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借刀杀人（1/2）

德国，哥斯拉，哈茨山区，布洛肯峰，medea宅，院子

“monica，我们先吃饭吧，我可是很注重恣意畅享每一餐的！”medea早就料到monica会跟maria提前说找她的目的，所以就把丑话说在了前头。

“哦，当然！我都闻到沙拉酱的味道了，还是你自制的那种吗？”monica随手从禾孝欧翁端来的托盘上拿了杯热牛奶开喝，以示对medea建议的拥戴。

“当然了，这次的沙拉酱里我还加了小茉莉花汁，包你吃了唇齿留香！”medea端着巨形沙拉碗从monica鼻子前过了一圈，请她品鉴。

“哦，你也太贴心了，是因为我上次说我苦恼自己没有体香的缘故吗？希望不是我自作多情了！”monica坐到了餐椅上，等禾孝欧翁端来面包，四人就正式开饭了。

“当然是为你而做的了！”medea给monica指了指沙拉说，“我本来是想做玫瑰花的呢，可是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身边一定是从不缺少玫瑰花的，所以我选了一种更淡雅的小茉莉，希望你的未婚夫会喜欢！”

“medea，你这沙拉不是做给monica的吗？她的未婚夫为什么会喜欢？”已经跟medea搭上话了的禾孝欧翁不解地问笑意盈盈的medea。

“因为monica的未婚夫会吻她的嘛！你可真是一点都不浪漫啊，禾孝欧翁！”

medea的解释让禾孝欧翁目瞪口呆，让monica点头称赞，让maria……喷了！

吃过早饭，又和monica极没下限地聊了一会儿，medea才不紧不慢地从屋里拿出了蛊毒和拓文。

将蛊毒在桌上一字排开，又把三份拓文摆好，medea坐庄地说，“maria，你先看看这几瓶东西。”

maria乖乖地点点头，揭开了五只蛊毒瓶子的软木塞。她先是把鼻尖一一凑近了每个瓶子的瓶口，挨个深吸了一口气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之后，maria伸出左手小指，右手拿起一个蛊毒瓶子，稍倾瓶身之后，左手小指的长指甲舀了一滴流到瓶口的蛊毒，直接送进了嘴里。

maria找死的动作可把禾孝欧翁吓得不轻，她刚要去拉maria的左手，monica却按住了她的肩膀，示意她往下看。

maria似乎舔干净了左手小指，她在嘴里品味了一下蛊毒，待咕嘟咽了下去之后，她又尝了第二瓶、第三瓶……

直至五瓶尝完，maria从她随身的口袋里掏出了一颗透明玻璃球，丢进嘴里嘎巴嘎巴嚼碎咽下之后，禾孝欧翁才知道那所谓的玻璃球其实是跟苹果差不多的脆爽口感。

“我已经知道这些是什么了。”maria冲在座的另外三位微点了下头后说，“这五瓶是中国湘西巫女门派——制乾门的作品。每一瓶蛊毒都出自于同一份原始蛊毒，但每一瓶蛊毒也都经过一些改进，所以有略微差异，不亲身体验很难发觉。”

“最厉害的是这一瓶。”maria指着禾孝欧翁从张家大宅池子里取来的那瓶蛊毒和它旁边紧邻的三瓶说，“这瓶是另外这三瓶的合集。第二瓶和第三瓶是生人长时间服用后入体的，第四瓶是冥魂长时间服用后入体的。”

“第五瓶是冥魂体外接触后入体的，只有这瓶可解。”maria基本不抱任何希望地告诉monica，她还不知道monica中过驭冥蛊，而且侥幸逃生了。

monica和禾孝欧翁收下了maria提供的第一颗甜果子，老爷子身上的蛊毒可算知道起因了！

“嗯，不错。”medea首先给了maria确认说，“你看出这些蛊毒中加入了其他什么特别的东西吗？”

maria惊讶地看了medea一眼，monica看到的是她在说，“你怎么连这个也往外说！？”

medea自然是装作看不懂maria的表情的，monica则阴沉地看着maria说，“maria？谢谢！”

maria眼神瑟缩了一下，而后才怯怯地说，“这些蛊毒本身是由驭冥蛊演变而来的。驭冥蛊，顾名思义，就是驾驭冥魂甚至是冥界所用的巫蛊术。蛊一旦养成，想要保持其活性，就必须有活的血肉供养。驭冥蛊虽然作用于冥魂，但还是需要生人的身体养着。第二瓶和第三瓶驭冥蛊就是养在生人身上的，第四瓶驭冥蛊是经过改造之后养在冥魂身上的。被选为养蛊器皿的生人，魂魄会被禁锢在身体里，死而不僵；就算活着，慢慢地，行为思想也会不受自己控制。被选为养蛊器皿的冥魂，意识也会渐渐模糊，成为制蛊者的傀儡。而这第一瓶最厉害的驭冥蛊就是制蛊者用某种方法做出了与养蛊器皿相联系的途径，养蛊器皿体内最新鲜的蛊毒会源源不断地替代养蛊者手上的原始蛊毒，使制蛊者手上的蛊毒越来越厉害。这瓶驭冥蛊的制作者很有想法，他让养在生人身上的蛊毒和养在冥魂身上的蛊毒达到了完美的融合，这已经不能称之为驭冥蛊了，简直是遇人控人、遇魂控魂的奇蛊。而制蛊者应该也为此付出了相当的代价，他把自己献给了蛊，身体、魂魄、思想，一切的一切。”

“其中最重要的应该是制蛊者的某种执念，是吗？”monica眯眼问maria。

maria防备地看了monica一样，点头承认说，“是。蛊是贪婪的，人的执念更甚，想要驯服蛊，让它听话，执念是最好的祭品。”

monica不知为何，竟想起了宁宁，那个从来只活在张纪尧记忆里的女子。monica直觉maria口中的执念是属于宁宁的，可明明这驭冥蛊是制乾门门主张佟氏做的。

“maria和medea，你们有谁知道怎么摆脱养蛊器皿的命运吗？”monica来不及多想，只顺着自己的心来抓紧时间提问，甚至连她出发前打定主意让禾孝欧翁打发maria的想法也抛到了一边。

“必须找到最后方真正养蛊的人，让他一环环释放执念，直到蛊毒中的执念消失。那跟蛊毒连在一起的养蛊器皿中的执念也会慢慢代谢掉，之后才能考虑解蛊的事。这种驭冥蛊我不会做，所以得问制蛊者解法。”

“maria，你知道制蛊者具体是怎么把自己献给蛊的吗？”monica已经知道驭冥蛊的解法了，但她也知道老爷子怕是等不到解蛊的时间了，不禁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