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救高老头父子（2）（2/2）

阿五词穷，不知道该怎么向高大娘解释高尔夫这项优雅运动在现代社会是多么收到上流社会成功人士的追崇，并且阐述球童这份工作内容极复杂且含技术金量高的职业的光明前景，况且她对这个时代的捶丸运动是否和现代高尔夫运动完全相同也存在着各种困惑，所以更不知道该如何和高大娘解释，只得安抚道，“死马当活马医，我们坐以待毙的话，院子里的爷们就该让人扔到皇城河里喂鱼。”

阿五已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直接了当的对高大娘说，“我收拾东西，你们明日一早随我一道去捶丸苑报道，领了封赏便把债务还了。”

高小妹也跟着进来，见阿五当真在收拾东西，眼泪哗哗一下挂满可爱的小脸蛋，哭哭啼啼阿五喊着，“嫂子，你要走了吗？要走了吗？”

胡同里的孩子欺负她的时候就老骂说有一天嫂子会离开她们另外找个好人家再嫁的，高小妹不确定，眼下是不是就是嫂子要再找人嫁的时候，一想到以后再也见不到嫂子，吃嫂子烧的好吃的菜，再也没有人可以镇得住乱发脾气的阿爹，她就觉得格外难过。

阿五看小姑娘哭的可怜，只能摸着她的脑袋安抚，“小妹，你乖，我和你说，我和你哥哥没有成亲，所以你以后不要叫我嫂子了。”

高小妹哭得梨花带雨，上气不接小气一抽一抽地看着阿五，困惑地问，“不能叫你嫂子，那小妹要叫你什么呢？”

阿五抱着她，轻声安抚，“阿姐，五姐，姐姐，你都可以叫的。”

“那我以后就叫你姐姐吧。”高小妹自己总是听胡同里的婆婆妈妈们唠嗑便觉得自己的哥哥配不上阿五姐，但是她喜欢阿五姐，还是不愿意和她分开，又看看阿五收拾好的包袱，眼角挂着两行小眼泪，期期艾艾道，“姐姐，你还回来吗？”

阿五望着一旁同样闪着渴望目光的高大娘，点头道，“会的，我会经常回来看你和大娘的。”

高大娘见自己阻拦不了阿五的想法，只得把高小妹接过抱在自己的怀里，默默叹息，只怪自己不争气的儿子没这份福气和阿五白头到老。

游阿五当初就是看不上高老头父子，才想要偷偷报名要参加捶丸苑侍女选拨的，也好今后可以凭着她在现代社会学的高尔夫业务技巧给高家两个妇孺挣点生活费，没想到到头来还是要把自己的封赏拿出来为两个不成才的父子还债，与其没日没夜被这两父子纠缠拖累着，倒不如爽快点接着做捶丸侍女的机会，直接了当地摆脱高家父子，更重要的是，在确定找到回到现代的方法之前，可以借着捶丸苑的机会为自己接下来的路好好谋划一份可以继续前进的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