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 睡过了吗？（1/2）

等到忙碌的人都一一离去，宋骁和欢子也隐退出去，诊室里只剩下了李老爷子，苏言，丽姐和小雨。

苏言看了丽姐一眼，率先开口，“师傅，根据小雨的描述，文爷爷很可能中毒了。”

小雨在一旁狠狠地点头，目光殷切地看着老爷子。

丽姐也无比认真地，“老爷子，最近莫正远的动作不小，频频想在丽栈周围设置耳目，我担心他想把手伸到酒吧街去，如此一来，我们就被动了。”

李老爷子抿抿嘴，喝了口茶，才缓缓开口，“莫成文早在三个月前就被莫正远控制住了，诊所旁边也到处是莫正远的眼线，现在唯一就是酒吧街他还没有突破了。”

“莫正远到底想要干什么？”苏言不解地问，莫成文是他的叔伯，师傅是他外公，酒吧街是胡路生的地盘，这么多年来彼此相安无事。这是怎么了？突然间如此大张旗鼓？

“憋了这么多年，邪恶的因子再也控制不住了而已！”老爷子慢条斯里地，似是早在意料之中。

“您是说？”丽姐惊疑不定地看着他，“他这么多年一直在为今日做准备？”

“是啊！”老爷子眼神扫过苏言，“他之前中鸢情是你给他解的，可有发现什么异常？”

苏言仔细回想着，半晌，摇摇头，“没什么异常，他的脉络很正常，当时中毒后的反应也和常人一样，没发现什么特别的。”

老爷子点点头，“这就对了，当时他的血液是温的，身体滚烫？”

苏言用力挖掘着很久之前的记忆，“似乎是这样？”

老爷子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轻轻叹息一声，突然转了话题，“胡军这几年秘密搜集了一些女人，对吧？”

苏言神思顿时凝滞，只觉血液往脑袋上涌，看着老爷子，“师……傅？”

老爷子看了她一眼，微微点头。

丽姐不解地看着苏言，“怎么了？这有什么意思么？”

苏言轻摇摇头，“还不知道，等等看，等我设法再找机会给莫正远把个脉！”

丽姐眨眨眼，似是明白了什么，面带惊恐。

“师傅，文爷爷怎么办？”

李老爷子看着苏言，“他被莫正远变成了莫成武，那我们就把莫成武变成莫成文。”

小雨惊叫一声，声音颤抖，“李爷爷，不能啊，我爷爷够可怜了，您不能放弃他啊！”

李老爷子安抚地看着她，“孩子，相信我，只是暂时的！你爷爷被莫正远用幻术迷了心神，他的记忆里亦真亦假，一时半会儿是没办法恢复的。而且，他太过信任莫正远了，这是他被轻易惑乱的主要原因。”

丽姐瞪大眼睛看着苏言，“苏，老爷子说的能行吗？让泯灭人性的莫成武变成莫成文？可能吗？”

因为师傅的话陷入沉思中的苏言低着头，“自然是可以的，清除他的部分记忆，填充进其他的记忆进去，只是，”抬头看向老爷子，“师傅，咱们李家的禁术一向禁止任何人修习，李蔓的外婆偷学的对吧？”

老爷子皱了皱眉，“禁术之所以被禁，是因为它对施用者的要求极高，稍不注意，就会反噬自身，造成难以挽回的悲剧。那个女人用见不得光的手段偷学了去，依她的不诡心性，就算天分再高，也难以学成，怕的是她不知道天高地厚，贸然对你文爷爷这么下手，恐怕伤害极大。”

小雨敏感地抓住了重点，急怒交加，“李爷爷，这样会对我爷爷造成很大的伤害对吗？会不会危及生命？”

苏言握住小雨的手，“不慌，师傅和我一定会全力救治文爷爷的，文爷爷只是记忆出现了混乱，不会有生命危险。只是，莫正远不让我们靠近他，想来也是对那个老太婆的医术不放心，怕被我们看穿后功亏一篑。”突然想到什么，“师傅，莫正远把我和丽姐绑架到一间民房里见李蔓那个外婆，她说她叫普依娜，说是丽姐的姑姑，”冲丽姐挤挤眼睛，“我当时就觉得她挺邪门的，反正跟李蔓有关的人就觉得没有好感。她还在屋里点了含有大量药物的熏香，对女性妇科极为不利，我一气之下扎了她几针。有一针埋在她身体里，想必她轻易不会找到，一时应该不会再有精力出来为莫正远作恶了。”

李老爷子微笑颔首，“做得好！你如果封了她的命门，她就会主动来找我们了。”

苏言抿嘴笑，有点不好意思的，“我没封她的命门，我觉得她太爱美了，就封了她的血海，帮她一下，让她重新体会到少女初潮的感觉。”

老爷子撅撅胡子，手指了指她，“你啊，顽皮！不过对这个老女人来说，确实是最有效的打击方法。”

丽姐不是很明白，“什么少女初潮？”

苏言无辜地眨动着眼睛，“古书有云，天葵初至！”

丽姐瞪着她，呆怔片刻，噗嗤一声笑了，“那老太婆不要高兴坏了？没准儿还能给莫正远生个弟弟？”

苏言抚额，丽姐的想法总是那么地－－与众不同。

丽姐更加兴致勃勃地捅捅她，“真的，很有可能啊，她本来就是莫成文的老婆。”

小雨突然出声，“也就是说我爷爷的老婆被莫成武给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