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比试（1/2）

司马月心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继续举杯品酒。

这时有人进来通报，说是有扶南使节团前来拜访可汗。

司马月心本想回避起身从旁离开，尤纥闾可汗则以手示意让其坐下。于是她依旧坐了下来。

那所谓扶南使者进得帐来，原来是鲁庆，其身后跟了两个随从，道：“这是扶南皇帝陛下让我们带来送给可汗的礼物，敬请笑纳。”

“不会简单地送礼就完事了，对吧？使者请坐下一起畅饮。让小童们进来倒酒。”只见尤纥闾可汗两眼眯起来，目光锐利地笑道。

谒见者因此就能明白自己受到的待遇，当羯族这种倒酒小童出现，意味着招待重要宾客。可想而知，对于扶南，羯族还是不敢轻视怠慢，武力只尊重武力。这是其对于强者崇尚。

“真巧，原来晋国也派遣了使者到可汗这里坐客。”鲁庆看到一身晋国服饰的面熟男子道。

司马月心礼貌的回笑了一个，并无多言。

“今天我这里热闹了，来，一起共饮。”尤纥闾可汗开怀道。

“谢谢可汗。”众人一起站立起来举杯回敬着。

一夜痛饮，各自回了各自的帐篷。

司马月心的头很痛，毕竟那些是男人们饮用的烈酒。同时对于联合计划开始有些动摇。她看不懂尤纥闾可汗，真如巴舍曼所言，她的阅历、她的道行不够深。

稍微躺了一会，当头不再那么晕呼呼了，走出了帐篷，看着满天繁星，吹着凉风，她有些迷茫前路。

不远处的帐篷里走出一个人，他看着这个年轻而无名的晋国使者，不存丝毫善意，如同猎物一样的看待着。

鲁庆捧着热茶道：“请用。”

那人悠悠开口道：“晋国与羯族有结盟的动向，今日尤纥闾是故意让我们看到晋国使者，看来晋国的胆不小，想再来挑战我们。”

“您是不是想让我结果了晋国使者。”鲁庆揣测着古子沃话中暗含的意思。

“暂时静观其变。”那人言毕，转身入了帐内。

第二日，可汗依旧热情招待扶南与晋国的使者们。草原上热闹了起来，男人们赛马、射箭、摔跤……女人们奏乐起舞。

看台上，其中一长老道：“使者们一起下去跟我们羯族的男儿比试比试，如何？”

司马月心闻言，心慌慌地瞥了扶南那边的使团，只见鲁庆那厮笑回望着她。

绝不可示弱于人前，不断给自己壮胆，亦步亦趋地跟着众人走到看台下。

鲁庆跟在其身后，嘴角浮现出一丝分不清是讥讽还是同情的微笑，说道：“这般毫无生气，会不会扫了大家的兴，恐怕晋国的计划要付诸东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