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谈》(十七)(2/2)
大狗的刀并未因此停下,照后面一腿蹬了出去跟撒尿似的,可却小觑了花蛇,立刻感觉到两条冰冷的蛇就要把自己蹬出去的腿给缠上了,这时串铃鞭的鞭尾也被寂寞的狐狸甩抽过来了,遂大狗把鬼刀一翻,用刀背一磕绷直的串铃鞭身,同时脚下使劲,身子猛然向上拔出一丈挂零。
寂寞狐狸也跟着飞起,串铃鞭抖了上去卷大狗的双足,花蛇亦同时蹿了上去摆双蛇去咬大狗的脚底板。
大狗在半空中,双腿往上翻,手里沉重的鬼刀下坠,奔着一同攻来的双蛇头和鞭头砍了过去。
花蛇和寂寞狐狸及时收了法宝。
“不要让这条狗下来!”
花蛇和寂寞狐狸刚一站稳又双双腾起,手里其中一条蛇飞出去咬就要落地的大狗面门,另一条奔膝盖骨,串铃鞭则拦腰扫了过去,分上、中、下三路攻了过去。
大狗不敢沾地,鬼刀刀尖一拄地直接在半空中身子横移了出去。
寂寞狐狸飞鞭卷住了飞出去的蛇扫大狗颈后,连瞬间的工夫都不敢怠慢,同时用串铃鞭的鞭身绊大狗的迎面骨。
花蛇手中的蛇这回则咬大狗的丹田。
大狗想二次用刀尖撑地借力,可却让花蛇在挥动法宝时滑溜过来,一脚把鬼刀给踹歪了,大狗只好舌尖一顶上牙膛,凭借自身的功力又翻了出去。
力由地起,腿就是两条跟,若是一味地这么翻来覆去不落地是最耗功力的,如此下去大狗不是被法宝伤了便是因功力消耗过多而出内伤。
真是最毒妇人心!大狗心中叫苦忖到。
“当”,此时的电母用铜镜把大蚂蚱的青刀给夹住了。
“给我松开!今天我一定要报我父亲的仇!”大蚂蚱边使劲抽刀边叫到。
“有完没完?是不是让我告到大族长那里才肯罢休!”“告到谁哪里老子也不怕!松开!”“居然敢在我面前自称‘老子’?我看今天是要找倒霉呀。亲奶奶我就不松,怎样?”“不松是吧?”
大蚂蚱先松手了,飞步上前奔着雷公就是一掌,纵蹦急快,就像蹦跶不了几天了。
电母有点始料不及,急忙飞甩一面铜镜过去挡住了大蚂蚱的这一桌“秋后掌”。大蚂蚱借此抽身飞蹦了回去,一下从地上把青刀拾起来了,回手就是一刀。电母真急了,把两面铜镜之间的链子一甩,欲把青刀缴下,同时把大蚂蚱的双手缠住,继而就是双铜镜在大蚂蚱脑袋左右一拍,不到迫不得已的地步电母是不会向同族使出这一着“电闪双行”的。大蚂蚱已自知武功实不如“天外四将”里的电母,不动点心眼是不行了,此时急忙手和刀柄一分,等让过绞过来的链子,另一只手又握了上去,袖口里的法宝飞蝗石被抖到空着的那手里,使了一着法术叫做“迎面三不过”,上面的一块打眉心挂双目,右下角和左下角的两颗打嘴角挂两腮和双唇。电母更是气急,把法宝铜镜牌猛地一通抡,恨不得能连三块飞蝗石带大蚂蚱都给抡到鄂尔多斯大草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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