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九章 冷血无常（1/2）

她偏执的叫人无可奈何。

樊雨然烧得忽高忽低，迷迷糊糊中醒过几次，听到几句不甚连贯的对话。

有时真切，有时迷惘。

鸟雀扑棱棱的飞过牗窗。

墨濯抬眸瞧了一眼湛蓝湛蓝的天，无奈地摇头。

“乐毅疯了似得找人，倒是真苦了这些海东青。”

玄岩哼了声，“不如我把它们射下来，飞来飞去的，看着心烦。”

“忍忍吧，”墨濯仍旧是笑，“你今日将它们射下来，乐家明日就会寻到这里，红莲宗的人快到了，不可鲁莽。”

半晌的静默，墨濯语调忽而拔高，语气带着几分诧异。

“我竟没想到，红莲宗来的人会是你，煜璃。”

煜璃？

是鸢尾来了么？

樊雨然躺在床榻上试着睁开眼睑，可那薄薄的眼睑似是注了铅，怎么也动不了。

有人探上她腕间脉息，那手指僵硬得像已死之人。

“许久不见了，子瑜。”

她听到一个清浅的声音，不是鸢尾。

那声线熟悉的不像话，却又遥远的不像话。好似被尘封在记忆里，再不曾苏醒过一般。

还不及细思，樊雨然又睡了过去。

樊煜璃缓缓收回僵直的手指，抿唇沉默了许久，才说。

“……给她喂些百术芩。”

“百术芩？”墨濯狐疑道，“那不是保胎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