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 只Monica不知道的事（1/2）

c国，幽都，张宅，北房，一楼

“折寿？”程伯眯眼看着用干笑掩饰内心纠结的a吗？可她明明已经被dana杀了啊！dana也从来没有怀孕过，不是吗？那次流产明明是假的啊！”

monica感到自己脑海中的高楼大厦瞬间坍塌沦陷，灰蒙蒙的全是尘埃沙粒。挡在眼前的华厦没了踪影，沙尘也渐渐落地，monica似乎看到了什么，但真的什么都没有。

medea面对monica崩溃的连珠炮式提问竟是逃避地摇头躲闪。monica想要回头去看身后的李思律在做什么，可抱着她头的medea不允许她这么做。monica不顾一切地推开了medea，哪怕是medea掉进了池子里，monica也没有去管她。monica失狂地转身，就见李思律怔怔地凝视着黑黑的池水，双拳紧握着，任凭乳白色的血液滴落在漆黑的地板上，蔓延到如墨的池水里。

掉落进池子里的medea痛苦地挣扎着，虽然池水不深，但明显有一股力量在牵制着她，不让她脱身。而程伯不知是什么原因，竟也失足滑进了池子里。

“monica，小心！”突然，medea和程伯同时大喊了一声，monica不明所以地四处张望，却唯独略过了为她而来的李思律。

“leo，为……什么？”monica望着无声无息来到她面前的李思律，明明两个人距离得这么近，可monica却和他隔了生死那么远。

monica难以置信地摸着刺在她心口上的冰冷匕首，它是这么的硌骨杀肉。monica听到自己血液冲出刀口的声音，像拧开一瓶刚从冰箱里取出的雪碧那样透心凉。原来，冥魂的血是这么的冷，对自己也这么冷。

“这是我心痛的感觉，不舒服，对吧？我答应你的，这一世全心全意地宠你、爱你。作为回报，你会把你的孩子交给我。”李思律长臂伸到monica背后，稳稳托住了她想要下滑的身体，“许你的，我做到了。现在，该是你兑现诺言的时候了。会有点疼，不过一切都会好的，相信我。”

“不能等我把他生下来，让我看他一眼吗？”monica惊恐地在李思律的臂弯里躲闪着哀求。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已经怀孕了，李思律知道，程伯知道，为什么她自己不知道？！

李思律并没有像monica意料之中的那样抱住她、安慰她。他把monica放在了池边的地上，撩起了她的衣裳。monica亲眼看着李思律拔出了她心口上的匕首。虽然她绝望地望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可她清楚地感觉到李思律的大掌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游走、按压。

“呃……”monica骤然睁大了双眼，李思律真的动手了。他划开了monica一层层的血肉，用那把经过monica心血洗礼过的匕首，很顺利地剖出了一个可爱的小东西。

“你不会有事的，你看，你这儿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了。”李思律指了指monica的心口说，“等我处理完了之前的事，我就回来和你安安稳稳地过这一世。”

李思律把monica的骨肉盛在了一个寒气森森的透明盒子里。他贴心地为monica用衣服掩住了伤口，他起身的时候，monica看到，那孩子只有刚出生的小猫儿那么大。

李思律像阵风似地离开，许久之后，被困在池子里的medea和程伯才狼狈爬了上来。

“哦，我的天啊！”medea眼泪翻涌地抱起了破布娃娃似的monica，将她拖到了离池子稍远的榻榻米上。程伯也含泪地帮着忙挪动monica。

“medea，我是谁？你知道的，对不对？告诉我，好吗？”monica依旧两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她的心死了，在匕首插进她身体的时候本还有救，可当她看着李思律带着宝宝离开的时候，一切都结束了。可她死也要死个明明白白，如果今生结的果是她前世种的因，她想她无论欠了谁的，都还清了。

“说啊，我什么都不会做的。我只是想知道我到底有多坏，才能让命运给捉弄了两世还不罢手。”面对medea的沉默，monica微笑地催促。

“monica，不是两世，从来都是这一世没有结束而已。”medea哽咽地说，“我可以让你知道你想知道的一切，但亲爱的答应我，不要再去想什么leo，他不值得你这样，好吗？我们以后见到了他就绕道走，走的远远的，好吗？再也不要跟他有一丝一毫的联系了，你实在没有什么可以再付出给他的了。”

“嗯，好，我听你的。”monica平静地答应了medea的要求，而后疲惫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故事的开始。

“这是什么？”monica没有等来medea的口述，而是等到了口中的一抹苦涩。她难以忍受地蹙眉睁眼，却看到程伯端了一碗黑汁蹲在她的旁边，而medea正舀了一勺准备继续喂她。

“monica，这是你用你自己的记忆酿的苦酒啊！”程伯沾了沾眼角说，“你把你心里所有的苦都注在了这酒里，把你所有的爱都带在了身上，只求你这一世能过得甜蜜。可到头来，还是你自己来品这苦酒，没人能替你分担分毫。”

“给我吧，我自己来。”monica勉强坐起了身子，接过程伯手里的那碗黑漆漆的苦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