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要跟就随她（1/2）

周千言一上来就看见那个站在大片落地窗前的男人。他挺拔的身影一动不动，手里夹着半截烟，放任它就这么燃尽。窗外大片霓虹闪烁，不偏不倚的照在他身上，却是说不出的萧索寂寥。

“再不扔烟就要烫手了。”

陆时衍闻言便转了过来，走到桌子旁，将烟熄灭按在烟灰缸里。“又麻烦你过来了一趟，等会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看你状态不太好，你的药最近吃的速度有点快。”周千言有些担心看着他，随手将大衣中的药瓶交给他。

“没事，回来有点忙，回去吧。”说着陆时衍便准备按下内线电话。

“等会吧，我们聊几句，时衍，我在楼下看见乔姌了，你知道她回来了吧。”试探的语气却是笃定。这是她们七年来第一次谈起这个名字。

“我知道，不过不知道她在楼下。”陆时衍的话毫无温度，但是你能发现他眼里细碎的暗芒。

“她在楼下，可能是有事情找你，你不准备让她上来吗?”周千言迟疑的问。

“她愿意等就让她等着吧，我现在很忙。”言外之意就是你也可以走了。

“时衍，你是我见过的最防备也最头痛的病人了，你从来不和我正面提乔姌，明明你知道这是症结所在，或许这次她回来你可能就好了。不过你我也清楚你们之间就算没有七年前的事情，你们彼此空缺七年留下的是多少缺憾，或者她恨你也说不定。”

“恨总比毫不在意来得刻骨铭心，让她恨吧，哪怕搅得天翻地覆。”陆时衍说这话时眼里是势在必得，是嗜血，是婉转缠绵。

“你真的病得不轻，不，你就是个疯子。”周千言听着这句话，只能不停的摇头，是不可置信，也是听闻后的心痛不已。这一刻，她突然意识到或许陆时衍也是恨着乔姌的，没有极致的爱，哪来的物极必反。七年后的今天，哪怕爱支离破碎，却还是没有她的容身之处。

她走到门口，望了望那个男人，还是开了口：我有我的职业操守，但是对于七年前的事情，我会找乔姌说清楚的，就算最后你们还是没能在一起，但我不想成为哪怕是万分之一的那个可能因素。”

周千言走了，陆时衍看着那个乳白色的瓶子，从里面拿出两颗，就这么生吞下去。扯了扯领带，半趟在大班椅上闭着眼睛，心却依旧很焦躁。

乔姌从六点等到七点多，陆时衍目不斜视的才从专用电梯中出来，身边跟着林牧。完全把她当成空气。

“陆总，我找你，麻烦你就给我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