第一百九十一：痛彻心扉的感觉（1/2）

“姜华这是几岁啦。”赛建中并没打算结束话题，脸上又堆上笑。

“哦我17，要读大学了。”姜华坐在姚泽身边如实地回答道。

“那你考到哪个大学啦。”他已经找不出话题了，但也并不想就此结束。

“a市工业大学。”

“哦！姜华可真是厉害啊。”他哈哈地笑着，有几分尴尬。

而坐在一旁的刀春云皮笑肉不笑，她一点都不希望这俩个人突然出现，现在想要再提起股份的事情就更难了。

她眼神求救地看向老爷子，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想法。

“姚泽你现在不是应该在公司么，怎么这么早回来了。”姚妈抿了一口茶，视线全部落在儿子身上。

“还不是姜华，说要来送一条很不一样的鱼。”姚泽推了推身旁的小伙子，将所有借口都推到他身上。

“是啊姚姨。”姜华只能嘿嘿地笑着，感觉今天自己来的不是时候啊，看这局势不太对劲，气氛也如此的凝重，“对了，阿霖怎么还没回来啊。”

“她啊，也快放学了。”姚妈看了一眼表，笑着继续说道：“她这次测试啊进步很大，真是多亏了你啊，以后还要多麻烦你来辅导一下她了，她这孩子学习一直都不怎么上心。”

“好没问题的。”姜华一口就答应了，他还求之不得呢，但是想起以前的俩次补习，不但没有正经教过她，而且还帮她写了一次作业，这次能进步也完全和他没有关系，那到底是？

**

谷乐家中的琴房。

俩人各自看着琴谱，弹奏着，这已经是合奏的第三遍，已经完全能够接上，只是还没有完全的熟练。

“我们接着来吧，时间蛮紧的。”谷乐看似心情已经好多了。

从刚刚的合奏，姚焉霖就已经明显地感受他用力敲击鼓的力道，架子鼓发出的声音快要盖过她的钢琴声了，她知道他是在发泄他的情绪。

“好。”姚焉霖看着他笑了笑，“准备好了么，开始咯。”

“ofcourse。”他比了个手势，嘴角邪邪地笑了笑。

随着姚焉霖纤细的手指在键盘上的跳跃，先是左手的独奏，谷乐举着鼓棒等待着，听着她的旋律，视线一直落在她的侧脸上，不曾离开，今天从第一眼看到她，高高的马尾，露出白皙的脖颈，伴随着动作辫子左右小弧度地左右摇摆着，很是活泼阳光，他的心情也渐渐地好了起来。

左手的旋律很快结束，她一边抬起右手一边侧头眼神示意了他一下，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甜甜的，就像夏日的荷花，纯洁无暇。

谷乐心领神会，很有默契地抬起鼓棒，俩人的手齐齐地落下，一个在白键上，一个在鼓面，琴声和鼓声交响的那一刻，他不自觉地笑了。

原来合奏是如此的美好。

其实琴谱他早已经背会了，就连那张改编过得也已经练得滚瓜烂熟，只是现在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他就已经足够满足，至于那张谱子，以后再说吧。

当第四遍合奏结束后，房门也很巧地被敲响了。

“我可以进来了么。”张艺很有礼貌地问道。

姚焉霖则马上站起来去开门，张艺毕竟是她的老师，她还很是尊敬的，毕竟每周他都耐心地指导着他，论琴艺她真的很佩服他，能得到他的指导简直太高兴了，她更是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居然来到了他的家里，还亲自指导他们的合奏。

“你们俩练好没，我听听。”他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

虽然在老师面前不是第一次弹琴，但是合奏却是第一次，心里莫名的紧张了起来。

谷乐没有说话。

“练好了。”姚焉霖冲他笑了笑，缓解了张艺的尴尬。

她坐到钢琴前，对谷乐眨了眨眼睛，谷乐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了眼。

张艺将他的小动作净收眼底。

俩人还是像先前一样，姚焉霖先是左手的伴奏，到合奏点的时候抬起了右手示意他。

一曲完。

“好！”坐在一旁的男人鼓起了掌，眼神里带着丝赞许，“不过在**转折的部分还需要很大的改善。”

姚焉霖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不懂。”谷乐看了一眼她，直接说了出来。

她听到他的声音和说话的言辞，整个人愣了愣，但也不好开口，小心地瞥了一眼已经站起来的男人。

张艺倒是没有生气，或许是因为她这个外人在的缘故吧，他甚至还笑了笑，走到了她的身边。

“这边第二小节就需要注意力度，渐强起来，而谷乐的架子鼓的节奏和敲打力度也要渐强起来；在比如这第三段主要是突出音乐的节奏感，特别是架子鼓的配乐要处理好，要干脆利落。”他边点着乐谱，右手弹着主旋律，一边讲解着，时而转头对谷乐书指导着。

这时的谷乐也不想之前一般排斥他，也是静静地听着，偶尔十分难得的点了点头。

姚焉霖一边认真地听着，在讲到谷乐的时候她也会跟着转头笑一笑，她能感受到或许只有在这音乐之中，父子俩才能如此和谐的相处。

“我再来讲一下这结尾部分…。”张艺这次换做双手弹奏，直接看着谱子视奏起来，不但十分熟练，而且还将轻重，音乐的感情处理得十分恰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