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白痴（1/2）

“我刚才和她看戏了，看的是霍小玉传，原本是想让她有些自知的，不过现在看来，你的不知好歹才比较像是霍小玉。”临王冷哼一声，“找个位置坐下吧，你可不会这么快就出去。”

令以明看了一眼，就站在那不动，临王见状，道：“你就不问问我霍小玉传说的是什么？”

“那不重要，她在哪。”令以明冷着脸，“我来，是六扇门其他人担心她才让我来的，我这个捕头当的很危险，如果他们稍微有些不满，苏政息就可以借势名正言顺的赶我走。”

“这么说，你来要人还是为了我好？”临王大笑几声，“你是不是把你自己看得太重要了？”

“现在是不重要，等有一天皇帝病重而储君之位还没定下来之日，你就要排除一切阻碍你登上帝位的人，到时候少不了些离奇死亡的案子，你需要我替你去杀人，更需要我以捕快的身份帮你编造一个案子的所谓真相。”

“现在你杀了我不会对你有任何影响，可是不久之后，你就会十分需要我。安排一个人进六扇门不难，难的是当上捕头的位置，这需要很长的时间，杀了我后，你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能再拥有一个为你所用的捕头。”

“你在要挟我？”临王看向令以明的眼神里满是欣慰，“真是长大了，可是你忘了，你的母亲和妹妹的性命在我手里，你还没有资格要挟我。”

“我没有要挟你，只是说出事实罢了，我来带她走是为了安抚其他人。”令以明深吸一口气，不停的告诉自己眼前的是只禽兽，比狐狸狡猾，又比狼狠毒的禽兽。

“说的有道理，不过我不想放人，一来，她的身份这么久你都没确定，我很怀疑你掺了私心，二来，她是个很不错的女人，我想留着。”临王欣赏着令以明的样子，可因为看不出表情变化，所以他有些失望。

“她现在的姿色并不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上乘的，不过潜力很大，调教过后，一定会艳压群芳，到时也该是我坐拥天下的时候了，不过东西太完美就没意思了，到时候可能我也腻了，不过别人应该还会觉得有趣，所以……”

“够了！”令以明皱着眉头，呼吸急促，只有他一个人清楚他花了多少自制力才不拔剑把眼前的禽兽斩开两半，“既然你不想放人就算了，她也不是我的什么人，如果捕头位置不保，也与我无关。”

“好走。”临王笑吟吟的。

很少见他这么激动，还真是有趣。

令以明又瞪了临王一眼，立刻走出书房。

从书房走到王府门口，一路上他都十分紧张。

他察觉到了，有人跟着他，估计是临王吩咐的，让人来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要走，看他紧不紧张苏若洵。

知道了原本该放松些才是，可是他很担心即使他出了临王府门，那只禽兽也不会放过苏若洵。

那只禽兽说的话一半是激他，可另一半绝对是真心的，他从前不是什么好人，而苏若洵又的确和他说的一样。

他见识过的，从前在红胭院时，她所展现的样子，和现在截然不同。

从前的苏若洵是会些三脚猫功夫的，即使不能伤人也能自保，可是现在她什么都不会，如果真有什么事，她只能受着。

那只禽兽会做什么事，他想得到，也完全不敢再想下去。

令以明停下脚步，抬头，看着天，突然长呼了一口气。

这个晚上啊……快些过去吧……

苏若洵躺在床上，呼吸均匀，即使如此，丫鬟也没有离开房间，而是在她床边坐下，靠着床歇息。

苏若洵睁开眼睛，见两人都在她床边，不出声。

不知道这两人除了盯着她外还会做什么，不知道那位安排她在这住下的临王还会有什么举动，这两个问题就足以让她清醒的度过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