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246米 没有怀孕?(2/2)
说到这里,显然就是指明了根本就没有身孕!众人的脸色都有些精彩,不知是该笑还是怎样,不过这也压根不关他们的事,怎么着也不会怪罪到他们头上来,倒也显得淡定,但这一次之后,长公主不但和人苟且,还在大庭广众之下污蔑一个闺阁中的女子,名声是女子最重要的东西,就算是长公主也得给人一个交代。
居然没有?诸葛钰一时沉陷进自己的思绪之中,怎么会没有?明明之前就有很强烈的吐喜症状,可在这时却说没有身孕,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绝对不会是女医师诊错的,能以女子身份为医官的绝对不会连喜脉都看不出来的。
那只可能是……
她根本就没怀孕!
想到这一点,猛然掀起眼皮看向容祁,见他还是低着头,之前都说他是懂医术的,但为何却没诊断出她有没有喜脉?难不成来个女人说自己怀了他的孩子都乖乖认下来吗?
未免也有些太搞笑了点!
诸葛钰叹口气,他这模样又是怎么回事?心里生出着两个念头,第一种就是,他看出来了却没有说出来,故意演给她看的,第二种,也就是他诊错了,第二种微乎其微,在他的身上几乎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
可,她倒宁愿是第二种。
在她转回目光的时候,容祁却在同一时刻抬起了一双漆黑的眼眸。
南宫书当时脸色就变得死灰,不敢置信地瞪着诸葛钰,拖着一身是血的身子抓着女医师的手臂抓狂地问道:“你是不是诊错了?她怎么可能没有身孕,怎么可能没有?之前我明明就……”
意识到自己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了,她立即闭嘴,松开了手,颓败地坐在地上望着地面,冰凉的大理石地面由身下一直往着心底里侵染过来,寒的已经不再是身,而是整颗心整个身子都已然变得冰凉无比。
所有的一切……
在今日便毁之一旦了!
诸葛钰默了默,之前南宫书好像要说什么话一样,但一下子又收了回去,不禁深思起来,她要说的到底是什么?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来,当日大婚之日自己和容祁……而二皇子正好也因为有事没来接亲,这婚事就毁了个一干二净……
没来接亲?她忽然抓住了一个亮光,思绪太快差点就要从脑海里消失不见了,过了半晌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从中将头抬了起来,往边上一看,怎么就想着哪里不对劲呢,当日奇怪的就是为何二皇子这么凑巧没过来……
依照诸葛璃那人,要想设计出这么周密的局一个人是做不来的,可是要有了南宫书这个尊贵的长公主帮助呢?两人里应外合,一个去对付她,另一个去拖住南宫修,如此一来,这局不就极其的巧妙极其的天衣无缝吗?
如此想来一番,她心中的念头越发的清晰,看来这事怎么也和南宫书是脱不了关系的,但是他们似乎并不知道其实和她发生关系的是容祁,以为是其他的男人,可能是那日她提前去偷了容祁的令牌,后来他因为看见自己掉在暗室的太傅府的门牌,所以就追了过来,正好就碰见了她被下了药。
但是……
那时的容祁似乎不对劲。
在这种情况之下,像他这种一副冰清玉洁的男人是不会主动做那事的,可是她却清清楚楚地记得他那回魔怔般的急迫,之后的事情她便记不清了,承受不住体内的火热与冰凉交替昏死过去。
再醒来之后已经被太傅老爹绑起来在椅子上抽打了。
在一番心思寻思许久,但实际上也不过片刻的功夫。
南宫书在地面上如一具死尸一般坐了许久许久,忽然抬起了脸,朝着皇上爬去抱住他的脚,“皇兄,她一定是和诸葛钰串通一气的,你不如再去太医院找个人过来看看?”
“够了!”沉怒的皇上终于忍不住一脚踢开了她,冷着不耐烦的眸子说道:“你今日真是胡闹够了!”
她吓得赶紧跪在地上,肩膀上被踢了一下也不敢哼半声,看着皇帝盛怒的神情,她心下顿时清楚明了,看来是真的动了大怒。
她的身子明明已经被折磨得几乎快透支了一样,半点力气也使不出来,而却有着一股身死心凉的悲哀在支撑着她坚持到现在,终于挨不住体力的衰退昏了过去,扑通一声,倒在了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
而龙泽就在自己的身边,见她倒下去立即过去扶着,“长公主?”
众臣都倒吸了口气,不禁为此捏了一把汗,这大理石的地面可是出了名的硬,砸下来还不得将头都要砸出血来,他们各自看一眼,发现在龙泽抱住她头的手上已经沾满了好大的一滩血。
诸葛钰看了一眼,便将目光收了回去,转向坐在轮椅上的年轻男子。
他的目光实在是清冷悲凉的有些可怕,不管怎么说,面前的这人好歹也是他未过门的未婚妻却能有着这等陌生人一样的表情,心中倒是忍不住替南宫书可惜了一把,好好的人,却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人……
而她,碰上他,又到底是福还是祸呢?
对于这样冷漠到了无情的男子,对任何女子来说都是不能接触的毒药,可越是如此,毒药就像是上瘾的东西,只要沾了一次,便永远不会再想着放手了。
她转回了头,望着眼波流转的长孙无诟,忽然将他握着自己的手回握了一把。
对于容祁,她倒是更愿意选择他。
长孙无诟怔愣地望着她的手,看着两人相互握在一起的双手,心里忽然泛起一丝的涟漪,这种酥麻的感觉更是他半生以来都未曾体验过的,目光便变得有些痴痴。
但不知道,在他们的身后有着一人转过了眼睛,幽怨似的看着两人相互握在一起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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