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牙齿都快搁掉了(1/2)
“虽说冰季炎掌握兵权、粮食、经济命脉,但帝都的百姓和贵族们对她还是有所不满,如要攻进帝都,可以试着潜入帝都城打探各个情况再行动也不迟。”冰寒冽摩挲拇指上的玉板讲道。
“那还等什么?”蓝拓起身,吩咐,指着若干武臣。“还坐着干嘛?等我请你们起来?”
被蓝拓这样一打趣,众坐着的武臣文臣纷纷起身,朝她抱拳作揖,听从她的指令。
“赵老三,你带着一小部分人乔装成百姓潜伏在东南西北各城,主要以西城那边为主,西城混乱,冰季炎对那里的管理定是好不到哪里去。你们入城之后,散发消息,冰季炎杀女帝,夺皇位,绞杀姐妹,乃为妖孽!”看向任珊,“你先带着大部分人留守古庙,待到时机成熟,带着大部队潜入城里,一切听我姐妹二人号令为主。”暂且先这样吧。
“诺!”武臣们领命下去。
“小七啊。”冰寒冽起身,“我觉得这么做不妥。”
“不妥?哪里不妥了?”她哪里错了?
“如此之法,你能想到,冰季炎也会想到,到时候她一举将我们抓拿下,那我们到时候真的就全军覆没了。”冰寒冽考虑道,不是觉得蓝拓的办法不行,只是担心会被冰季炎识破她的小伎俩。
蓝拓笑了,“就是怕她识不破我的小伎俩,她既然这么急着坐稳那个皇位,那我偏不如她所意。老臣、贵族反对她当女帝,她诛杀。这次是众多的百姓和各小不一的贵族阶级在反对,我看她怎么杀?”说到这里,蓝拓笑得有些癫狂。“有本事的话她就将帝都城里反对她称帝的人全部杀光!”她就不信冰季炎敢将帝都城的所有百姓都杀了。
拍拍蓝拓的肩膀,“怎么说我还是觉得你这么做实在是太冒险了。”万一冰季炎真的将那些无辜的百姓都杀死,那她们两姐妹便是害死大家的罪魁祸首。
“那你想怎么样?”被冰寒冽这么讲,她泄了气。她现在只想救出阿离,她只想要阿离,她的阿离还被困在那个该死的皇宫里!
“让任珊等人按兵不动。”转身吩咐还未离开的余鸿,“下去先让任珊等着,暂不要入城。”
“诺!”余鸿领命下去。
看着余鸿离开,蓝拓不大甘愿,但还是听冰寒冽的意见。“这样也好,好歹保守一些。”万一她的计划真的失败了,至少损失没那么惨重。
“不会怪我扰了你的计划吧。”冰寒冽笑笑问道。
“哪能。”蓝拓瞪了冰寒冽一眼,“我们两人是谁跟谁啊,老四,别净说一堆废话。”
两人一起走出议室房,此刻已经是傍晚,因为担心会被冰季炎的兵队找到,她们不敢随意点火煮食,只能吃着干巴巴、硬板板、冷冷冻冻的干粮。
蓝拓见到此情况,看着才半个月未见的士兵们,她忧心,一个个都面黄肌瘦的,怎么去打冰季炎?她怕是还未开战大家伙就饿得血糖低上不了战场。
“爷。”李旦拿着一个装了好几张草饼的破碗朝她们两姐妹走来,将碗递给蓝拓。“都饿了一天了吧,尝尝,虽不太好吃,但管饱!”担心蓝拓过不惯这艰苦的生活,她忧心了。其实李旦的担心完全是无需,当年在西北的时候,为了活下去蓝拓连腐马尸肉都吃过了,更何况是那几张草饼。
“你这家伙!”知道李旦想的是什么,蓝拓只是笑笑,用行动表明她并不在意这样的环境。拿过一张硬饼,她咬了一大口,牙被搁得有些疼,饼面粗糙,大部分都是干草,吃在嘴里干草摩擦得口腔内刺疼,咽下喉咙的时候更是划得喉咙生疼。她的眉头随着嚼咽的动作越皱越紧,比她想象中的还要难吃,甚至还比不上当年的腐马尸肉呢!
“将就将就吧。”冰寒冽好笑蓝拓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拿过一张草饼,与蓝拓一样咬了一口,面不改色的将其嚼咽下肚子。刚开始有所不习惯,但后面还是接受了。幸好被褥够用不至于让大家伙在夜里受寒。
拿着只吃了一口的草饼,她担忧。“这样下去可不行,士兵们的身体迟早会被搞垮。”难怪一个两个都面黄肌瘦,“小李子,将我带回来的那两匹马给宰了,一匹留给晨曦和小裳,另一匹给大家伙加点肉,虽不能吃熟食,但吃生的也是可以的。”她们这些人可以顶住,可是两个怀了孕的男子怎么可能受得了,营养跟不上,迟早是会出事。
“可……”李旦犹豫,看向一旁的冰寒冽。
冰寒冽咽下最后一口草饼,“晨曦、小裳没那么娇气,总共就只剩下那几匹马,就杀一匹给士兵们。”都是这么艰难的情况之下了,她怎么能因为晨曦和小裳而拖累了大家伙。
“听我的。”蓝拓不管不顾的挥手,踢了李旦一脚。“快滚。”这一次倒是没再听冰寒冽的话。
李旦这才拿着碗招呼几个士兵屁颠屁颠的去宰马了。
“小七,你这又是何必呢!”知道她心疼两个男子,但也不是这么个心疼法。
“老四,他们都怀了孕,该补补营养,明日我再带几个人出去找些吃的。”一直吃这些没营养的干草也不是办法。
冰寒冽望着四处飘雪,白花花的一片。“天寒地冻,上哪去找吃的?”又不是没找过,她怕是去了也是白费,现在能找到一些干草已经是很幸运的事情了。
看着堆积的雪,别说冰寒冽这么想,她也是这般想,但总得出去找找。“先找找看吧!我先去休息了。”说完她拿着草饼离去。
冰寒冽摇了摇头,弯腰捡起一把雪塞进嘴巴里解渴。
蓝拓走在回房间的路上,脚踏积雪,脚步一深一浅的,拿着手中的草饼接着吃,边吃还边满脸的嫌弃。“难吃死了!”说是这么说,但她还是将草饼全部塞进了嘴巴里,莫了还舔了舔手中残留的草饼碎屑。在西北的八年里,她深知食物的重要性,今日虽只有草饼吃,明日可能就连草饼都没得吃。
回到士兵安排好的房间里,虽比拓王府的柴房还要小,但至少是自己一个人居住,她还是能接受的。
解下披风想歇息一会,可还没躺下几块木头搭起来的床上,破门便被敲得摇摇响。
“谁啊?”真烦人!将放在一边的披风披回身上,打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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