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二十四章（1/2）

她啊，就的的确确如梵音所说，是个彻彻底底的祸国之人。

“帝姬，奴婢求您了。您别这样，是奴婢错了。”绿浅见帝嬅不愿看她，忙磕头，想让帝嬅的思绪回到她身上。

帝嬅转头，她看着绿浅，又像似不是看着绿浅。此时此刻，她已经无力去追究了，少年已去，所有都如往事尘埃，风一吹，便是四处落散。

帝嬅起身，虚扶起绿浅。

绿浅见帝嬅神色已经不再那般过激，先是一喜，而后是却是惊愕——这来来回回不过一小会儿。

帝姬的手摩挲过绿浅的眼角，她眼角的泪水也随之落在她的指尖。

也是见帝嬅手中沾水，绿浅才下意识地摸了摸自个儿的脸，她惊觉自个儿居然落了泪。

帝嬅把绿浅的泪放置在自个儿嘴边，而后用唇轻点了下。咸的、苦的、涩的……这泪看来也不是什子好东西，她既然没有也就罢了。

“帝姬？”绿浅疑惑地叫了声。

帝嬅摇了摇头。

绿浅从袖中取出一枚玉牌，放在帝嬅手中，她的动作很轻，但放入的那刻却是用了力。

帝嬅刚想拿起这玉牌，就被绿浅按住。

绿浅摇了摇头，示意帝嬅不要把它拿出来。

“相楚暗卫，只认物不认主。”

帝嬅手中的动作一顿，她紧紧地捏住这枚玉牌。玉牌是凉的，在这夏初愈发明显。

“帝姬，你可会记住阿满？”

帝嬅还记着拓拔钰说这话时神情是何等的悲戚。

他以这般决绝的方式离场，让她如何记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