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1章 弑魔5（2/2）

郗云云心中猛地一惊，但箭已射出，无法逆转时间回到弦上，一切已经尘埃落定。

“戮天”似乎在说什么。郗云云此刻心惊地快疯了，她也不管刚才是不是错觉，理智被感性取代，等回过神来时，人已如箭矢般射向前方。

晨曦和玄生看到这一变故，有些困惑，他们隐隐也猜到了刚才饕餮怪的反常，最有可能的是，它被体内另一个灵魂控制住了。那郗云云杀死的人，难道就是……

越是靠近，郗云云越觉得那是戮天。

眼前的这个男人，单膝跪地，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即使胸口被贯穿一个焦黑的大洞，力量尽失，他还是没有狼狈倒下，而是骄傲地支起身体，对着向他跑来的、失魂落魄的人儿，邪魅一笑。

“戮天，是你对不对？是你阻止了饕餮怪，故意让我射中的对不对？”郗云云此刻的心情，一半是再见戮天的不可思议，一半是即将永远失去他的痛苦。两种情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如临地狱一般。

戮天用尽最后的力气抬起一只手，颤抖着抹去郗云云脸上的泪水，他明明是笑着面对她的，这个女人哭什么啊。最后的时刻，还不让他多记得一点她的笑容，真是一如既往的笨。

“云云，我好不容易借刀杀人弄死了那个什么梅林，又帮你解决了图腾怪物，你应该高兴啊。”说这么长的话，他好累的，求笑容求亲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