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胡马依北风（1/2）

当赵远征再次说明来意后，法国国王佛朗西斯一世拒绝了，他说：“你们大明虽然强大，但是我生来就是法国王室的后裔，要是我死的时候不是法国国王，我宁愿被绞死或者砍头，你们让我投降，交出手中的权力那是不可能的。”

赵远征一笑，说：“大明的军队从来没有攻不下的城市，这图尔城也不例外。我担心国王陛下要还是如此顽固，等大明打下这里之后，您将后悔万分。”

佛朗西斯一世吃着美味的苹果和鹅肝，他说：“你们大明有句俗话，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他夹起的鹅肝颜色好似象牙，那白白的颜色让人明白，这道美食的材料来自图卢兹的鹅。

御厨继续上菜，那鸭胸肉看上去很美，调味汁相当不错。那菜的分量之大超乎大明使者的想像，他们不由得慨叹法国国王真会享受。

接着端上来的是芥末嫩炒牛腰，这菜鲜美异常，用了上好的葡萄酒烹制，还未上桌，香味已扑鼻而来。这里包含了第戎三宝：包括勃艮第的芥末、葡萄酒和蜗牛。但是，法国国王以后估计很难再吃到这道菜了，因为第戎城已经被大明所占领。

御厨又端上了小菜，那味道甜美，好像是地瓜丝。接着，他又端上来了焗鱿鱼配青豆，那调料汁内有大明的主食大米，但口感却更像土豆泥，非常鲜糯，不细细品味的话还真吃不出来。

双方酒足饭饱，副使顾卓诚恳的对法国国王佛朗西斯一世说：“您的日子好似神仙，何必为了一时之气，和大明战斗，葬送自己的性命呢？”

法国国王佛朗西斯一世脸色一沉，说：“我是法国国王，用你们大明的话说，君王死社稷是理所应当，你的上司赵远征也就罢了，你这个顾卓，不过是一个副使，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腻歪。来人，给我阉了他。你们大明有鹿鞭，驴鞭，豹鞭，虎鞭，我今天就要用这狗东西的人鞭去喂狗。”

赵远征大惊，连忙阻拦。这副使顾卓，肤色黑黑，是湖广美术学院的毕业生，老家河南省，在大明的官场有点关系。虽然他成绩很差，甚至连名字都是假的，可是他用了假档案，就读了湖广美术学院。后来托了关系，被武昌晨报录取。成了武昌晨报的版画家，每天坐做版。这家伙会钻营，虽然他嘴里没有一句实话，但是靠着自己的后台，这小子居然在武昌晨报混得如鱼得水。

果舒莹是武昌晨报的副总，她的老公也是湖广日报的一名主任。这女人生在江西，爷爷是名乡村郎中，因为出生贫苦，所以她靠着和那些大明官僚睡觉，勉强读完了大学。靠着床上功夫，她爬上了副总的宝座。

其丈夫因为她新婚夜没有落红，所以一直对她怀有仇视的心理。这个果舒莹因为丈夫的在床笫之间不能给她满足，一直想找个情况。

周围的人都估计廉耻，没有和果舒莹上床，只有那顾卓年轻火旺，憋得实在受不了了，他就在报社的办公室内，和果舒莹成了好事。他们的叫声让值夜班的编辑们不堪其扰，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岁可以坐地吸土。

顾卓猛烈的撞击让果舒莹得到了满足，荣光焕发。这果舒莹是个相当刻薄的女人，因为她出生卑微，所以极其喜欢吹毛求疵。

这女人和顾卓的丑事传到了她丈夫柳前雍的耳朵里，他气得七窍生烟，宣布和果舒莹离婚。这顾卓因为搞人家老婆，在武昌晨报众叛亲离。

为了躲避风头，顾卓不得不跑到承天府荆门县去躲避风头。这天，在荆门他碰到了一个厨师，顾卓和他谈得十分投机。因为他们都是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这个厨师已经五十多岁，他是个秃头，满嘴口臭。这家伙是个极其小气的人，斤斤计较。顾卓本质上也是这种人，所以他感到自己和他十分投契。

因为趣味相投，所以他给顾卓引荐了自己的儿子。这个年轻人长着一副近似南方古猿的脸，黑色的皮肤显出他从小在艰苦的环境中长大。这人是个给马车和蒸汽机车喷漆的技工，从小卖苦力长大。

在大明的湖广省承天府荆门市掇刀区，碰到这么两个奇葩的家伙，顾卓顿时有种找到组织的感觉。他们是一对父子，共同的特点是相貌极丑，他们的行为和其心灵一样丑恶。

这段时间，那个秃顶厨师给自己的儿子开了一家喷漆店。这喷漆店就在居民区里，因为反感这种重污染的店铺开张，所以顶楼的居民从不开灯，这样他们店铺的油漆管道就没法在居民楼上通行，废油漆也就没法排放到大气之中。

因为找不到人，他又不想绕行个两百米。他就天天从自己店铺旁边的药店穿行，这家药店老板医术高超，颇得群众信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