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夜昧5（1/2）

“这就是沁少要你带我来的目的？”

回去的路上问索命，索命沉默地开着车，一路无话。进入“暗堂”后，索命却带我直接进入了雷沁的卧室。他要我留在这里等雷沁，说是沁少的指令，自己则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突然想起幻影在的时候，他也是这样悄无声息的隐藏，可是我却能感觉得到，因为对他早已熟识，他的呼吸他的气味，他现在远在巴黎，一切可好？一切顺利？但愿不要再向上次一样因为我弄得负伤，丢了名声破了纪录。我淡淡地笑着，一眼望见吧台上的“月光”，又怀念起雷沁调制出的“月光之舞”来。

于是准备动手尝试，翻出了精致的咖啡壶，也意外地找到了上次在别墅里曾经用过的“残月”跟“忘记”。

是他从别墅转移过来的？还是，他在每一处居所里都安置了这极为特殊的杯子？

我想不通，却不想因此浪费时间。逐数了三十三颗豆子，放进咖啡壶里反复淹没，小心蒸煮，不一会儿香气就席卷了鼻息侵入进口中，口水也跟着满溢，凭借着记忆深处雷沁的样子，将咖啡跟“月光”一同混淆。

品上一口，嗯——味道和记忆中的有些不同。是不是“月光”少了，在倒入一些，再混合，再倒入一些，再混合，酒味越来越重了，却还是不对，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不知不觉竟有些醉了，咖啡也能醉人，我嗤笑自己，呵呵，怎么可能？！别犯傻了！

可是步子有些晃动，所有的东西都变成了双影，就连雷沁的脸也是成双成对，呵呵，两只鼻子，四只眼睛。还有嘴唇也是，咦——怎么额头上方也开了一张血盆大口？我伸出手，紧紧地将他脸庞碰在手里。嘴边还反复地念叨着“不许动，不许乱动！”我笑着说，“谁让你又多出张嘴巴，我咬住下面的，再用手捂住上面的，这样你就不能再欺负我了，不许骂我！不许打我！不许吃掉我！……”

我又说了些什么，连自己都记不清了，我只知道我的唇送了上去，狠狠地咬住他下面的那张嘴，却没有咬到，反复数次才最终得逞。他的唇温凉柔软，贴上去着实令人舒服，我眯起眼睛对准他的眼睛，上面还有一张嘴，指尖游动，抚上了他的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