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四七章 徘徊在痛苦与蛊惑边缘的母亲(2/2)
原来,在孩子的世界,也过早的开始世俗,开始冷漠,他们也并非是如夸赞的那样,童真无邪。
这童真无邪本来蕴藏着一丝狡诈,否则,你不能解释为何孩子喜欢讨巧,喜欢拙劣的在大人面前表演以获得名不副实的夸奖。
从孩子长大的大人,谁也不能否定他们本性之潜藏着恶劣,他们只是大人多了一丝不忍之心,多了无所畏惧而已。
因为他们总是认为,做错了事,要惩罚的,无非是他们的家长父母,孩子的这种天真,有时候会葬送了家长和父母的性命,也许是因为他们的一句模仿大人秘密谈话的戏言,让锦衣卫和克格勃,契卡分子从捕捉到反叛的讯息,为了升官发财,为了立功授勋,他们便开始罗罪名,将那些孩子的家长送入监狱或集营,在黑牢之结束了因为自己的子女一句戏言的性命。
父亲刚开始望见妻子的病情好转,心如敞开一扇门窗,可没过多久,他非但再没有愉悦的意思,而是露出更加难以解释排泄的痛苦,内心的恐惧开始加剧。
因为他发现,精明勤劳的妻子变得愚钝,反映迟钝,与人为善的妻子开始与人争吵,睚眦必报,她站在村子里,大呼大叫,似乎有了魔力的控制,她的精神便永无止歇,她甚至咒骂人的言辞也花样百出,难听之极。
那种背后总是说杀人放火,要把那些与她口角的人杀死的言语,总是不离口边。
虞初村良善的民众固然做不到邻里和睦,可是也从未出现妻子这样的骂街威胁,她喜欢整村的民众在深夜哀嚎以让别人笼罩在恐惧的氛围之下。
她的力气变得大的惊人,她行动之变得鲁莽而难看,大大咧咧,饮食无度,嗜睡贪吃。
这还不算,夜间床第间的需求太旺盛,有时候简直是想要便要,根本不会顾及黑夜白昼。
他本来算得体力强健,本来年轻气壮,对妻子的需求也尽量满足,可是服用了莺粟的妻子欲望加剧,那种疯狂,那种亢奋,简直是发泄,精神和体力的不支,让他难以应付。
算是他用尽了平生的力气,也难以支撑她的所需无度,他不想让妻子失望难过,可是他能从妻子的叹息之感到她的失望与郁愤。
虞初村本来也不同于市井之地,人们之间,乃是相互尊敬,相互礼让,可是房帷之事造的流言蜚语毕竟是无所事事的人们的最大爱好和关注焦点。
一个本来身强力壮的男人不能满足妻子,那是无限的耻辱,虞初村的年轻后生和与他一般年纪的壮汉,也都开始耻笑他,一些老光棍们说起来眉飞色舞,那种意犹未尽似乎不掏光他的秘密不肯罢休一样。
甚至有的玩笑开得过了头,煞有介事的说要帮他分担云云,本来火气旺盛的他非但没有动怒,更没有通常受到如此羞辱时候拳脚相对,也失去被羞辱的愤怒,而是一种苦涩的苦笑,一种让人同情而鄙视的猥琐。
男人到了这种地步,自然也失去了与人争执惹事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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