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此人如何？（2/2）

南氏暗卫有律令，其一——无文牒者，必诛。

其结果不言而喻。

然而，真正的掌权者终归是爱惜羽毛的。

不曾想过零渊却极为直截了当，“杀了罢。”

杀了罢？自然是好。

南柒泽心中微笑，但明面上还是习惯于装模作样说几句，“落入丞相手中定然会历经威逼利诱，严刑拷打。师傅莫要痛惜，如此亦是顾念上主仆之情，他当死而无憾。”

零渊不理会她的惺惺作态，问道，“文牒为何被毁？”

“不知。”南柒泽摇了摇头，正色道，“丞相的性子古怪，徒儿未能参透。”

她说的是大实话，不过若是改日见了拂宁，不妨旁敲侧击一回。

“拂宁。”他慢慢念叨着这俩字，一枚核桃在修长的指间敲出声响，他问，“此人如何？”

南柒泽适当避轻避重，“如外头传言一般，容貌脱俗，气质卓绝，都城好颜色。”

零渊正垂眸敲着核桃，闻言头也没抬，状似漫不经心问，“依你所见。”

南柒泽转了转眼珠子，一边琢磨着拂宁的性子，一边道，“容貌较于我当然还差了些，风情不解了些，要求苛刻了些，气量小了些，品性不近人情些……”

刚说到一半，她忽然感觉楠木矮几震了震，一道“咯嘣”的声音格外瘆人。

只见那粒核桃硬脆外壳陷下，与核桃仁儿裹成一团，皆化为碎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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