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禁令（2/2）

我的面颊被母亲的一巴掌煽的生疼，被同岁的小女佣从床上扶起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在床上已经呆坐了许久。

“小姐，你已经一动不动坐了好久。再怎么样，也要吃点东西”

“小谨，我这回是闯了大祸了。母亲一定被我气的不轻吧”

小谨摇头，“小姐，夫人这也是关心您，不然……也不会动这么大怒”

“母亲一直以来对我就不咸不淡，连和我多说话都不愿意。”哪里来的关心？

小瑾看向我，只觉得自己越说越错。头越低越下，声音更轻缓“小姐，小瑾天生愚笨。说什么错什么，小姐不要伤心，小姐这样伤心只会更伤身体”

我把小瑾叫退了，思绪放到很久。

几年前多病缠身，在病床上的时候总在心里默默期许母亲能够前来看望，那怕是一回，那怕只是看一眼就走都好。

可是母亲一次都没有来，多少次在梦里梦到母亲在床前喂我喝药替我掩被。然而病中醒来，抬头所见不过是烛火通明里，熬夜照看的小瑾的小脑袋摇摇欲坠的枕在床前：稚嫩的脸颊，满满的疲惫困倦。察觉我醒来，赶忙起身探我额头，为我倒水端药。

我心里知道：小瑾正当嗜睡的年纪，年幼没有经验。府中资历高的嬷嬷大有人在。那里轮得到她来照料？定是那年长势力的老妈子颐指气使差她来守夜。每每想到此，我便在心中暗骂这些个没有人情味的嬷嬷们。

可叹的是，我也只能逞逞口舌之快，并不能做些什么实质性的教训这些嬷嬷。不过到底她们还是对我有几分忌惮，再不受宠，我也是位小姐，那里是她们能随意怠慢的。我这个小姐当得还算是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