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今昔（四十三）（2/2）

哦，有这样一个问题，我差点儿就忘了。

那么，是什么问题呢？嗯，那就是，对于他的过去，我了解得并不多。当然，由于时间关系，我能够和他在一起交流的次数，是少之又少的。因此，在我的心目之中，卓帆依然是云里雾里的。在这种情况下，多一点了解，似乎也是应该的可以理解的吧？过于朦胧，就像薄雾之中的那一片屋角，让人有点不踏实的感觉。

今天，不会是无缘无故的。

今天，往往是和过去连在一起的。

嗯，说得现实一点，在生活之中，总不能老是雾里看花吧？

这种感慨，应该与此前的潘毅军有关。说真的，就算是现在回想起来，对于潘毅军，我依然是心有余悸的。在没有了解之前，最好不要轻易做决定。或者说，在一个戴着面具的人面前，你，多少是不自然的。

当然，这一切，或许还与我儿时的邻家小哥哥有关。现在回想起来，要彻底忘记一个人，绝非易事。

而且，这样的一个夜晚，有的是时间。嗯，此时此刻，双方都在沉默之中呢。也就是说，这样的一段时间，是应该好好地利用一下的。要沉默，以后，总还是会有时间的吧？

“卓帆，”想到这儿，我这样轻声说道，“能和我说说话吗？”

这样说着的时候，我的目光，停在了他的眉宇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