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乱成粥（2/2）

“你们来的太突然了，一点准备也不给我们！再说八点至九点，是医生例行查房的时间”。秦明远天生就是个直性子，说出了其他院领导要说，却不敢说的话。

“秦主任，你这话说的就没道理了吧！谈判我们在一个月之前已经通知过贵方，何来的突然”？苗淼牙尖嘴利的还击到，在她看来是医院更为迫切的需要合资。

“明远，你少说一句吧”！王毅瞪了秦明远一眼，拉了拉他的衣襟。

“我管不了你们领导，可我是医生，必须去查房”！秦明远就好像一头强牛，认准的事，就一条道跑到黑。

“秦明远，你……”。

“王院长，我看这样好了！等秦主任查房完以后，我们再谈；二个小时，够不够”？张一凡阻止住王毅，走到秦明远身边，看着手表，严肃的询问。

“够了”。

“那好，苗淼你先把修改后的报告，发给几位院长看，等一会谈判的时候，大家再商议”。张一凡面无表情的交代到，所表现出来的干练与良好素质，让人吃惊，更加折服。

周若彤开了一个夜车，将有关副刊内容设想稿完成；上班以后，她拿着写好的文稿，来到了‘社长办公室’，门没有锁，却不见刘芷萱的人影；周若彤轻手轻脚走了进去，把文稿放在桌子上，有意无意间他发现一张男人的照片，这个男人很帅气，清秀，尤其感觉到书卷气很浓。

“找社长有事吗”？

“老费，我是来给社长送稿子的，却没看见她人影”。听见老费的声音，周若彤立刻放下了手里端看的照片，缓过神回答到。

“哦，芷萱来电话说她有些不舒服，要晚上来一会；其实我来和你一样，也是送稿子”。老费为人很圆滑，表面上嘻嘻哈哈，却十分有心机。

“老费，你是咱们杂志社的老人了吧”！

“是啊，有《生活杂志》我就在这工作，芷萱刚分到社里时，还做过我的助理编辑呢！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老费再有二年就该退休了，被认为可以被集团扶正，却没想到半路杀出来一个刘芷萱。

“没想到你和社长的关系如此亲近，那你一定知道他是谁”？周若彤拿去相框，装出一幅漫不经心的模样询问到。

“他叫张一凡，是芷萱以前的未婚夫；在他们要结婚的前夕，莫名其妙失踪了”。老费四处张望了片刻，小声回答到。

“啊！在结婚前失踪？怎么回事啊”！周若彤拉住老费继续询问到，还是那句话她要了解关于刘芷萱的一切。

“这个吗……，感情的事外人怎么可能说清楚”！老费苦笑着，周若彤是新人，他说起话来自然有所保留。

“张一凡呢！你了解他吗”？周若彤不依不饶的询问到，她清楚老费肯定还知道什么。

“谈不上了解，只可以说是印象；他与芷萱是大学同学，曾经一起到杂志社里实习过；是个很有才气的年轻人，写起文章来犹如行云流水般的顺畅，深得当时老周社长赏识，极力希望其可以留下来工作。但张一凡回来选择了留在大学里教书；小周，我那边还有事，不和你瞎聊了”。老费说着小跑出去。

“能够得到爸爸的赏识，看来张一凡不简单”。周若彤注视着照片上的男人，自言自语着，除了与刘芷萱的特殊关系，其也对张一凡本身产生了浓厚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