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因时而生因运而起（2/2）

陆宗舆说的一本正经，而表达的意思则是一种玩笑的意思。

丁梦琳听了，则说道：“行了，别大言不惭了，还歪曲历史，你还能写出历史。有这样的历史吗？一个大男人家，一天到晚什么都不干，还得由一帮子美的不能再美的女人，出钱养着他，这帮子女的都有病吧？”

陆宗舆说道：“这你就不懂了吧？我给你说说当时的历史，你就懂了。你不要以为，和陆七交往的都是一些不正经的女人，其实，这是一帮子非常高雅的女人。他们的有着崇高的追求，有着一颗善良的心，他们追求的是艺术，和今天，我们所谓的那些小姐不一样。过去，特别在陆七那个年代，管这样的场所叫勾栏院。而所谓的秦楼楚馆，就是更高一层的了。怎么说呢？”

陆宗舆低着头想了一会儿，说道：“这样和你说吧！所谓的勾栏院，那里的女人，就是我们所谓的今天的站街女之类的，也就是我们平常称为的小姐之流，而秦楼楚馆里的那些人，都是一些高雅的女人，就和我们今天的明星一样。他们都有个人的别院，也就是今天的别墅一样的。所以，她们的消费，在当时那个社会，是相当高的。”

丁梦琳听了陆宗舆的话，似乎领悟了什么，说道：“她们是不是，就是古代所谓的那些卖艺不卖身的人呢？”

陆宗舆说道：“对了，这样的一群人，在那个特定的年代是最吃香的，也是收入最高的人群，如果，她们要想保住他们的高收入，就必须要有高质量的作品，而恰恰是陆七能够写出这样高质量的作品来，供给她们传唱，保证她们的高收入。因此，她们才会白养着陆七。其实，也说不清是她们再养着陆七，还是陆七再养着她们。”

丁梦琳听了，恍然大悟，说道：“噢！我明白了，我说怎么这么多的女人，陆七和谁都好，怎么谁也不吃醋呢？而且，还都争着和陆七好，我以为这陆七是个什么样的神仙呢？原来他们是不敢哪！”

陆宗舆说道：“有点儿，她们是不敢，因为，谁离开了陆七，就决定了谁就将断绝自己的生活来源，这点儿，是毋庸置疑的。你看湘君夫人离开了陆七，湘君夫人选择的是自杀，当然殉情是一回事，而湘君夫人非常明白，如果她独霸了陆七，她就是一众姐妹的罪人。”

“而那个什么叫什么的人来着，对了，叫宋婵欣的，离开了陆七，就选择了出家，因为，陆七也不可能归她一人所有，所以，她不得不选择出家。”丁梦琳接着陆宗舆的话说。

陆宗舆回答说，“对了，你大概还记得书上有过这样一句话，那就是有水井处皆歌陆词。其实，那是人们不理解当时的真正的状况。有水井的地方多了，而并不见得是人们光顾最多的地方。而那些女人，那些和陆七有来往的女人，她们住的都是别墅，有人工假山，有后花园，有小洋楼，有前客厅，这么说吧，她们住的地方，比今天部长住的地方规格都要高。你想那得多大的一笔开支呢？”

丁梦琳一边听着，一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