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放荡不羁(1/2)
段殊玦拂开袖子,有些不悦,“我还没有看完呢,你就这么着急的走,真是不开心。”
江煙歌憋着气,好声好气的说道:“好,那你继续看,别再给我胡说八道了。”
段殊玦神色极其认真的点了点头,却在转头的瞬间,忘的一干二净,声音比方才还要大上几分,“娘子,你看这个,这野鸡的翅膀真是有意思,不错不错,栩栩如生。”
“……那是凤凰。”
“哦,哈哈哈哈,这样子,这个凤凰,还真少见。”
段殊玦扭过头,继续转着,“嚯,这我知道,这是欢喜佛!”
“!”
段殊玦说完的时候,头忽然缩到江煙歌耳边,声音小了许多倍,“你看,我小声说,那是欢喜佛。”
周围的人显然是真的呆不下去了,欢喜佛是什么?是别人行房中之事,才会拜的佛,那男人却不分时刻的就说了出来,好些女子和妇人都已经羞红了脸,连忙闪躲。
江煙歌一把抓住段殊玦的手,“我不逛了!咱们走!”
段殊玦扯回手,憋着笑,装模作样的说道:“怎么?难道不是欢喜佛?”
“你到底长没长脑子,那是弥勒佛!你——咱们走吧,我投降,我输了,我不该喊上擎轶噬羽他们一起出来的,我们走,行不行?”
江煙歌就像看着一个顽劣的少年的神情。
她怎么会知道段殊玦是这么“放荡不羁”。
段殊玦笑意盈盈的一咧嘴角,清脆悦耳的一声:“好!”
早就呆不住了,干什么不好,非要来赏花灯,猜字谜,还是和他小娘子,软温香玉的躺在床上畅聊人生抱负比较好些。
人群中央,有两个向着反方向走着的人,一个少女,扯着年轻男人的手,面色涨的通红,气鼓鼓的拽着身后俊俏,耀眼的年轻男人。
那男人眼角眉梢的神气,嘴角上扬,藏不住的宠溺。
却是暖化冬天。
江煙歌回了江府,不曾听下人的行礼就将门啪的一声关上了,环着胸,看着气定神闲同样环胸的段殊玦,笑意盈盈。
“娘子,怎么了嘛?”
说的好似真的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一般,江煙歌眉目一瞪,“怎么了?你说怎么了?”
随即无奈的斜睨了一眼,“你是不是出门丢了什么?”
颇有些无奈,却怎么听着都不是责罚的意味,段殊玦扬唇一笑,“丢了什么?”
“脑子。”江煙歌斩钉截铁的回道。
段殊玦猛的一阵咳嗽,“我就是带了脑子,才会那么说的。”
江煙歌凑过去,“那我是不是还要夸夸你?多可爱啊,你看这个人,像不像一个傻子?”
段殊玦:“…。”
“还有!”江煙歌似乎想起什么,“那么大个肚子的弥勒佛,你能认成欢喜佛?!你就告诉我,你平时都看了多少乱七八糟的画本子?”
段殊玦忽然凑近江煙歌贱兮兮的笑着,故作惊讶,“你怎么知道我平日看乱七八糟的画本子?莫非——你也看?!”
讲呀呢一巴掌就拍上了段殊玦的头,“你就没有正经的时候!”
段殊玦捂着头可怜巴巴的看向江煙歌,做出委屈模样,“胡说,本王平日里对谁不正经,也就在你面前不正经。”
而后背过手,慢悠悠的踱着步子,“人啊,**是不能憋的,一憋就会出事,后面就会爆发,止都止不住,这样吧,娘子,眼见着天都黑了,不如,拜一拜欢喜佛,我们两,就——”
江煙歌抵着段殊玦,“今夜不在,今夜你没有什么娘子。”
随即就逃的不见踪影,段殊玦才不着急呢,一夜的时间那般长,又不急着一时半会儿。
楚彧在床上睡了许久,迷迷糊糊的嚷嚷着口渴,要喝水。
蚩铃就赶忙走过去拿着杯子,给楚彧倒着水,确定了水不烫了,才送至楚彧嘴边,段之晤看着细心又仔细的蚩铃,忽然忍不住了,也不知是打趣,还是在酸。
“想不到你还有这么温柔细腻的时候,看了本王赶的可是不巧。”
云里雾里,一番话说的并不清楚明了,蚩铃以为段之晤说的是他在一旁不方便,刷的红了脸,“二皇子莫要调笑,说着有的没的孟浪话,只是喂口水,不至于。”
段之晤自知蚩铃会错了意,也就笑笑,没有说话,待楚彧喝干净了最后的一滴水,才满意的勾唇,这才笑着道:“也难怪了,你一个姑娘家会喜欢他,本王若是再年轻些,是个女孩子,也要喜欢他的,楼兰楚王,风华绝貌,和我大凉的五皇子,有得一拼的。”
蚩铃放下杯子,替楚彧掖好了被角,这才走至段之晤面前,“二皇子早些回去歇着吧,夜已深了。”
段之晤微微一愣,眼角酸涩,勾唇一笑,看向蚩铃的眼中都是深意,淡淡的一句:“好。”
再无其他。
蚩铃看着段之晤步子有些疲乏的出了屋子,值夜的小宫人,乖巧的关上了门,才颓然的跌坐在椅子上。
一个心系与她,而她心有其人,那人却挂念于另一人,真是可笑了。
云卷云舒,万物长空,春来冬去。
一年就在每门每户的人家,欢笑中,一声一声的过了。
江煙歌吃完了最后一颗枣,站起了身子舒展了个懒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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