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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喜事变丧事(万字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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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墨离浅浅点头,眼前这个红衣女子能做青楼头牌,想来也是有几分才华,不然朝中那些官员怎么与顾雪娇如此熟络。

红衣女子见对面男子点头,身姿聘婷起身往罗帐后的卧床走去,片刻后,拿出精心装裱后的卷轴,缓缓打开,放在圆桌上。

“李公子您看,这画可是真的?”

她见眼前打开的这幅水墨山水,笔锋嶙峋,画中云雾仿佛扑面而来,又看了那题字署名,所属年月,算来,应该是在三百年前。

“姑娘认为此画,是真是假?”她随意问道。

“妾身问了许多有才之人,皆是不清此画真假,要不就是糊弄雪娇,今日看公子气质卓然,便想着给公子瞧上一瞧。”

古墨离细细观察了此画,说来,她也有些兴趣,语气淡淡道:“这画纸质是三百年前精选的帘纹纸,上面的四方印章,题跋皆是没有问题。”

话落,古墨离指尖轻触纸张,淡笑缓缓继续道;“首先从款识来看,这幅画的上款是‘江子阮兄雅玩’,下款是宁宣后三年丙申初九制,

再下面是落款朱方文印,这幅画曾经在《酆都。清水志》中曾有记载,‘至春分,江子设宴,宾主具雅,临别,阮氏相求拙作,为作临山图’

以水墨勾勒淡色打底并施青绿等覆盖,间续水墨山水出现,无疑是真品。”

红衣女子连连点头,再看向古墨离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倾慕。

“公子就连出处都道了出来,实乃是才学渊博,小女子甘拜下风。”

“顾姑娘不必如此说,此画属你,想来你也有一番欣赏眼光。”古墨离微微抬手,沉下一口气,倒是许久没跟谁说如此多话了。

顾雪娇腼腆低下头,“公子过誉了。”

想到来探查的目的,古墨离一双眸子看向窗外风景,“我是第一次来这醉思楼,不知这里面可有何吸引旁人的特别之处。”

“李公子竟是第一次来青楼吗?”红衣女子话语中带着不可置信,还有一丝,喜意。

玄衣‘男子’浅答道:“自然。”

红衣女子走近窗前撩开朦胧的帘帐挂在银钩上,美目示意道:“那公子您看这月湖的风景,便算是醉思楼引人之处了吧。”

古墨离抬眼看向窗外,却下水晶帘,玲珑望秋月,月湖的优美意境不该成许多酒肉之徒消遣的地方。

顾雪娇见面前男子不说话,搭着话娇软的身子故意靠近了些,“这月湖与洛河相连,水质清澈,虽比不上皇家星落湖也算是民间美景了,倒是不知公子,可有兴与雪娇花前月下?”

房中忽然寂静了片刻,微风拂过,古墨离嘴角扬起淡笑,“我自然是愿与雪娇姑娘共赏风雅之事。”

此言一出,顾雪娇懂了其话中意思,仅是愿与她吟诗作对,不愿与她有肌肤之亲,思及此,心中越发敬佩眼前这个风华一身的神秘‘男子’。

适时,船外一阵响动。

“美酒果粮到了,快来人把货卸下去!”窗外湖边,一头戴竹编帽,身挂蓑衣相貌平凡的中年男人站在木船船头,身后跟了十几个划桨船夫,对着岸上侯着的龟奴喝道。

那龟奴也不生气,只转身命人前来上了船开始卸下沉重的木箱。

放下了手中刚拿起的酒杯,古墨离见之微微皱眉,疑问道:“这么如此时辰,醉思楼楼里还要收货吗?”

对面女子看着湖畔中忙碌的人,浅笑答道:“李公子有所不知,醉思楼都是在夜里船夫从洛河运送来的杂物,今日公子若是不提起,雪娇也未曾多注意。”

哦?起身走近窗前,古墨离疑虑,眸子打量起那卸货船只,搬运木箱的几名健壮下人看起来很是吃力,这船身与普通船只在外形上没什么区别,只是……船身却大上两倍。

心中有了几分猜想,语气平静问着对面红衣女子,“姑娘,这船每晚都会来送杂物吗?”

红衣女子点头,“因醉思楼中每晚客人较多,而一些果粮不能放过夜,所以此船夫每晚都会来。”

古墨离面上不动声色,令她注意到的是,随着船舱中货物搬出,船底漂浮在水面的梯度并没有多大改变,说明……

在圆桌上放下一张银票,古墨离缓道:“姑娘,我忽然想起家中还有要事,今夜与姑娘相谈甚欢,来日我定还会找姑娘畅谈。”

话落,玄衣‘男子’淡笑着站起身,不等错愕的顾雪娇回答,转身走出了画舫。

画舫外,古墨离斜眼看向画舫旁边,卸完货的船夫把木船划往月湖西侧阁楼黑暗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缓步走出了醉思楼。

已是到了深夜,帝京最繁华的一条大街上人烟稀疏了些,古墨离遥遥思虑着。

难怪古极盯着这醉思楼许久,也没有发现半点不对之处,原来如此。

利用船身运货来运人,就算是有人起疑心要查,也只会注意到那木箱,而不会查到船底,暗渡陈仓。

这个罪名落实,苏良佑,孤倒是要看看你还怎么做曹东兴的左膀右臂。

回到古府已是深夜,不想让府中人知道自己的行踪,古墨离轻功越过高墙,推门进了漆黑的闺房中。

察觉到房中气息,语气冷冷道:“谁?”她定眸看过去,手下掌风已凝结。

黑夜中,一高大的身影从屏风后走了出来,从挺拔的身姿可以看出,是个男人。

“离儿。”

听此声音有些熟悉,思来,翻手间收起了掌风,“你来做什么?”

男子身影缓缓靠近,声音低沉道:“想见见离儿。”

感受到帝玄昊身上的气息,古墨离皱眉不愉,悠然想到,现在自己的模样,是个男子。

“现在人也见到了,渊王还是请吧。”

房内忽然寂静,黑夜中,他神色复杂,“离儿,究竟我要怎么做,你才能记起五年前的你我?”

“渊王重温旧梦,今昔故人已去,你又何必执着,且不说孤是不是你要找的人,就算是,孤现在也没有那份心了。”窗外夜色幽凉,她心中回忆那几年,一片空白,不管五年前发生了什么,现在都已经不想忆起。

站在她面前的男子,如山般屹立不倒的男子,神色复杂步履酿跄后退半步,心中隐隐作痛。

沙哑的声音有些哽咽,“离儿不记得,不记得也好,我记得便足够了。”

窗外,院子里槐树树荫间,萤火虫闪动,把房中映射出了微弱橙光,古墨离走到了屏风后,身影背对着帝玄昊。

“还还请问渊王,醉思楼的事情知道几分。”

醉思楼?帝玄昊略微镇定了情绪,今后的时间还长,五年的孤寂他都熬过来了,现在这点伤痛不算什么。

温言应道:“离儿方才问醉思楼?。”

想到今日去醉思楼的事情,古墨离神色认真回道:“若是渊王知道关于醉思楼的事,不介意的话,可以告诉孤。”

他皱眉走到了屏风前,看不清眼前深爱女子的神色,“离儿想知道,我自然是知无不言。”

一片漆黑中,古墨离未答话、

他继续又道:“从四年前曹东兴……”说到这里,帝玄昊语气顿了顿,忆起往事,心中沉下了一口气。

“从四年前,我便开始着手探查朝中曹东兴党派的官员,上至三品,下至九品,醉思楼……说来是苏良佑多年来贩卖人口所打的掩护。

两年前,我派了一名女子潜入醉思楼搜集其证据,如今是得了物证,却还没有人证。”

眼前男子能坦坦荡荡告诉她这些朝中隐晦之事,倒是让她有些意外,看来他想扳倒的不是所附庸曹东兴的官员,而是与她的目地一样,彻底扳到曹家。

不过帝玄昊想的恐怕不止清除党派这么简单,他方才还说已经掌握了物证……

“多谢渊王告知,不知你手中的物证,可是人口名册?”那人口名册上不仅记录了苏良佑多年来贩卖人口所收得的污银,还有被贩卖百姓原先的身份,家住何处等重要信息。

他方才提到两年前就安排了一名女子进了醉思楼,这个女子莫非就是如今醉思楼头牌,‘顾雪娇’。

再则思来,帝玄昊已经得了名册,迟迟没有行动的原因,无非是刑部尚书官居三品,又是曹东兴的党羽,要一举扳倒他,只有人证物证聚在,才能让天下人信服。

黑暗中,他又靠近了她几步,语气温柔,“正是,离儿也在查朝中那一党派人吗?”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古墨离也没有什么好隐瞒得了,以帝玄昊的才智,猜到也不难。

“渊王,如今你是缺了什么证据?”

瞧见眼前这个纤瘦的模糊背影,帝玄昊忍住想要拦她入怀的冲动。

清润道:“名册固然重要,这两年我派去醉思楼的人皆没有找到被害百姓的踪影,也没有发现他们运人的渠道,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仅靠这本名册,不足以达到目的。”

漆黑的屏风后,古墨离悠然转身,清冷道:“如果孤说,这个人证已找到了,算不算帮了渊王。”说到底,不仅是帮了他,更是帮古家。

“怎……怎么离儿你,找到了什么?”他自是知道眼前的女子手段不输于他,可如离儿来帝京不到一月,怎么会如此简单破了此事。

“渊王你且安心等三日,三日后,一切自有分晓。”三日的时间,放出一只木鸭锁定那醉思楼中送货的船夫,她相信很快,就会有个结果。

此刻,帝玄昊就算看不清眼前他所深爱女子的面容,也能感到她身上所散发出来足以掌控天下的傲气,这样的她,让他心中开始有些慌神。

他怕有一天,真的再也没有半分机会走进她心里了。

“离儿,我可不可以抱抱你?”

“……”她沉默,心中无端生出一丝悲凉,仿若听见这个男子如此温柔的声音,触动了心底某一根琴弦。

双眸看向床沿,语气淡淡婉拒道:“夜深了,渊王还请早些回去歇息吧。”

身后男子久久没有回答,低沉着声音道:“那离儿早些休息。”

抬步犹豫着转身,脚步顿了顿,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帝玄昊打开了门出去,又轻缓的为她关上了门。

察觉到那气息远去,古墨离幽幽叹了一口气,没有去点烛火,熟稔的由下往上卸下了那张易容皮。

缓缓坐上床榻思虑,帝玄昊掌握了名册,事情说来也就简单多了,她只需闲散几日,坐收渔翁之利。

三日时间过去。

整个帝京都笼罩在一片喜庆之中,皇室已多年未办喜事,此番七皇子帝铭轩与刑部尚书之女苏海棠的婚事是极为看重。

古府,后院中。

槐树下,玄衣女子缓身站立素手执笔,带着几分清雅狂傲的字体落在信笺上,石桌上笔墨玉砚,书香雅致。

锦绣坐在一旁欣赏着自家小姐的风姿,笑问道:“小姐,您这是给谁写信吗?”

她面色淡然,落款放下手中羊毫细软毛笔,坐下身道:“嗯,这封信你等会儿送到渊王府。”

“什么,小姐,你是给渊王写信吗?”

古墨离挑眉,“怎么,给你一个去见凌霄的机会,你不去,孤就吩咐古极去了。”

“别别别,小姐,奴婢这不是好奇问问吗,只是觉得小姐要想见王爷那还不简单,写信多浪费时间啊。”

玄衣女子沉下一口气,也懒得解释,把已干的信笺折起放好,语气淡淡道:“你这丫头,现在就去渊王府,切记,一定要亲自送到渊王手中,不要让人发现你手中的信。”

“小姐你就放心吧,锦绣办事您放心,就骑马直接去渊王府,街道上谁还拦。”

斜眼看了眼前这个绿衫女子一眼,唇角扬起一抹淡笑道:“这信你若送不到渊王手上,就别回来见孤了。”

“啊?那么严重啊,小姐放心,锦绣这就去。”

话落,绿衫女子忙从后院回廊处转到古府后门,牵来马匹后,怀揣着信笺径直而去。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瞧见那宏伟两座石狮子后庞大恢宏的渊王府,锦绣忙停住了马。

摸了摸怀中安然的信笺,下马感叹道,“不愧是大元王朝唯一以为王爷的府邸,果然气派。”

大步走上前,对着门前站着的一名侍卫道:“这位侍卫大哥,我是古府中丫鬟,奉我家小姐之命求见王爷。”

说着,锦绣拿出了袖口中印有古字的特殊令牌。

那侍卫见之,态度恭敬道,“姑娘请跟我来。”

见自己被如此礼貌对待,锦绣想起不是说渊王府把守严密吗,现在怎么这么容易就进渊王府了?虽疑惑,也抬步走了进去。

府门内,渊王府中多处院子,打量了四周,亭台楼阁雕梁画栋,与别处府邸大不同,多了几分皇家气派。

前面领路侍卫脚步停住,道:“姑娘,这便是东苑了,我先去通报王爷,你且先等上片刻。”

“嗯,好,你去吧。”见那侍卫走了,锦绣无聊站在外面等了片刻,瞧着旁边石桌索性坐在院门口的石桌旁,悠闲想着,也不知凌霄在不在。

偌大的花园中,走过个鬼祟粉衣女子身影,锦绣丝毫没有注意到。

走近的粉衣女子上下打量锦绣,恼怒喊道:“大胆,你是那里来的婢女竟如此不懂规矩,岂能随意坐下?”

被突如其来的喊声吓到,锦绣转过头并未站起来,循声看去,一个身穿粉色婢女装束相貌平平的女子面色不喜的看着她。

看模样,想着现在自己是在王府中,不能像是在古府中那般随意,耐心道:“我们府中从未有过不能坐下的规矩。”

听了锦绣此话,却没想到那粉衣丫鬟目光中带着不屑,“区区小官员家的丫鬟,来王府做什么?”

见自己好好说话,对面压簧竟如此不识抬举,锦绣有些恼怒,眼前这个丫鬟看起来并不像管事之类,怎么说出的话这么难听。

想到来王府还有重要的事情,她也就再三忍了忍,“我奉命见王爷,关你什么事?”

“呵,王爷会见你?一个小丫鬟?”说话间,红勺轻蔑指着对面绿衫女子。

“你……”锦绣正想反驳回去,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让她顿住了语气。

凌霄大步流星走来,唇角扬起了一抹弧度,“绣儿何时到的,竟也不提前说一声。”

她转身看去,身穿黑衣侍卫的高大身影出现,浅笑着看着她,心中喜悦道:“你总算是出来了,王爷呢?”

凌霄面带悦色靠近绿衫女子,眼中丝毫没有对面站着那粉衣女子的影子,道:“随我来。”

“嗯。”绿衫女子点头答应,完全忘记了被找麻烦的事情,跟着凌霄的步伐朝着东苑内走去。

两人也是有几日未见,凌霄看向锦绣的眼神温柔了许多。

站在原地的粉衣女子指甲掐进了手心,温暖的阳光下,远走的二人一副郎情妾意的模样,看见着实是扎眼。

愤恨想着,凌霄公公叫那个女子绣儿…原来她就是府中丫鬟们口中提到的锦绣,之前在浮玉山与凌霄哥哥走得最近的丫鬟,古府的人。

不甘喃喃道:“敢抢凌霄哥哥,古锦绣……”说话间面色狰狞。

东苑乾坤阁中。

锦绣停住了与凌霄的打趣,二人均严肃走近了门中。

绿衫女子行礼道:“锦绣拜见王爷。”

端坐上位的玄衣男子一身黑色锦缎衣袍,深邃的眸色看向跪在地上的绿衫女子,沉声道:“免礼。”

“谢王爷。”

见绿衫女子起身,帝玄昊面色缓和道:“离儿派你来可是有什么东西要给本王?”

站在下方的女子听见帝玄昊如此耐心的声音,心中想到,果然什么事情只要沾上了小姐,王爷就变得温和多了,与传言中大相径庭。

“回王爷,正是,小姐吩咐奴婢送来此信。”说着,拿出了信件示意旁边侍卫打扮的男子递上去。

凌霄接过了信笺,弓身走上前递给了坐在雕花木椅上至尊之人。

帝玄昊看着信笺外面写着‘帝玄昊亲启。’疏狂又不失风雅的字体,又带着几分孤傲。

唇角扬起一抹邪魅的弧度,仿若见到了她一般,打开带着几分清香的纸张,在看完内容后,墨色深深。

乾坤阁大厅中一片静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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