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再次的奋起(1/2)
陆宗舆突然被人摇醒,被摇晃醒了的陆宗舆睁开眼睛一看,只见一位边防战士站在自己的面前。就见这位边防战士和蔼地说道:“同志,接你们部长首长的电话,让你速速归队。陆宗舆揉了揉脑袋,快速地站了起来。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也就是那个背包。然后和哨所的所有人都打过招呼告过别之后,又趟着齐腰深的雪,向前方的哨所走去。由于回去已经没有了来时的激情,因此,陆宗舆的心态也就比较平静了。特别是在这静寂空旷的雪域高原,四周除了远处的高山,和自己脚下的白茫茫的雪以外,很少能够见到一个人。陆宗舆这时候又想起了那次和刘湘莹接吻的情景。刘湘莹由于来来往往的人而说:“都说新疆地广人稀,看起来不是那么回事。”陆宗舆就这样一个人一边走一边想,突然陆宗舆又想起了昨天晚上自己的梦境里的事情。虽说昨天晚上喝多了,自己是怎么样回的宿舍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昨天晚上自己是怎么堆起来的那个战士们告诉他说的雪人儿。而且,今天自己在出来的时候还特意的看了看。这一看,连自己都感到吃惊。因为这个雪人儿堆的除了没有脸上的五官,其体态是堆的太像了。虽说陆宗舆极端努力地想回想起这一切,但是,任凭陆宗舆付出多大的努力,在自己的记忆中都找不出一点线索和印象。而昨天晚上梦境之中的事情,陆宗舆却觉得如同真实发生的事情一样,历历在目。也就这是这种感觉,突然让陆宗舆萌发了一个大胆的设想。那就是既然自己总在这样的梦境中游历,为什么自己不做一下尝试,把梦境当中的东西写下来。或许能够根据自己梦境之中的东西,经过自己的加工而写成一部。
就比如说昨天晚上的梦,什么一贞道长,什么赛金花。什么西安侯,什么不笑弥勒苦禅,还有什么悬空寺妙慈长老。还有什么落难的小孩儿陆天成,等等。
陆宗舆这样想着,突然脑海之中又浮现出了刘湘莹的形像。就见刘湘莹微笑着对自己说道:“马嘟萌萌,这就对了,我不希望看到你从此一蹶不振,从此沉沦下去。我想看到一个全新的你,一个能够有着巨大成就的你。只有这样,我才能够心里感到宽慰。”说完了之后,刘湘莹又重重说了一句:“记住我的话。”就突然又从自己的脑海之中飘走了。这次不是在梦中,陆宗舆非常清楚自己是清醒的。于是,陆宗舆停下了自己的脚步,向着刘湘莹牺牲的地方,低声许着愿,也算是对刘湘莹的一个承诺。“么哒妖女,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陆宗舆向来是一个有了想法,就马上付诸于行动的人。也由于为了告慰刘湘莹的在天之灵,为了能够让自己的心中得到一丝的安慰。陆宗舆在晚上到达了来时进经过的第二个哨所的时候,匆匆地吃过晚饭,利用休息前的一段时间,就开始事整理昨天晚上的梦境。
陆宗舆清楚地记得昨天晚上的梦境之中,西安侯的千金赛金花由于对吴先安说了一句不想让自己的孩子还没有出世就见不到他的亲爹,而突然想到孩子的亲爹,那个一贞道长已经真的不在人世了。由于想到了一贞道长,赛金花不由的想起了十年前的一个晚上。十年前的那个晚上,于赛金花来说,虽说不能够用刻骨铭心来形容,但是,用终生难忘来描述也一点不为过。因为十年前的事情,至今想起来仍然让赛金花心有余悸。
十年前,华阴县来了一个新的县令,这个县令可以说是年少有为。年龄也就在二十三四岁,满腹经纶,胸怀大志,人品和相貌也属于出类拔萃的那种类型。由于新官到任,必然要先拜见当地的仕绅和社会名流。自然,也得拜见西安侯了。也就是因为这一次拜见西安侯的过程当中,赛金花由于一个偶然的机会,只所以说这个机会偶然,是因为完全不是有意的。而是赛金花到父亲的书房去取一样东西,这样东西还是相当重要的,因为这是一封契丹使者的书信。赛金花必须帮助父亲把使者需要带回去的书信提前给拟定好了。谁知赛金花刚刚走进父亲的书房,就见到了新任县令,董浩杰。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当赛金花瞥了一眼董浩杰之后,突然心中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是自己从来没有过的。当时赛金花也没有在意,取过了书信,也就不言不语的从父亲的书房走了出去。但是,等赛金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摊开契丹使者的书信以后,却怎么也没有心思再去考虑别的事情了。只是感觉到心中有些许的烦乱,而且有着一种极难控制的冲动。究竟这种冲动的意识是什么?自己也说不清楚。反正是一种令自己坐立不安的冲动存在着。于是,赛金花索性就什么也不做,干脆就静下心来寻找这种冲动的来源。正在赛金花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恰逢父亲欲送新任县令董浩杰出去。而赛金花一见到父亲和董浩杰携手揽腕的亲昵之状,登时,一步迈到窗前。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董浩杰,不但死死地盯着董浩杰,好像还有着一种要把董浩杰活活地吞进自己的心里,方能平复自己此时的心态的欲念。对于风月场中的事情并不陌生的赛金花知道,自己对董浩杰动了真情了。这大概就是人们平常所说的一见钟情吧!
待赛金花用恋恋不舍的目光,遥遥地送着董浩杰走出了大门,直至看不见董浩杰的身影了,赛金花还不肯从窗前挪开自己的身体。仍然把眼睛睁得大的,把自己头高高的抬了起来,甚至还踮起了自己的脚尖,仍然在极力地向着窗外张望着。期望看见点什么,当然,她所期望看见的这点东西是和董浩杰有关的。
直至赛金花终于心中明白过来,自己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才极不情愿地把自己仍旧挪回到自己刚才离开的坐位。在一种极度烦乱的心情下,草草地把契丹使者的回书拟定好,然后就用双手托起了自己的双腮。想一会儿什么东西,而且是非常出神的想了一会儿。就轻移莲步,来到了父亲的书房。
西安侯接过女儿递过来的书信,匆匆地浏览了一眼,便面现不悦地说道:“今天的书信怎么好像写的漫不经心似的,里面好多的地方词不达意。到底怎么回事?”
赛金花没有正面回答父亲的问题,而是以一种看起来似乎是轻描淡写的口吻说道:“爹爹,你刚才送走的是什么人呢?”
西安侯答道:“是华阴县新一任的县令,董浩杰。”
赛金花听了父亲的回答,赶忙又问了一句:“这个董浩杰成家了吗?”
西安侯也没有多想,也就是随便是回了一句,“不知道哇!你打听这干什么呢?”
西安侯问完了,突然觉得自己的话回的有点冒昧了。而父亲的回话也让赛金花觉得自己的问题问的有点唐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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