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机会来了（1/2）

追求郑文君一个多星期后，开房的事情终于有点眉目了。我无法揣测一个十**岁的女孩是否对性有着与生俱来的幻想。当然，最重要的是她喜欢某个男孩，才会对这个男孩舍身。

我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了，再等下去或许会犯我的老毛病，那就是不了了之。我这个人很容易一遇到挫折就会灰心，一灰心就丧气，一丧气就放弃。我想趁着我还有一股年轻气盛的勇气的时候，一鼓作气将她拿下，就像当初我鼓起巨大的勇气去认识她，像一头嗜血的猎豹追捕一头孱弱的小绵羊一样。

我在排班表上查到了郑文君的休假日期，那天我不休假，但我已经做好准备宁可不睡觉也要把她约出去开个房。我始终认为如果一个女孩子没有跟一个男孩上过床的话，那么这个女孩子根本不是这个男孩真正意义上的女朋友。至少在当时还年轻的我的心里是这么想的。

她休假的前一天我给她打了一个电话：“明天你休假了，我们一起出去逛逛街吧？”她却莫名其妙地问：“出去干什么？”

“就是逛逛街啊，吃个饭什么的。”我小心谨慎而又违心地说。

“不行，我要去我表姐家玩。”她居然拒绝了。

我暗自长叹了一口气，却心平气和地说：“没关系，那你下次休假的时候我们再出去玩吧？”

“好。”她很小声地说。

“拜拜！”我尽量温柔地说话，尽力将心中的郁闷压制在内心最深处。

“拜拜！”她也轻声说。

“唉！”挂了电话之后，我长长叹了口气，心里又是紧张，又是失望，趁着刚刚上班，还不怎么忙，赶紧到休息室去抽了一根烟。

抽烟的时候，我心中无味杂陈地想：“她明明很渴望跟我出去玩的，但由于既期待又害怕的心理，还有女孩子天生的矜持，她还是拒绝我了！”我心跳得很快，一遍又一遍分析着郑文君的心理状态：“假如你对某件事情过于朝思暮想，而当它有一天真的来临的时候，或许恐慌的心情要大过喜悦。女孩子也许都喜欢考验考验追求她的男孩子。没错的！要是就这样轻言放弃，她怎么可能认为我是真心喜欢她的呢？虽然我并非真心喜欢她，但要是想得到她，就必须让她相信我是真心喜欢她的。”

我想大部分男孩都是用“骗”的手段把心仪的女孩哄到手的吧！至少一半是真心，一半是计谋。太过愚笨和憨厚的男生就算再真心也很难哄到女孩。

为了不让我在郑文君心里的印象变得模糊，我们之间的距离变得疏远，我照例每天刚刚上班就给她打个电话，不管有没有什么屁事都要打电话问候问候，关心关心。虽然我并非真正关心她，但我要让她知道我在关心她。

每天短短几分钟的电话，还有上班时短短几次的接触，使她对我的态度越来越暧昧，电话里的声音越来越温柔。虽然每次打电话她都从不主动说些什么，也从不主动打电话给我，我总得绞尽脑汁地想，说这句话的时候就想下一句该说些什么，不能让聊天的气氛冷淡下来，但我发现她短短几声“嗯，哦，是啊”越来越有依恋的语气，而且不时地笑得十分开心。我想在认识我之前，肯定没有人每天晚上这样去关心和呵护她吧！

以前她应该是每天晚上下班之后就独自一人回家，老妈给她做饭吃，看看电视，或者给哪个表姐，堂姐什么的打个电话，诉说诉说小女孩心里的秘密，他们都当她是小孩子。日复一日地循环往复，她也许不再想跟从小玩到大，说过无数话的亲戚们诉说所谓的秘密了，因为有一天她会忽然觉得自己已经长大了，渴望另一种际遇，就像电视里男女之间那种她不曾感受过的感情生活。小女孩一旦开始憧憬美好的爱情，就不再是亲戚们眼中那个天真可爱的小姑娘了，因为她不愿再做小姑娘了，渴望被爱，渴望被男生关注。可现实是她并没有那么漂亮，甚至连普通都算不上，男生就算无意中看到她也会立即把眼光转走，她太难看了。

我一向以为我和她的这段交往既成全了我对女人的占有欲，也成全了她恋爱梦想的实现。对我来说是**，对她来说是好奇。爱情似乎根本不曾存在。

查到了郑文君下次休假的日期之后，我又在她休假的头一天给她打了个电话。

“喂，在干嘛？”没想到我们同时在电话里问出了这个问题，以往通常是我先问，然后她回答：“看电视。”但这一次她居然跟我同时开口了。我觉得她在我给她打电话之前一直在等我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