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伤口上撒盐(1/2)
一贞道长拔剑在手,就向陆七的面前冲来。陆七也伸手拔刀,意欲招架迎敌。就在这时候,就听陆七和三手张的身后有一个声音说道:“弥陀佛,一贞,多大岁数的人了,和一个娃娃一般见识,也不怕天下的人笑掉大牙吗?”随着话声,一阵儿衣袂飘动的声音也从陆七和三手张的头顶掠过。就见一个身形高大的和尚,悄无声息地落在了地上。陆七和三手一看,顿时喜出望外,原来他们二人认出来了。这个胖大和尚正是在陆七和三手张临近边关的时候给陆七算命的那个和尚。
胖大和尚扭过头来,对着陆七说道:“陆七,我怎么给你算的卦来着。但是,没有想到你这个人招灾招的这么快。”
一贞道长听了胖大和尚的话,也说道:“和尚,你算说对了,今天,陆七的死期到了。”
胖大和尚听了一贞道长的话说道:“一贞,你领会错了,我是说陆七给你招灾招的太快了。如若听我良言相劝,你还是快快走吧!如若不然,不是陆七的死期到了,而是你的死期到了。因为我给陆七算过一命,陆七还应该有三十三年的寿命。而你的寿命期限,我看如果不听我的,则是真的到头了。”
一贞道长听了胖大和尚的话,气愤地说道:“秃驴,休出大话,休拿狂言欺人,有本事你报上名来。”
和尚也不客气,也大声地说道:“一贞,咱们同为出家之人,只不过是一僧一道。本来都应清心寡欲,潜心修行。但是,我看你是白修行了。出家之人,出言不逊。依我看,你在出家人之中就算多余的了。既然多余,那还留着你干什么呢?正好,我也好长时间不说自己的名字了,今天就说说吧!如果不说,我还真怕忘了。你站稳了,我可说了。贫僧就是出家在五台山文殊院的胖和尚,不笑弥勒苦禅。”
一贞道长闻听大和尚报出的名号,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刚想说话,还没有张口,就听不笑弥勒苦禅又说道:“哎!看起来,一切都是天意呀!一贞,你看看我帮的这几个人吧!一个陆七,学识、华才能都是一流的,却屡试不第。原因就是背后有小人作祟,也算得上是个苦命的人了。而三手张呢?自幼父母双亡,也是一个孤儿,也算得上是一个苦命的人了。而车上的母子二人呢?特别是那个孩子,这个年龄本应该正坐在父亲的腿上撒娇呢?结果呢!却遭到父亲的追杀。”胖大和尚说到这里,扭过头来,对着后面的陆七他们几个人说道:“不过,你们也不必气馁,因为我觉得苦命的人都长寿。原因就是人只有享不了的福,没有吃不了的苦哇!”说到这里,胖大和尚又扭过头来,对着一贞说道:“像一贞道长就不一样了,只知道享福了。身为出家之人,却守不住清规戒律,甘愿赴身闹市,投身于豪门。不是每日里晨钟暮鼓,孤灯事佛,而是喜欢穿绫罗挂绸缎,大口地喝酒,大嘴地吃肉。有事没有事的还喜欢在女人的身揩一下油,怎么样?一贞道长,西安侯爷的千金,滋味还不错吧?你也不怕你们的吴县令知道了把你给杀了吗?”
一贞道长让不笑弥勒苦禅一下给说到了痛处,一时显得理屈词穷。但是,当着众人的面,也极力地想反驳几句。于说就高声说道:“你不要血口喷人。”本来话说到这儿,就算是狡辩,也算是无可挑剔的。谁知道后面不知道由于自己的心虚,还是怎么回事,竟然又跟上了一句:“你是怎么知道的。”
不笑弥勒苦禅说道:“一贞,你忘了贫僧能掐会算了吗?我怎么知道的,我不但知道,我还知道已经丧夫的侯爷的千金现在有了三个月的身孕,而且这个孩子的真正的父亲是谁。怎么样,一贞还让我说出来吗?只不过,自以为是的那个吴先安还沾沾自喜呢,认为是自己的种呢!其实,侯爷的千金肚子里的种是在道观的蒲团上种下的吧?”
不笑弥勒苦禅说到这儿,看了一眼一贞,又张口说道:“一贞,你说你这样的人活着还有什么劲呢?你也就纯粹算得上一个败类。你说你不算败类,算什么?自己辛苦了半天,却让自己的儿子管别人叫爹,你连个光明正大地当爹的勇气都没有,你还活着有什么意思呢?”
一贞道长对于不笑弥勒苦禅的羞辱,再也忍受不下去了,一晃手中的长剑,大声喊道:“秃驴,休得啰嗦,少讲废话,你拿命来。”
一贞道长拿出了拼命的架势,使出了平生的所学,把几十年的造诣都在此时发挥了出来。一柄长剑舞的密不透风,夜空中,只见一团寒光上下翻飞,把一贞的身体裹了个严严实实。不笑弥勒苦禅却不急不忙的拿起平常算卦用来招揽生意的那个铜锣,接架相还。就听得夜空之中时而传来铜锣的清脆的响声。也会偶尔见到长剑和铜锣接触的一刹那,所擦出的火花。一贞道长步步紧逼,而不笑弥勒苦禅,却是不慌不忙的来回周旋。表面上看来,一贞道长并不落下风。而且由于长剑的优势,还取得了战场上的主动权。一贞道长洋洋得意,一招快似一招,一招紧似一招。就见一贞道长使出了一招追风赶月,长剑只取和尚的哽嗓咽喉,这是一技必杀之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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