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 不同的空间（1/2）

“一个从一开始就有意无意地跟我保持距离，另一个在被我碰到的时候下意识地后撤。除了你们并不是人类这一点，我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原因。”

段珩说完，顿了顿，然后补充了一句：“嗯……事实上，除了不讨鬼喜欢之外，在人类里面我还是很受欢迎的。”

当然，不讨鬼喜欢这句话是他之前无意中听到的裴馨宁对他的评价，对此，他也没什么可反驳的。鬼喜不喜欢他对他而言没什么关系，唔……裴馨宁的姥姥和姥爷除外。

此时对面原本还想要说什么的人已经放弃了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或许是因为早就已经习惯了这种表情，所以面对这种情况，段珩依然十分淡定。只是看着他们，希望能够从中看出什么或者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你的运气不错。”“林蔚然”和“王芊芊”同时开口，此时，他们的声音似男似女，像是两种声音夹杂在一起，

而就在他们说完这句话之后，忽然，两人化作了一阵黑色的烟雾，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段珩对于两人的消失倒是觉得有些意外，拐了这么多的弯，就这么突然走了？况且，刚刚消失之前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就在他这么想着的时候，在他右后方的走廊处传来了些许动静。

他下意识地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什么都没有。但是声音却好像越来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