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迷茫（1/2）

为什么总茫茫然无所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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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也不知道这段时间我做了什么，只是日复一日地做题。好像更加忙了，也抛开了一些其他的事情，专心于做题。大概这是我最专注的一段时间了。至于余光，虽然每天都见但是我一门心思在竞赛上也顾不上太多什么了。

好不容易等到竞赛结束，也已经是五月底了。似乎春天刚来又要走了。那大概是我记忆中最短暂的一季春色。虽然我不是很喜欢花，但是我喜欢它们的颜色，每一种颜色的组合都很精妙。

我驻足于四楼的窗边俯瞰看花。落得差不多了，灿烂的芳华终究还是凋零了，留下一地残华等着人们将它扫去。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看着花，总觉得好像忘却了什么，但忘了什么呢？却是想不起来了。我就常常发呆，独自想着什么，但是好像又什么都没有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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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余光，才想起那被我遗忘的一个错误。我想去找陆明义说清，可是不知道从何说起。他最近还是和余光走的很近。说是一起去灌水，其实都懂，去饮水机房的路上、在饮水机房里、回教室的路上可以讲很多很多事情，也免得被一些不必要的人听见。

我每次问他和余光说了什么，他都笑笑而不回答。不管说了什么，但总是和我有关的。我皱了皱眉，也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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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天大概我是真的累了，回家的路上我想起了那件事：“我能不能不喜欢他了？不要继续了。”

“我告诉他了你喜欢他，他也喜欢你。”陆明义说。

这一定又是开玩笑吧？像上次一样。我侧目望着他：“真的？”

我希望他和上次一样地说“假的”，可是世事总不遂人愿。他点了点头：“真的。”似乎连顾笙都有些惊讶。

我有些错愕。实在想不到这个错误会走到这个地步，但不能怪他，那么怪谁呢？怪我吧。或许不能怪任何人，因为没人料到会是这样的。

“怎么会……”我愣住了。不，不应该是这样发展下去的。

“都走到这一步了，你确定就此放弃？”陆明义挑眉。

可是走下去是没有结果的！这句话最终我还是没有说出来。“我、我不知道……”我低了头，看着昏黄的路灯摇曳下的被拖得很长的影子。

“既然喜欢，那就试试吧。”顾笙也说。

大概那是我最纠结的时候。如果我说了出来，大概大家都会陷入很尴尬的处境。但是如果我不说出来，也许这终将铸成大错。

我只是沉默着，不说话。不该是这样。在我的面前出现了一个分岔路口，前方是未知的，一片迷雾。我茫然地望着，没有指路牌，也没有哪一条路是正确的，只管走就是了。

而我那一刹那的决定，扭转了整个故事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