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初探（2/2）

那个叶泓先前没见过的女仆低下头，恭敬的回答：“去年冬天这扇窗的玻璃碎了，因为怕冷，就用木板钉起来了。”叶泓打量着她，这个人和旁边的黄头发女仆长得很像，一样的瘦削，高大，只是头发不是黄色的，而是深色的。但是在微弱的烛光之下，难以分辨具体的颜色。

黄头发女仆很快取出了一盒火柴，交到叶泓手中。叶泓拉着想多观察一番的柳青枫出了餐厅。

“先看看其他房间吧，我们等晚上她们都睡下了再去。”

南边除了餐厅厨房还有两间屋子，叶泓和柳青枫进去后，没有发现什么重要的东西，只是从简陋的家具和衣橱里破旧的衣服推断这里大概是仆们住的地方，这两间房间一间是单人间，一间是双人间，这里至少有三个仆人。

“砰——”叶泓和柳青枫正打算离开这间房间，玻璃破碎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你听出是哪个房间传来的吗？”看见叶泓飞快的跑出房间，柳青枫脸色微变，待出了房门，他忍不住问跑在前面的叶泓。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被人盯着，玻璃破碎的声音就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

“好像是刚刚那间房间的正上方”叶泓似乎没有感受到那种感觉，一路跑到他说的那间房间。

这是一间卧室，窗帘拉的严严实实，房间里又没有点蜡烛，能见度很低。叶泓试图把窗帘拉开，但是窗帘上的挂钩长年不用，已经严重生锈，任他怎么拉都不能拉动，只能作罢。他环顾四周，用手中的火柴点亮了床头柜上烛台里的几根蜡烛和靠床尾的墙上的两盏壁灯，整个房间亮了一些。

床上的被子十分凌乱，靠近枕头的一半掀起，床头上方挂着一幅风景油画，角落里有一个抢眼的教堂状建筑。靠门一侧是一个很大的衣柜，其中一扇柜门半开着，显示着房间的主人外出的匆忙。柳青枫向前一步，将柜门完全打开，里面是一些丝绸衬衣以及黑色紧身裤等正式的服装。其中一件红色细带领结的衬衫吸引了柳青枫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强烈的念头占据了他的内心，他想穿上那件衣服！

“我找到声音的来源了。”就在柳青枫伸出的手即将碰到那件衣服时，叶泓的声音响起，他随即清醒过来，走向叶泓。

一只身体破碎头颅却依然完整的陶瓷娃娃躺在红色的地毯上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