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三章赈灾湘川（1/2）

帝嬅被这话一提醒，倒是有了些许印象。

当初那盛气凌人的公主，那几个凌厉的耳光和脸红肿的不成样子的阿碧。而今公主却不得不俯首系颈。

从古至今成王败寇，皆是如此吧！

只因她是胜的那一方，所以可以俯视他人的落魄。倘若是她败了呢？

帝嬅没由头地不想再想，她心里无半分喜悦。顾家已经做足了准备，给足了她脸面，她一一受了，却更是恍惚。恍惚间觉着此时只是南柯一梦。只是这梦或喜或悲，谁又清楚。

只当受着。

“求帝姬宽恕。”

“求帝姬宽恕。”

“……”

帝嬅回神，地上的人已不知磕了几个响头。

帝嬅扫了眼她磕得红肿的额头，索然无味。抬手，示意人把她扶起来。

女子抬头，看着辇轿上的人未有半分欣喜，也未有半分怜悯，若是说还要旁的，那就是眼底的一丝不耐。她忙低头，哑着声道:“谢帝姬。”说着还欲下跪，却被绿浅止住了。

辇轿再次离地，帝嬅不想再去看那人。只是恍惚间听到了一人的啼哭声:“公主，公主，你别吓奴婢啊……”

帝嬅垂眸，心道:今日真是不宜出门。

……

帝嬅下了辇轿，太监忙笑着上前，解释道:“方才之事全当烁川皇室给帝姬您赔罪了。”

帝嬅颔首，转头、抬首望着这长阶之上的宫殿——檐牙高啄，大气磅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