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羽扇公子是谁（2/2）

良辰见到她，心情好的很。一是漓娘子善于察言观色，情商极高，和她谈天说地很自然很和谐，良辰是第一印象就对她很欢喜的。二来，这里只有她和秦如初两个人，也实在尴尬了些。

漓娘子对良辰微笑点头，二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她又继续问，“秦公子与羽扇公子是相识的吧？”

秦如初不置可否。

漓娘子继续分析道，“羽扇公子名声在外，却从未有人见过其人。若非数年前我曾与他有过一面之缘，我甚至觉得，羽扇公子或许就是秦公子你的化名。”

确实如此，良辰也问过桃枝问过月世岚，羽扇公子的大名确实是响当当的，人人都知道他的绘画造诣之高无人能及，但提起他的形貌却一无所知。是的，有效信息为零，除了乾元茶楼爆出的羽扇公子四个大字确定了他的名讳和性别，其他不得而知。但，漓娘子却说多年前与他有过一面之缘，这个八卦不能错过。

良辰遂问，“漓娘子，你是何时何地何种情况遇到的呢？”

漓娘子见秦如初的神色，似乎也是好奇的探究，于是娓娓道来。

“三年前，我的亲人全部死于一场瘟疫，我被人拐到青楼，那时，万念俱灰，只一心想死，到黄泉路上去追一追故亲，也好过独自一人苟活于世。”

良辰猜到了大概，青楼里几乎都是无父无母无亲人，她们大多是被拐卖或者欠债将自己抵押给了青楼的弱女子们。

“我衬妈妈不注意，逃出了青楼，跑了三天三夜，到了川城，可自己身无分文，又被…被恶徒羞辱了。我便想要投湖自尽。”漓娘子的目光有些流离，她眼神里有忧伤有悲哀，也有崇拜和欣喜，“我遇到了他，他的船恰好经过，他命人将我救起，并给了我一些银两。”

“你可看到他的样子？”良辰追问。

漓娘子摇摇头，道，“他在船坊里，我只听到了他说话的声音，很清冷，很好听。”

良辰撇嘴，又问，“你拿到了银子，理应过上新生活了。可，怎么又会出现在…”

漓娘子笑笑，说，“当时我已是不洁之身，又有谁会娶我。况且，我听船上的人叫他羽扇公子我很想报答他，便随着他的名声，一路来到了都城。一年前，这里开始展出公子的画，我便在这里停留下来，想着有朝一日或许能与他重逢，道一声谢，感谢当年的救命之恩。”

良辰看看真挚的漓娘子，又看看面无表情的秦如初，她用胳膊对了他一下说，“你能拿到羽扇公子的独家授权，肯定有着密切往来！”

秦如初一脸不解的看着她，不明白她所说的“独家授权”是什么意思。

良辰清了清嗓子，重新说，“你吧，能定期拿到他的画，那就是认识他，也许还和他关系不错对不对？你就引荐一下，帮帮漓娘子，体恤一下人家想要报恩的心情。”

秦如初看着良辰，说不出是什么表情，他只是看着她，过了几十秒才忽然说出一句要把良辰气炸了的话。

“我为什么要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