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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8章 一家子好狗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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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一脸泪痕的温月,他起身往外走。

咖啡厅大门不远处,兰沐星靠在路灯柱前弯着腰当街撩起自己的过膝长裙露出膝盖,龇牙咧嘴的用手揉着,那里红肿一片。

她一边揉着一边张望,看到一辆空的出租车后急忙伸手拦下,可惜对方没有留下,她连拦了数辆才反应愚钝的发现这里是不让停车载客的路段。

于是她站起身四下扫视,终于越过人群看到公交车站牌,然后一拐一拐的往前挪,嘴巴一张一合的似在骂天。

头顶着六月的烈日,她站在公交车站牌前一脸的烦燥。

等了十来分钟,终于等到自己要等的车,可就在她随着人群往前挤的时候,肩膀被人一挤撞上了一位上了岁数的大妈,吓得她当即赔笑道歉。

大妈一开始没有说没关系之类的话,只是直勾勾的盯着她看,直到她说第三次对不起的时候,才呵呵笑了一下,说:“你要等的车开走了。”

兰沐星一愣,猛然回头。

她要坐的那辆公交车已经启动驶出了公交站台,嘴角一抽,暗瞪了大妈一眼,这老女人的报复心可真重!

带着一肚子的火气她重回到公交站台。

过于灼热的太阳晒得她睁不开眼,因此她只能不停的伸手抵在额前,乍看之下颇有几分大圣的风采。

等公交车有时靠的就是一个运气,错过了眼前的一辆,下一辆似乎来得特别的迟。

距离上一辆已经过去整整15分钟了,她依旧盼不到第二辆的影子。

就在欧阳宇决定上前搭载她一程的时候,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在她的面前停下。

车窗前露出一脸刚毅的男性脸庞,项昕。

项昕在兰沐星坐入车的第一时间看到了她那红肿的膝盖,浓眉微微一挑,口吻略带嫌弃:“怎么?摔成狗吃屎了?”

“滚。”

“你不在你妈那老老实实的呆着听教,跑这里来做什么?该不会是背着我和唐泽彥偷偷的约某个男人吧?”他的话听起来像是开玩笑,却又夹着几分认真。

兰沐星不免心底一阵发虚,下意识的闭了嘴。

看着她那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表情,项昕伸手拍了她的脑袋一下,眼睛半眯透着一丝无奈与几分宠爱:“一个女孩家最好别打着左拥右抱的主意,你玩不起的。”

兰沐星:“……别把我想象的跟你一样龌蹉。”

车子从欧阳宇的车前驶过,留下神色清冷的他。

望着眼前远逝的车影,欧阳宇的眸色一点一点的沉下。

那种喜欢又敬畏的眼神他曾经在兰沐星的身上不只一次的见到,可如今她却将它给了别人,有人替代他成了她的异姓哥哥。

他想过让自己在她的心目中从哥哥切换成真正的恋人,可有人捷足先登,甚至还一跃成了她的未婚夫。当他想退而求其次的退回到哥哥的位置时,又被另一人给抢先了一步。

他的人生总是在渴求,可最后总是被替代。

油门一踩,没入车流。

车内,项昕侧眼看了兰沐星一下,问:“今晚唐泽彥要夜探一次嵇家,他问你去不去?”

兰沐星:“去!为什么不去?”

嵇瑜和肖宪一回这座城市,在火车站就给唐泽彥打了个电话。

唐泽彥如约去车站接他们,三人叫了辆出租车,一路上磨磨蹭蹭的回到嵇家。

在抵达嵇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

嵇瑜对着唐泽彥说,“我和肖宪都玩的有点累了,想休息一会儿,你就让纪左带你四周逛逛,晚上我们一起用餐。”接着,大声招呼纪左。

唐泽彥也不拒绝,笑着说:“那就麻烦你们了。听你们说西湖现在的景色很美,处处荫绿,说得我都有点心动了,我想今晚就赶晚班的高铁去杭州玩一下,我已经好多年没去了,我的女朋友更是一次都没去过。”

嵇瑜点了点头,对着静候于一边的纪左说:“给唐先生准备点下酒菜,他吃了晚饭要去车站。”

纪左应了声就去忙他的了。

唐泽彥等嵇瑜和肖宪关门休息时,便在灵堂的靠椅上打了个盹。

等他一觉醒来已经是黄昏时分。睁眼,不何什么时候纪左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微愣一会,他笑着问:“我刚刚是不是睡着了?”

纪左点头:“是的,你刚睡了一会儿。唐先生,你要不要喝茶,我去给你沏一杯龙井怎样?”

唐泽彥摆手,“不用了,我到了杭州就可以喝到最上佳的,毕竟那里最盛产的就是龙井嘛。你现在有空吗?”

纪左看了他一眼,点头:“有。什么事儿?”

唐泽彥:“我想让你陪我在这个老宅里随便逛逛,我一个南方人没怎么见过这种古朴的宅院。随便透口气,这儿灵堂的香烟烛火熏得我有点头昏脑胀。”

于是,他便在纪左的陪同下先察看地大门进来的前天井,然后进去一一察看了那两排上房,通过甬道又进入了后天井。

只见后天井正中有口六角形井圈的井,辘轳尚存,不见水桶,也不见井绳,看样子是口废弃的枯井。

纪左着了看井,然后对唐泽彥说:“听说当年的公主不愿再嫁,就是投了这口井死的。”接着,又指了指东墙下的一溜下房,说:“我就住在中间的那一间。唐先生你先在这里随便看看,我去替你准备晚饭。你不是说吃了晚饭后要去杭州吗?”

唐泽彥点头:“好的,你去忙吧。我等下就回正厅,我想这会儿你家的小姐和肖先生也该醒了。”

等纪左走后,他掏出随身携带的微型手电筒往枯井里照了照。

井底虽然很黑很干,却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的荒凉,甚至还可以称得上干净!

心念一动,将手电筒重新收好,最后再佯装若无其事的四处瞎溜达。

本来他是打算和兰沐星一起来的,可电话打过去兰妈妈却告诉他,兰沐星不在家,不知道去哪鬼混了。

没办法,他只能自己一个人先来了,让项昕到时再带着她一起来。

吃完晚饭,唐泽彥便向嵇瑜和肖宪等人告辞:“杭州回来再见。明天就是嵇老的返乡之日,替我在嵇老的灵堂上炷香吧。”

转过身冲着纪左说:“能不能麻烦你开车送我到火车站?我订得是八点十几分的火车,到了那边也好找酒店落脚。”

纪左露齿笑答:“没问题,我保证唐先生你赶得上,不会误点。”

半小时候后,唐泽彥和纪左在火车站前分离。

纪左:“唐先生祝你玩得开心。”

唐泽彥:“我们后会有期。”

说完,他通过检票口走进了候车厅。

八点半过后,项昕载着兰沐星在嵇家后院的围墙边停下。

然后熄火,一车子人静坐在车内。

看着车窗外那轮高挂于夜空的明月,再看看周边的斑驳树影,兰沐星没来由的觉得有点恐怖,轻摇下头,她尽量让自己不去想那些荒诞不稽的事情。

她偏头看向项昕,问:“我想你应该很少有机会看到这么明晃晃的月亮吧?”倏尔一笑:“我可是从小看到大的哦,在我家的后院,只要愿意,只要天上有月亮,抬头就能看到。一样的明亮,一样的清透。”

斜了她一眼,项昕撇嘴:“谁跟你说我很少看到这样的月亮?”

“咦?”兰沐星有些惊讶,“你不是从小到大一直生活在都市中吗?都市里夜空没有月亮,全是晃眼的灯光。你怎么可能经常看得到?除非你就望远镜,但那是另一种感受好不好?”

看着她一脸较真的模样,项昕嘴角往两边微微一咧,扯出一抹淫荡的笑容:“打野战的时候,不就抬眼便望见天了?”

兰沐星两眼一翻,然后直接啐了他一口,扭过头看向车窗外。

她真是嘴贱啊,没事跟他这种三句不离黄的人聊什么天嘛。

夜幕下的嵇家一片静寂。

蓦地一个人影绕到前面天井,轻轻的推开了两扇大门,然后回到灵堂,掐灭了祭桌上的香烛,来到上房甬道里,潜身在嵇瑜和肖宪休息的房间门口,附耳细听房里的动静。

甬道尽头通后天井之处,似乎还隐隐约约站着个人,像是替此人望风似的。

木窗外的人像是听到了房间里有均匀的鼾声,于是,用手中备就的一把短刀撬门。

没有几下,老旧的木门被被此人撬开,然后他蹑手蹑脚的走向床所在的位置,他似乎很谨慎,没有忘记把房门全部打开,以便失手时溜走。

躺在嵇瑜床上的唐泽彥悄悄的将手探到自己的腰间,摸出一把上了消声器的短柄手枪。

当他猛得从床上跃起,准备击向来人时,他愣了一下神。

映入他眼帘的分明是一张鬼脸,即使室内昏暗,他还是能清楚的看到这张脸的嘴巴处挂着一条长长的舌头,虽然他有所心理准备,可长这么大从未在现实中见过鬼的他还是被吓得本能地轻呀了一声,一时间竟忘了开枪。

对方也呀了一声,然后转身即奔,一个翻滚翻出了木门、

唐泽彥猛然回神,对着那道身影就是一枪,从可惜偏了一点,没打中。

两声惊叫声惊动了那个站在甬道尽头望见的人,他随同溜出去的‘鬼’一起窜向后天井。

唐泽彥跃出房门,想向着两人消失的方向追去,可是那双光脚却被地面上一个硬物给硌了一下,钻心的痛,等他缓过劲再追过去,凶手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来到后天井前,发现原先空空的辘轳上挂着一条直垂井底的井绳,且晃动的厉害。

与此同时,肖宪陪着嵇瑜打着手电筒找到了后院,按照唐泽彥的吩咐,他俩今晚睡在太太生前住的那间房里。

肖宪用手电筒一边在后院四处照射,一边问道:“凶手是不是又来过了?”

“嗯,”唐泽彥点了下头,然后颇为懊恼的说:“可惜又溜了。”

肖宪突然照到了那段塌了半截的后墙,墙下立着一张破旧的木凳,他指着木凳对唐泽彥说:“我觉得凶手肯定是从这里逃走的。”

唐泽彥似乎对此并不感兴趣,反倒是肖宪对手电筒在井边照见的一件东西使他颇感兴趣。

他同嵇瑜和肖宪返回到嵇瑜的房间后,打开灯借着灯光方才发现刚刚让他的脚疼痛不已的是竟是一把匕首,显然这是凶手仓促间落下的。

唐泽彥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脚,左脚掌被划了一道口子,还在出血,他一边替自己挤污血,一边给项昕打电话。

“让马队长带人进来吧,走大门!”

肖宪不解的说:“凶手不是已经从后院的缺口逃走了吗?现在叫警察来又有什么用?”

唐泽彥笑笑:“不一定,也许这只是凶手故意设下的假象,刚才我看到后天井的井架上挂着一条井绳直通井底,可傍晚我在那里转悠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任何井强。还有,也就是刚刚,我在追赶的时候看到了纪左的房门来回呯呯转动,按常理来说,很少会有人睡意不关门的……”

嵇瑜浑身微颤,面露惧色:“唐先生,你的意思是说……”

唐泽彥:“凶手或是潜入了井底,或是潜入了纪左的房中,我想这才是真相!”

肖宪大吃一惊:“纪左是凶手?”

唐泽彥想了想,点头:“差不多吧。”顿了一下,补充道:“他应该是戴了一个假面,是个吐舌头的鬼脸,刚才他也用来吓唬了我,难怪嵇少爷、嵇太太和游医生死时都一脸的恐怖相。”

嵇瑜:“我有我爹地死的时候也是这样的。”

“嵇老?”唐泽彥干笑:“我又没有见过他的死相,我一直在想着一件事,纪左,我一直想不出他有什么作案的动机,直到现在也没有想出来,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他的背后另有其人,此人才是真正的幕后元凶,是他策划了对嵇少爷、嵇太太和游医生,甚至是嵇小姐你的三场谋杀!”

嵇瑜纠正道:“是四场谋杀!还有对我爹地的。”

唐泽彥呵呵的干笑一声,微微点头:“也算是吧。我始终觉得就凭纪左的经历,即使他很聪明,但也绝对没有这等智力的,这是一个不仅需要智商更需要胆略的报复杀人计划!纪左他只不过是这个计划中的一件工具,一颗模子。”

“而这个残害嵇家的幕后凶手到底是什么人,我想我已经大致的有了答案。或许我刚才在那口枯井旁边捡到的这个东西可以更加坚定我的猜想。”说着,他摊开手掌,手心里躺着一颗比鸡蛋稍小一点点的钢球。

肖宪睁大眼:“这不是嵇老生前最喜欢的钢球吗?”

“它可不轻哦,足足有三两多重!”唐泽彥伸手掂了掂那颗钢球,“据我猜测,嵇少爷、嵇太太及游医生脑后的创伤就是用这个钢球砸的。因为大小刚好吻合。”

嵇瑜更加困惑了:“这确实是我爹地的东西,我爹地有两件东西不离手的,一是香烟,二是钢球。可自从他死后这对钢球就不知怎么也失踪了,现在其中一只又鬼使神差的被你找到……听你的口气,好像我爹地……”

唐泽彥笑容清浅:“我有用什么口吻吗?你也不用瞎猜了,真相也许马上就可以大白于天下了。听,警局的人来了。”

不一会儿,大门传来敲门声,肖宪前去开门。

马洋带着两名高大强壮的警察站在门外,问向唐泽彥:“有结果了吗?”

唐泽彥走到马队长面前,对其耳语,然后问:“明白了吗?”

马洋点头。

来到纪左所住的那个房间门前,见房门已被从里扣上。

马洋对着身后的警员说:“破门进去,这个人有蛮力,准备好家伙!”

其中一名警察手执警棍猛地一脚踹开了房门,三人一拥而入。

一个警察用手电照了照房间,另一名警察上前掀掉床上的被子,用枪顶住纪左的脑袋叫道:“起来,起来,我们是警察,有话问你!”

纪左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不满的问:“什么事啊?警察就可以半夜三更的擅闯民宅吗?问我什么话啊?”

“问问你所做的好事。”

唐泽彥跟在马洋后面,跨步而入。

纪左见到唐泽彥像是吃了一惊,问:“唐先生?你不是去杭州了吗?”

唐泽彥扯唇笑了一下:“你刚刚已经惊讶过一次了,所以现在没必要再装了。”看向马洋,“让他俩好好的搜一下这个房间吧。”

两名警察搜遍了整个房间,最后在一只破箱子里面搜出一张吐着血红长舌的仿真鬼脸,看起来很是瘆人。

唐泽彥从警员的手中接过鬼脸,冲着纪左冷笑:“这就是你表演的道具吧?刚才你就是用它吓了我吧。你是不是怎么也没有想到我会一个回马枪从火车站折返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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