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善恶（1/2）

王诗雨听陈天化这么严厉的辱骂，哪里受得了这个刺激，心里不禁陡然火起，极不客气地反讥说：“我就害群之马了怎么了？我害群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谁让你那么有造化，偏偏收了我这么一个学生？你要是有本事，就把我调走啊？冲我发什么疯！”

看到王诗雨与陈天化这么激烈的对峙，吕凯欣担心事情闹僵后不好收场，一边向后面喝止：“王诗雨你别说了！”一边又赶紧对陈天化说：“老师您就让我跟秦荷调吧，我不会受什么影响的，说不定事情会越来越好呢。”

陈天化也不想与王诗雨做过多的争辩，他深知这个学生的厉害远远不是自己能够教导得了，这时听了吕凯欣的话冷哼一声说：“越来越好，那简直是痴人说梦！就算是如来佛祖亲临，说得天花乱坠，地涌金莲，也休想让这铁树生花，顽石点头。”

王诗雨心里很是生气，冷冷地瞥了下眼，也不再和陈天化理论，嘟着嘴就坐下了。

晚自习放学后，王诗雨帮着吕凯欣换了座位。在她要离开的时候，吕凯欣面色欣地跟她道了谢，她苦着脸说：“人家都不愿来，你怎么像是捡了便宜似的。”

吕凯欣笑着说：“可不就是捡了个大便宜么？除了我谁能有福分和你这么个大美女做同桌？”

王诗雨知道吕凯欣是开玩笑，轻轻打了一下吕凯欣的肩头，笑骂说：“你有病啊，花痴！连女色都不放过。”

等吕凯欣收拾好的时候，王诗雨说：“走吧，明儿来了再摆置。”

吕凯欣说：“你先走吧，我不在学校住。”

“哦？”王诗雨想起来，“难怪！我说怎么没在宿舍楼见过你呢。”

王诗雨说并不走，吕凯欣问：“怎么了？还不走？”

“你一个人，又住在外面，我不放心，你弄好了我送送你吧。”王诗雨说。

“哎呀！”吕凯欣把眉头皱得老高，很不以为然地说：“能有什么事？城关的治安不很好么？夜夜都有人巡逻，特别是一个叫栗春阳的，你知道不？”

王诗雨很不在意地轻哼一声，“栗春阳是我大哥，你信不？”

“别胡扯！”吕凯欣哪里信她，“你是打架的，他是抓打架的，怎么可能跟你沆瀣一气，蛇鼠一窝？”

王诗雨听了很不高兴，“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我说的是真的。贾真你总知道吧，那真是我大哥……”

吕凯欣打断她说：“那意思不就是说栗春阳不是？那你还问我信不信！”

王诗雨抓狂地猛摇头说：“能不能听我说完！”

吕凯欣赶紧捂住嘴缄口不言。王诗雨继续说：“贾真和栗春阳从小就是同学好友，他们俩生性嫉恶如仇，痛恨恶势力盘踞校园，都相约立志当警察，扫除一切害人虫。但后来天意弄人，栗春阳如了意，贾真却愿望落空。栗春阳上大学期间，贾真却只能留在家里。他曾经跟我们讲，既然不能以法治暴，就以暴制暴。于是就在县城里到处拉帮结派，最终形成了自己的新势力。”

吕凯欣说：“他后来这样成群结党，打架斗殴，难道不是背离了当初的治安善愿？”

“才不是呢！”王诗雨反驳说：“贾真立堂时就说了，我们这些人是为自保而聚合，不同于街头的小混混。从立堂之日起就立下规矩，头一条就是拳脚只向恶与霸，肝胆相照善良家。谁要是干欺负人的事儿，就会被乱棍打出堂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