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我不是我（2/2）

墨亦白附在她的耳边，轻声“嗯”了一下，道，“昨日之事，那一剑，确实是我刺的。但那个时候，我不是我。”

“你不是你？”

夜小灵小眉毛拧了拧。莫非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小白，还有第三个和墨亦白长得一毛一样的人？

“嗯，那个时候的我，意识被封锁在识海。具体是谁控制我的身体、刺出那一剑，暂时不得而知。”墨亦白揉了揉怀中女孩的绵软发丝，眼底闪过一抹无奈。

如果没有昨天那件事，估计他都察觉不出体内的另一道意识。自己的身体被人控制，他甚至连那道意识是何时控制他的都不知道。

“另一道意识？”夜小灵摸了摸下巴，“那意思是说，待在你身边，随时都会有被你干掉的危险呗？”

闻言，墨亦白沉吟片刻，沉声道：“朕保证，不会让他害你。”

那道意识能随意控制他的身体，灵魂肯定比他强大，因而，墨亦白也不敢保证自己能压制住“他”。

只是，这具身体毕竟还是他的，如果只在“他”想害夜小灵的时候反抗，身体必然会做出反应，阻止那个“他”的控制。

“保证也没用啊。”

对于墨亦白的保证，夜小灵一票否决，“有一就有二。这一次他能杀我，便会有下一次，谁能保证自己的神经没有疲劳、虚弱的时候？”

“到时候，会是我的又一次死期的。”

据她所知，在刺出那一剑的时候，墨亦白的身上浓浓的全是邪气。看到她的时候毫不手软，直接一剑就把她给解决了。

看那副样子，就好像是为了除掉她这个麻烦而专门挥出剑气。

由此可见，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看她不顺眼，但有一点是肯定的——

她和“他”的关系，已经坏到了一种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