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魔怔(1/2)
芈夭夭听了秋棠的喊声,睁开眼来,她的样子却是十分惊恐,她一醒过来,便是抓住了秋棠,并伸手要去捏她的脖子……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呀!!”芈夭夭大喊道。
“啊啊,唔……”秋棠被芈夭夭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到了,只能本能反应的伸出手想掰开芈夭夭的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芈夭夭的力道却不是一般的大,这压根儿不像是一个十二三岁小姑娘该有的劲儿。
现在的芈夭夭,面目狰狞,那双圆圆的杏眼布满血丝,好像怪物一般。
秋棠努力的尝试掰开芈夭夭的手,却又不敢太用力,就怕伤到了芈夭夭。
“姑娘,您怎么了,不要吓秋棠呀!”这不过是隔了一个晚上而已,为什么会变成这模样了?
芈夭夭昨下午还兴致勃勃的说要去看望国公和国公夫人,连信儿都传过去了,可是她现在这个样,又怎么可能去国公府呢?
“不,不要说了,没有。我真的没有……”
芈夭夭捂住耳朵,无助的缩成一团,全身发着抖,就像一个无助的小孩子。
她好像没有听见秋棠的话一般,只是不断喃喃的说着“我没有……”的字眼。
“姑娘,秋棠在这里呀,您看一下秋棠吧……”秋棠带着哭腔,她看到芈夭夭完没有要理会的意思,更是担心。
芈夭夭挪动了一下身体,然后抬头看了看。
她现在却只看见芈月凌摆出的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望着自己的模样,然后芈月凌和苏景晟携手而去,剩下她一人独自留在黑暗里承受痛苦。
她只看见国公府上下百来人身穿白衣,想向她索命。
她又看见自己的儿子哭喊着的模样……
自己就好像是个千古罪人,所有的一切,都好像是她的原因,才会走到这个地步。
直到她真的受不了这种煎熬了,她站起身来,然后冲到桌子那边去,把桌子上的茶杯都给推到地上,又把那些原来搁在架子上的装饰品以及古玩全摔在了地上。
秋棠有些不知所措,只能跟在芈夭夭的后面,免得她伤了自己。
“啊啊啊……闭嘴,统统给我闭嘴!”芈夭夭大喊着,然后又跑会床榻那边,伸手便要把纱帐给扯下来。
也许是这里的动静太大了,钟嬷嬷也赶到屋里来,她打了帘子,见着屋里混乱的情景,不禁吓了一跳,可是她很快便缓过来,然后又走到芈夭夭的身边,伸出指头点了她的穴道。
芈夭夭的身体便马上失了力,向地上倒去,钟嬷嬷眼疾手快,把芈夭夭给牢牢的接住了,然后抱着她,将她安置在了床榻上。
秋棠木木的站在原地,久久都不能回过神来。
直到她清醒过来,看到芈夭夭躺在床榻上,脸色惨白,双目紧闭。让人心疼不已。
“姑,姑娘……”秋棠轻喊着,脸上流露出一丝担忧的表情。
“没事,我不过是封住了她的穴道而已,这会她太过激动了,我担心她会伤到自己。”虽然这么做好像是有点不太合适,只是在这个节骨眼儿,她不得不这么做。
“秋棠,姑娘这个模样,定然不是因为病了,所以咱们找大夫也是无补于事,你先去国公府,向太老爷和太夫人禀报这事,我想……这屋里有不干净的人……”
钟嬷嬷到底是在深院大宅了服侍了这么多年,她大半辈子都是留在大宅里,故此遇到状况的时候,还是比秋棠稳重。
秋棠自然相信钟嬷嬷的话,于是点头应下了,便按着钟嬷嬷的话去了国公府。
这时绣儿才悠悠的抱着一些七彩鲜艳的花儿,走进芈夭夭的屋里。
绣儿好奇的说着:“怎么回事?刚刚我可听到姑娘在大喊呢!”
钟嬷嬷只是撇了绣儿一眼,使得绣儿没敢说话。
钟嬷嬷看到绣儿手上抱着的那一束花,那脸顿时冷了下来,质问道:“这是什么!”
绣儿一怔,然后又看了自己捧着的花儿一眼,朝着钟嬷嬷笑了笑。
“这是绣儿在院子里找到的,因为看着挺好看的,便采了一点放在姑娘屋里,姑娘看着好像很喜欢的,所以我就天天都采一些放到屋里了。”绣儿解释道,她把话说得很理所当然的一般,就是说自己是大有理由把话=花送进来。
钟嬷嬷眯着眼望向绣儿,便想起了绣儿原来是姨娘屋里来的人,故心里对这个看似无害的丫头又多了几分提防。
她觉得这个丫头并不是这么简单。
钟嬷嬷冷冷道:“都带走吧,姑娘的屋里不能出现这些不知来历的东西。”
绣儿听了钟嬷嬷的话,愣了一愣,然后还想说些什么回应,可是钟嬷嬷又没给她好眼色的撇了一眼,她只好垂着小脑袋,把那些花儿都给带走了。
钟嬷嬷一直留意着绣儿说话的表情,希望能够看到一点点的端倪。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觉着这个绣儿一定是有问题,必需要提防她,她在想,这回一定是要好好的留意下这个丫头的状况才行了。
……
因为刚刚芈夭夭刚刚的动静不是一般的大,她这么一喊,却是把侯府上下的人都给惊动了,她们纷纷走到芈夭夭的屋里,想要看看是什么一回事。
“钟嬷嬷,这怎么回事?秋棠呢?”老夫人问道。
只是老夫人并不是钟嬷嬷的主子。故此钟嬷嬷只是站在原地,似乎是没有要回应老夫人的意思。
老夫人见钟嬷嬷没有要理会自己的意思,这脸子便是挂不住了。
她好歹也是这府里的长辈,却是被这么轻视了,也是头一回遇到的事。
老夫人身边的温嬷嬷见了,便上前来,“好一个不识规矩的奴才,这回儿老夫人在问你话,你怎么可以不回答?”
钟嬷嬷听了温嬷嬷的话,轻笑了一声。
她这话说的是挺有理。不过她的主子,只是国公府那一家子,她是国公府送来陪着芈夭夭的嬷嬷,断然是没有要服侍这定安侯府人的道理。
“老身原便是国公府的人,月例钱也是国公府给的,老身只认国公府的主子,若是芈老夫人想知道是什么一回事,那不若老身先回国公府,禀报太夫人,瞧瞧太夫人是否愿让老身跟老夫人说罢。”钟嬷嬷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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