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3 走廊的壁咚(求首订)(2/2)
眼前的人今日是故意来他们家找事的吧。
“我什么意思也没有”
风随溪见女孩儿神情不高兴时,就已猜到对方的顾忌,这才主动开口说出他现在最想做的事情。
“萌萌,我已经一天没有吃饭了”
“真不巧。我们刚吃完”
墨煜然才不会让这人去当今晚的节能灯,直径从沙发上站起来,一双狭长的如鹰般犀利的双瞳,不停打量眼前的风随溪。
“我这里没有多余的卧室”墨煜然沉默几秒后果断开口,想着风随溪要是敢说一个住字,那等待他的可不光是一通电话。
··
站在另外一旁的赫连萌的脑袋左右摇摆,先看了眼摆着一张臭脸的墨煜然,又再次看了眼眼角带着笑意的风随溪。
心里咯噔一下,难道风随溪回国是哥哥授意,就是让他和然哥哥住在一个屋檐下吗?
“风随溪,你来这里,他知道吗?”
赫连萌说完后就直溜溜的盯着风随溪,下颚微抬,清澈的眼神带着审视。
“萌萌,有些事直接说出来就不好玩了”
风随溪说完后就将食指放在唇边,做出嘘的手势,眼角的余光暗自挑衅的看了眼摆着臭脸的墨煜然。
最开始的不平衡,此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风随溪并为等赫连萌给他介绍那间是客卧,背起书包就直径走向最中间的那件卧室,并关好房门。
留下一脸茫然的小两口。
“然哥哥”
赫连萌嘴角微抽,忍不住扶额。
“他若喜欢那就让他在这里多呆一段时间吧”男人狭长的双眸掠过危险至极的暗芒,冷若冰霜。
那一夜赫连萌前半宿睡得香甜,凌晨两点后却被一场噩梦惊醒。
恍然失措的睁开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双手紧紧抓住男人的脖颈,下意识的想要喊出声音,可在黑暗之中的她,双腿离地,浑身上下唯一的支撑点就是站在她对对面男子的后背。
“然哥哥,我们不是在床上吗?”
再一次体验躯体失重后,赫连萌硬生生的忍下尖叫,用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床上会有声音”
墨煜然那双漆黑无比的眼睛,在黑夜中也能看清女孩儿姣好害羞的神色,粗粝的大掌一只握住女孩儿纤细的腰肢,另外一只大掌撑在身后的墙壁,饱满的额头上满是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蜜色肌肤缓缓而下,所到之处只能隐约能闻到咸咸的清香。
“你说话不算数”
睡觉之前,男人特意告诉她,今晚不做运动,说家里有障碍物,动静太大会影响别人休息。
可现在的情况谁来告诉她是怎么一回事,为何自己会出现在走廊,就算要这样,哪里不可以,卧室有的是地方,非要出来吗?
若是随溪这个时间故意出来怎么办?
赫连萌越想越恼火,也不管男人此时的情绪,忽然张开嘴巴,在男人肩膀处用力咬住。
满意听到男人倒吸一口冷气,赫连萌脸上的笑意只维持了几秒,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一开始还能听到她小声呢喃,过了一会儿声音越来越小,再然后就被一阵阵的求饶声所取代。
意识彻底消失前,赫连萌脑海里空白一片,脑海深处忽然闪过零碎的画面。
图片里她也是这样,被一个男人紧紧抱在怀里,双眸紧闭,满脸汗水,凌乱的头发胡乱贴在脸颊。
可她刚想要继续看下去时,发现又换了一个场景,那是什么地方?
白色的墙壁。白色的病床,病床上躺着一位女孩儿,为何她在睡觉?赫连萌刚想去叫醒对方,画面再次转换,这次变成了一处豪宅。
装饰奢华高调的水晶灯,擦拭光亮能当镜子使用的大理石,屋内摆放着许多的盆栽,都只种植了一种植物。
竹子
赫连萌神色疑惑的看了眼屋内的装饰,再看了眼屋内或站或坐的人们。
慢悠悠的飘到第一个人面前,发现站在大厅中央的是哥哥赫连恒。
哥哥右手边站的是风随溪,左手边站的是左司。
沙发上坐着一对夫妻,可那一对夫妻的相貌她看不清楚,若是能看清楚那两人的相貌就好了。
赫连萌刚想去和哥哥打招呼,却看到让她害怕的一幕。
沙发上的那位中年男子忽然站起身来,不知何故,对着哥哥就是一脚,可哥哥为什么不还手,左司和随溪为什么不反手去对付那个中年男子。
他们难道看不到那个男人在欺负哥哥吗?
赫连萌站在一边看的直上火,想要帮忙却发现自己的身躯透明,不起任何作用,难道就只能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哥哥被人打还不能还手吗?
“哥,你等我,我来救你!”
“你们都给我住手,不准欺负我哥哥!”
“都给我住手!”
墨煜然原本刚闭上的黑眸忽然睁开,眼底满是冷清带着一丝警惕。耳边充斥着赫连萌的低声呢喃,这让他的剑眉微拧,棱角分明的侧颜闪过疑惑。
萌萌这是在做噩梦,可她口中喊的哥哥是谁?
修长的身躯翻个身,长臂缓慢轻拍女孩儿背部,低沉的语调慢慢的传到赫连萌的耳中。
“乖宝儿,不怕不怕,我在这里,没有人敢欺负你”
“乖宝儿,我就在你的身边,我就在你的身边”
“乖宝儿,我就在你身边不要害怕,不要害怕”
墨煜然神色间带着担忧,手上轻抚女孩儿背部的动作越发温柔,可这样的安抚并么没有起到明显的作用。
因为睡在他怀中的赫连萌神色更加难看,额头紧蹙,纤细的身躯不受控制的开始发抖,说话的声音开始变大。
直到此时,墨煜然才彻底听清赫连萌口中在说什么?
哥哥,欺负,不要打,走开,求救
这些关键的字眼让墨煜然猜的**不离十,狭长的黑瞳闪过阴鸷,若他没有记错,这丫头应该是做噩梦了,并且是梦到那一段家庭突变的噩梦。
那场突变,赫连萌一开始并没有参与其中,等她回家的时候就看到赫连恒被人踹到在地的场景。
想到这里,墨煜然的神色更加难看,这丫头和自己呆这么久的时间都没有想起那件事,为何风随溪一到这里,他的乖宝就开始梦魇。
“哥哥,不要大哥哥”
赫连萌紧闭双眼的眼角溢出两滴泪水,顺着脸颊缓慢流进发丝,双手紧握成拳,巴掌大的小脸毫无血色,这让守在她身边的墨煜然十分恼火,一对幽瞳满是心疼和自责。
“乖宝不怕,然哥哥在这里,他们没有人敢欺负你”
“他们没有人敢去打你哥哥,若有人敢动手,你要还击,举起你的拳头对着对方的眼睛,用尽你的力气,去反击在场任何一个想要去欺负你哥哥的坏人,你用拳头抡,用脚踹,用膝盖顶”
墨煜然自言自语般的靠在赫连萌的耳边低声呢喃,用自己的方式帮助这个丫头噩梦中醒过来。
他这样的行为维持了将近十分钟,赫连萌原本紧张的神色也缓缓放松,口中也不再说话。
“呼”
墨煜然一双犀利如鹰般的双眼在赫连萌彻底再次入睡后,这才放松自己紧绷的身躯,粗粝的大掌十分温柔的拂过女孩宁静乖巧的睡颜,最后落在那张红肿不堪,颜色娇艳的唇瓣上。
沉默几秒后在其上落下蜻蜓点水般的吻。
随后直接掀起薄被,动作利索的下床,修长笔直的双腿每走出一步都可以作成一副美丽的图画。
随意抓起地板上的睡袍,动作熟娴的穿好,挡住一片大好风光,轻手轻脚的打开卧室门,还未来得及关上就听到某人的嘲讽。
“你这是运动完毕出来透气的”
风随溪虽然在第一时间回到卧室,可他关上房门后并没有睡觉,先是给恒去了个电话报了平安后,这才开始整理自己的事情。
他刚准备睡觉就被隔壁房间传出来的声音叨扰的不能安眠。
墨煜然闻言剑眉微挑,但他并未说话,刚想去茶几上找烟,又想起自己戒烟很久了,差不多五年了吧。
“有没有烟?”可他现在是真的很想抽一支。
风随溪闻言脑袋微摇,那种让人慢性自杀的物件他从来不去招惹,也不会让恒去招惹。
“萌萌若知道你抽烟,你死定了”
他这话可不是在吓唬墨煜然,赫连萌这丫头最讨厌的几样物件里,香烟排名第一,她原来说过的,这辈子都不会让自己的亲人和朋友去碰触这个。
若有人违背,两个字,绝交。
墨煜然低头的瞬间双眸微闪,再次抬头时,深不见底的眼睛冷若冰霜,轻睨了眼取笑他的风随溪,那眼里的锋芒让某人心底忽然一颤。
“你怎么了,萌萌出事了?”
风随溪虽然在第一时间惊惧此人的目光,可习惯后就不当回事,因为这个男人能露出这种神情的原因只有一个,赫连萌。
“她刚才做噩梦了”
风随溪闻言神色更鄙夷,双眼上下打量眼前穿着一件黑色睡衣的墨煜然,嘲讽意味极浓“劲过大了吧”
当他是聋子吗?
从卧室到坐在沙发上,他将那屋里的声音听个透彻。整整两个小时,就算中间有停顿时间,也不能这样去欺负赫连萌吧。
“你家那位,难道每次用劲不过头?”
墨煜然淡淡的一句话,成功让风随溪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温润如玉的面容掠过一抹羞涩。
“我看恒这一段时间没有好好用力,要不你怎么会有精力从那边跑过来”
“谁说的,那个家伙天天····”剩下的戛然而止,清秀的面孔山很是尴尬,双眼看向别处。心底责将墨煜然骂的狗血淋头。
这人竟然敢套他的话,竟然拿恒和他比,也不想想他和恒能比吗?
“恩,看来你这么久依旧没有翻身过”
墨煜然唯恐天下不乱,继续取笑风随溪,眼底满是戏虐。
“墨煜然,你找死”
风随溪眯起双眼,矫健的身躯站起,其中一个去拳头对着墨煜然的面部而去,力道之大,连空中都带起一阵劲风。
墨煜然见状修长的身躯迅速向右侧闪了一下,伸出另外一条手臂迎面而上。
“你敢还手”
“我在替恒调教你”
“我用不着,我看你真的快要被我收拾收拾了”
一时间,两个相貌堂堂,英俊潇洒的两个各界精英各自占据一方,口中说着最幼稚的话语,在这空间不算宽大的客厅你一拳,我一掌的开始进攻。
“你敢打我眼睛”墨煜然一时不备,就被风随溪袭击到右眼,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你还打我脸了呢”
当他风随溪好欺负是不是,也不想想他练过泰拳,还进行过长达半年的封闭式训练,怎么能吃下这种暗亏。
“这是你自找的”
“你打我一下,我必双倍奉还”
两个人谁也不服气,墨煜然是因为女孩儿刚才做噩梦,心情烦躁,风随溪是因为墨煜然公然在他面前讨论他的私密事,一时恼火,就开始一场没有理智,没有原则的互殴。
两人都是练家子,谁也不会轻易中招,若有一人能击中对方身躯,另一人的双眼必是嘲讽,**裸的鄙视。
不到一会儿,墨煜然这处舒适,安静的客厅不时传来阵阵沉闷的声响和闷哼声。
每换一个场地,必会留下一片狼藉。
两人的战争维持了不到十分钟,先喊停的人是墨煜然。
“停”
弯下身躯大口喘着粗气,到最后躺在自家地板上,那双犹如鹰般危险的黑眸异常明亮,性感的薄唇上扬着好看的弧度,显然他此刻的心情还不错。
躺在另外一边的风随溪脸上的神情也不差,龇牙咧嘴的捂住嘴角的淤青,暗自瞪了眼墨煜然,发现对方的浴袍半解着,露出里面带有八块腹肌的上身,原本是一副很养眼的景色,可惜,从胸部到腹部,满是红色抓痕,有的还见了血丝,可见萌萌下手一点也不温柔。
“你刚才想要和我说什么?”
风随溪平复好躁动的情绪后,反问墨煜然,他刚才记得这人要跟他说事情,好像是萌萌做噩梦了。
“她做噩梦,还说梦话了”
墨煜然只要想起他刚才所经历的,心房深处就会忍不住的抽痛。
“做噩梦而已,至于这样大惊小怪吗?”
萌萌原来又不是没有做过噩梦,这人怎么会如此紧张。
“她在梦里梦到赫连恒被打,梦到你和左司,梦到她求情却没有起到作用”一字一句,说的极慢,墨煜然在说句话时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瞳满是冷意。
“你刚才说什么?!”
风随溪神色错愕,坐起身来,那双最温暖的双眼的冷意一点也不比墨煜然少,那股冷意像是从地狱归来的恶鬼,阴冷恶寒,让人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
米国,一处私人庄园。
赫连左司从下飞机后就马不停蹄的开车来到这里,可到这里之后,左司的神色始终处于紧绷状态,只因他面前那位身形薄弱的赫连恒。
“恒,我过来了”神色恭敬,没有一丝原来在国内的狂妄。
“恩”
赫连恒淡淡应了声,头也没抬,继续翻看手中的书籍,等他再次抬头,时针向前转动了一个数字,也就是说左司已经在他面前站了一个小时。
左司眼尖赫连恒终于注意到他眼底闪过一道亮光,语气温婉,声音小的宛若蚊蚁。
“恒,你若有事就先忙”这样他可以先找个地方眯一觉,然后再商量他这次来米国的目的。
左司说完这句话之后,赫连恒那双紫眸看向别处,没过多久就低垂脑袋,继续翻籍,对于左司的话视而不见。
“果然是大忙人一个”
左司见赫连恒宁可也不搭理他,虽然心底有不满,可他不敢在面上表露出来恩,十分钟过后见赫连恒始终沉浸于中,悄然转身,皮鞋踩在地板上不敢发出一丁点声响,如来时那样,静悄悄离去。
可出了书房的左司也不敢随意走动,内心一直告诫自己,这是恒的地盘,若想活命,必须小心小心再小心,谨慎谨慎再谨慎。
左右看了眼长长的走廊,修长的身躯缓慢滑在地上,他今晚就在这里打个地铺好了。
赫云若是看到这幅场景必定会惊掉下巴,因为眼前的赫连左司在京州是一个独特的存在,豪门世家,黑白两道都不敢招惹的对象,可就是这样一个十分骄傲的人在赫连恒的地盘神色十分恭敬,收起一身戾气。
·····
翌日。早上九点。
赫连萌被一阵沉闷的咚咚声所吵醒,懊恼的将被子捂住脑袋,娇小的身躯胡乱的在柔软的大床上滚来滚去,没几秒钟她又直接坐起身来。
“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鼓起的脸颊,一对好看的柳眉紧蹙,娇艳欲滴的红唇微微撅起,黑白分明的大眼似乎要穿透这间木质的房门。
脑海里满是不解,为何家里会传出家具挪动位置的声音,按说不应该啊,从她钣金来后家里的每一寸,每一处都是按照她的喜好来的,怎么会有这种不和谐的声音传来。
咚咚咚
咚咚咚
“这个茶几再向右边一点”
赫连萌原本沮丧的神情在听到这熟悉的语调后,神色闪过惊喜,掀开薄毯,穿上一身浅粉色的运动家居服,一路小跑的走到卧室门口。
“然哥哥!”
清澈的眼神在看清在场的人里面没有熟悉的身影后,双眼黯淡无光。
“刚才说话的人在哪里?”
“你说雇主啊,他去打电话了”
赫连萌顺着搬家具的工人所指的方向看去,不出意外的看到了墨煜然和风随溪站在一起,一同低头商量着什么。
可谁能告诉她,为何这两人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一个伤在眼角,一个伤在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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