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一章 答案已经呼之欲出（2/2）

“还在生我的气？”司土目光落在慧如的头顶上，皱眉问道。

慧如闻言，冷笑道：“你想多了，我有什么资格生气？”

司土抿了抿唇，沉声，“你在怪我利用了你。”

慧如想起那晚发生的事情，最终只是叹了口气，抬头看了他一眼，“司土，那晚，你确实利用了我是不是？”

“是。”司土没有否认，他确实是利用了她，利用她进了冥王府。

慧如见他承认，心里松了口气，有些释然的说：“嗯，我知道了。”

“你不生气了？”司土见她面色突然轻松下来，不由挑眉问道。

慧如摇了摇头，倏而问道：“我生气与否，对你很重要吗？如果重新来过，你会因为怕我生气，而放弃利用我吗？”

司土没说话，异样的沉默，让慧如已经明白了他的想法，“重来一次，还是会利用我对吧？所以就不必耿耿于怀了。而我现在也很好，能够伺候殇月公主，我很荣幸。”她知道，那晚若非司土的推波助澜，顾安或许不会死，但死的一定是她，当然，以顾安的多行不义，死，是她迟早的下场。而司土大概更早之前，便存了利用她的心思。但那又如何呢？如果不是他，她大概已经死了，所以两人之间不存在谁利用谁。

司土目光直直望了过来，似乎透过她的双眼，看到了她的内心深处。

那双眼睛似乎具备穿透的能力，而被这样一双眼睛盯着，慧如不知为何，心跳忽然漏跳了几拍，再抬头看去时，那张脸明明很平凡，而眼睛也只是比常人要漆黑深邃一些而已，刚刚可能是她的错觉。

“既然你不怪我，那以后，就不用再躲着我了吧？”司土语气戏谑地说。

慧如脸一红，有些尴尬地垂下了头。

确实，这段时间，只要知道他在的地方，她便会绕路走，不与他碰面，没想到，竟然被他察觉了。

“是你多想了，我才没有。我要去震威候府了，你让让。”慧如飞快地说着，并不与他的目光接触。

司土滞了下，只得往旁边让了让，目送着少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