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三章 甜的要死（1/2）

她是樊家人，万毒典籍还在她手上。

风戊见她如此笃定，虽心有疑虑，也不好再说，只道：“药王谷送来的药已经吃完了，那药难得，下一批送来还要三个月之后。主上心里清楚，没有那药，他已经不能离开玄冰洞了。”

“好，”樊雨然听懂他的意思，说，“那我就等他跟我道别，他闭关，我走。”

“就这么定了。”

在风戊惊诧的目光中，樊雨然踏着泛着寒霜的青石阶头也不回地一步步离开，背影孤绝清傲，好似凌冬傲雪而放的红梅。

她无喜无悲，不骄不躁，那小小的身影坚毅地好似可以扛起所有的重量，又瘦弱地好似风一吹就倒。

樊雨然，她究竟是什么人？她是那个今天上午，还在慕爻乐府的庭院中跟乐桐斗气拌嘴的俏皮丫头么？

愣怔之际，有人撞了撞他的肩膀，是飞鸢板着张脸，略带疑惑道：“你都告诉她了？主上不是不让说么？”

风戊仍旧望着那个衣袂翻飞的身影，答非所问，“我现在好像知道……主上为什么这么喜欢她了。”

以飞鸢养血蝙蝠的脑子是转不过这个弯来的，愣怔地问：“为什么？”

风戊一个白眼：“滚！”

翌日清晨，天朗气清。

乐毅回来的时候，樊雨然正趴在他书房专注地里磨磨写写，柔和的光挥洒下来，给她身上镀了一层淡金色的光晕。

她发觉乐毅站在身后，只不冷不热地说了声“你回来了”，又偏下头接着写。

“在做什么？”乐毅皱了皱眉，只觉大受冷落。

“医书，”樊雨然拿狼毫笔沾沾墨，边写边说，“我曾经只写了一半，闲来无事，便想把下一半写出来，这可是个大工程，算起来要好几个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