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7章 连命都可以不要（2/2）

东方珺抱着凤雅已经冰冷的身体，温润的眸子，一片狰狞的血色，他手里攥着一张信笺，上面只有短短八个字，却让他心里掀起了滔天的恨意。

便是这八个字，令凤雅不顾一切，甚至连命都不要。

“阿雅，你便这么喜欢他？喜欢他到，竟然可以连命都不要？”

他的声音低低的，似怒似痛。

端方彦一贯保养的很好的脸上，竟然一下子，便苍老了下来。

他面色死寂地看着东方珺怀中的凤雅，若非内侍在旁边扶着，他恐怕早已站立不住而跌倒了。

凤雅……他的雅雅……

凤瑾闭了闭眼，突然转身跨步，朝门外迈了出去，怒吼道：“来人，将凤菱抓回来，死活不论！”

“是。”禁军恭敬而整齐地应了声，手里的刀枪剑戟，在地面划过，发出一阵刺耳肃杀的声音。

凤菱任由脸上的泪水飞溅，朝i海边码头的方向，策马狂驰。

这是他长到这么大，第一次哭。

脑海里，始终浮现凤雅临死前交托自己的话。

“凤菱，这是我第一次求你，希望你能成全我的任性……”

“为什么？”凤菱看着她手腕上不断涌出的鲜红液体，疯了般怒吼。

对，他确实喜欢司徒殇月，很喜欢，可也没有喜欢到，要自己的亲姐姐牺牲性命去救她的命。

“我真的好爱司衡，是我逼迫了他……凤菱，你知道吗？我逼了他，他那样性子的人，你不知道，在被我逼迫时，是怎样的无奈，可我终究利用司徒殇月身上的毒，得到了他……我是不是很坏？这世上，大概再也没有如我这般坏的女人了……所以，他看不上我，甚至连丁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