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救高老头父子（1/2）

常言道十赌九输，常赢有术，高家父子则简直到了逢赌必输的境界，也不想想从古到今多少人因为赌字从挥金如土到家徒四壁，高家父子两也算是把赌场亲兄弟这句话发挥地淋漓尽致，祖上留下的一点家产败得精光不说，更是把家里的老小索性给典当抵押过一遍又一遍，之前的游阿五之所以跳皇城河也是因为高大勇输钱把她抵押给了迎风楼，高家父子沉迷赌钱，赌得卖起卖女卖媳妇依然死不悔改，好不容易阿五靠着现代学的那点营生技巧把之前的债务平掉，这父子两又招惹赌档，还真想逼死高家老小才肯摆手？

游阿五提着扫帚气呼呼得往高老宅走，说是老宅，其实就是东市深巷处一座破落院子，左右两间房的破瓦顶勉强能为高家老小遮挡风雨。

她哪想自己刚进门，版迎面瞧见这对跑的比兔子还快的父子正被人五花大绑在院子的枣子树上揍着，还没等她靠近，高家小妹便冲进她的怀抱里埋头大哭，闷声喊着，“嫂子，嫂子——”

三两个打手模样的壮汉子朝着游阿五走来，带头的刘迪子她也认识，是这坊间有名的泼皮无赖，他斜睨着游阿五，嘿嘿直笑，“你可算回来了。”

阿五明知故问，赌档故意借钱再疯狂追债的把戏她太了解不过，“满脸麻子让你们来的？”

刘迪子连连点头，虽然满脸笑意还是让阿五升起一股想胖揍他脸的冲动，“明人不说暗话，高家父子既然欠了我们赌债，你们要么还钱，要么跟我走人。”

阿五牵着高小妹朝被吓得坐在地上直抽气的高大娘走去，到她跟前时，手臂一勾，将她自地上狠狠拉了起来，“凭什么他们欠的钱要我来还？我和他们有非亲非故的。”

刘迪子急了，这语气像是要赖账，这银子不收回来，跟着他出来劳心劳力的几个可就白费功夫了，“谁不知道你是高老头家的童养媳，这会儿想赖账了？”

阿五嗤之以鼻，对这种人从来是懒得客气的，“笑话，我和高大勇最多算有父母之命，未曾拜天地摆酒席的算哪门子的媳妇？”

刘迪子自然说不过阿五，撩起袖子，就一副要干架的模样，恶声恶气对着阿五说，“你可真够伶牙俐齿的！我也不跟你耍嘴皮子，你就说你管不管他们！”

“不管！”没银子管更不想管，若不是看在高家两个妇孺份上，姐姐她早就拍屁股走人，还跟两个烂赌鬼费什么话。

刘迪子从来不是吃素的，两下就被游阿五起得恼羞成怒，手指着她的鼻子，开始放狠话，“五丫头，算你狠，那爷我就不客气了！”

游阿五一把打掉刘迪子指着她鼻子上的手，怒道，“你跟谁爷啊爷的？你生我养我了吗？告诉你，你们要生剐活剥他们请走的远远的，别脏了本姑娘的眼界。”

闻言，盛怒的刘德反手一巴掌抽在就近捆着的高大勇的脸上，高大勇挨了巴掌哗啦就是一顿“爹呀”的喊叫。

高大娘急的不行，高大勇再不成器也是她的儿子，她一个手不能抗肩不能挑的妇道人家只能仰仗年轻有办法的阿五，“五丫头，你就救救这对不成才的父子吧！”

高大娘一急又要顺着姿势往地上朝着阿五下跪，阿五连忙弯腰捞她，拦下她的动作，“大娘，大娘你起来！”

高小妹十岁不到，个子又特别小，见爹和哥哥被人捆子猛揍，娘又一直要求人，只急的和自己娘一道求游阿五，“嫂子，你救救爹和大哥吧。”

“我救他们一次，两次，救不了他们一辈子，我觉得就该让他们去承受他们自己招惹回来的恶果子，好好学学做男人该有的当担。”阿五被高家母女闹得没办法，忙的左一个右一个的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