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2）

黄玉出了卧室门就见悠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这几天的相处他们虽然在一个屋檐下明明离得那么近，可是就是这短短的十几步，却又感觉是那么远，可事实上悠然一直都与他保持着像这‘十几步’的距离，说疏远但也不远，但是却又感觉总有一段距离不能逾越。想他黄玉什么女人没有见过，可是季悠然却成了他有史以来的唯一的一个特例，他什么时候有过如此的耐心，如此小心翼翼的心思，如此谨小慎微，可是对于她却心甘情愿。

“喝杯牛奶吧。”黄玉给悠然倒了杯牛奶，顺便在她身边坐下，“这两天脸色好像好了一些了，可是还是应该多吃些有营养的东西的，可是我太笨了，不会做。”他懊恼着。

“不，你做的已经够多够好了。”她没有立即接过杯子，等着他接下来是不是会问些什么。

“可是我觉得我做的还远远的不够好，我应该能让你更好的。”他没有怪她没有立即接过牛奶杯，他同时也明白她的意思，但是他却觉得有些事情不说好过说，至少对他们而言是这样。此时他离她很近，几乎挨着她，他很喜欢这样的感觉，但是很少。她身上馨甜的气息真好闻，不似以往那些女人满身刺鼻的香水味，一个比一个严重。她对于他来说是特别的，一直都是。

悠然在心里盘算，看来黄玉是不会主动开口了，但是她不能。朝他笑笑，接过杯子，“谢谢。”她没有喝杯子里的奶，低头看杯子沉思了一会儿，随开口，“黄玉，我有些事情要和你谈，……”

“如果可以，能不谈吗？”说实话悠然这样郑重其事的和他说话，他心里很慌乱，因为他害怕不知道怎么应对悠然所谈的内容，因为他大概能猜出她要谈的内容。

悠然转头认真的看他，她看得出他的无措，看的出他对于她的认真，正因为这样她更应该早点跟他说明白所有的一切，下定决心开口，“因为你对我的好，所以不能，……”

“知道我对你的好，所以能不谈吗？”黄玉再一次的试图阻拦。

悠然放下杯子，无奈的叹口气，“其实你知道最近发生的所有的事情，对吗？”

黄玉没有回答，也就表示了默认，悠然接着说，“我流产了，在答应做你女朋友之后和别的男人怀孕了。”她陈述这件事情就像在讲别人的事情语气一样平静，但是只有她自己猜知道她内心的波澜，这件事情就像刺一样扎得她心疼。“黄玉，你非让我亲口说出来。”

“我不在乎。”黄玉脱口而出。“无论你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都会和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