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丈夫第三次出轨(2/2)
四个多小时的车程,汽车到了终点,张哥带着她奔向了“新房。”
“就是那栋——那栋,那个老楼,二单元,六楼西门,西门。”张哥指了指,看得出他的手在抖,说话也不那么顺畅。
“我看准了张哥,你赶快离开吧。”
“新娘子”走出浴室,没有拿东西遮掩自己,只是随手扯起一条毛巾擦拭头发。既然已被他看光了,再遮遮掩掩又有什么必要?初金有盯着她那一双白腿,纤细的腰身,还有那胸部的......她虽不像他见过那么多的女人,那般丰腴,但,却小巧可爱。两颗红莓那样妩媚,那样诱人,美丽得炫目,他冲向了她。灼热的唇瓣开得血盆一样……急速的敲门声,惊醒了正在寻欢的他们。
“谁,谁呀?”
“开门,开门,开门!”
敲门声一阵高过一阵,室内却静得鸦雀无声。他们连大气都不敢出。
“开门,开门呀!你们不开门我就报警了!”
初金有听得出尚荷花的声音,他哆嗦成一团,好像热锅上的蚂蚁。这是从天而降的“天神”那,她——她——她怎么来的?我的妈呀!这可如何是好?我的妈呀!!这可是堵窝掏麻雀——没跑了。他想到跳楼,他在屋里寻找“突破口”。慌慌张张地转来转去,犹如被猎人追赶的豺狼无处可逃。哎呀妈呀,这可咋办呐?
“新娘子”忙中出错拿着裤子往头上套……。
“还是不报警的好,别报呀,别报呀。”初金有颤抖地说。
初金有身着结婚礼服战战兢兢地躲在墙角处。丑恶的灵魂穿上漂亮的外衣仍然是肮脏的。此时他的灵魂和驱体已无地自容。门慢慢地打开了。
尚荷花大步冲进屋内,犄角旮旯找个遍,不见那个女人的踪影儿。
“初金有,你真行啊!什么时间结婚,我来贺礼来了。这就是礼——这就是礼!”啪啪啪啪几个嘴巴打得他蒙头转向,他双手捂脸,嘴角喷出鲜血。他一个趔趄坐在地上,满地找牙。
她指着床上的乳罩高声问:“你的小老婆呢?在哪里?在哪里???”
初金有顽固抵抗,头垂得像秋天成熟的谷穗。
床边一双红色皮鞋,他发现了“信号”。她猛踢了两脚床,又猛踢了两脚,“出来!出来!快出来!”“新娘子”从床下灰头土脸地钻了出来,她像投降的战俘。尚荷花向她扫了一眼,中等身材,肥得像头猪。染了一头红发,打起羊毛卷,新割的眼皮还没愈合,眼毛接得老长。猪肚子脸上镶嵌着一张大嘴,嘴唇抹得通红。鹰嘴鼻子往里勾得可怕。吊袋裙子一穿,坦胸露乳,妖里妖气。反正是判官娶媳妇——一副鬼打扮。尚荷花一见她的“尊容”,觉得十分恶心。
“新娘子”没由分说,张开血盆大口吼道:“老公,老公,这是怎么回事儿?她是谁?”
“我是初金有的媳妇!你是谁?”尚荷花义正严辞。
“不对,不对,不对呀!”
“老初说他没有媳妇,没有啊。我们后天就要结婚了,这怎么?——这怎么?这怎么又冒出个媳妇来?”
“臭婊子,臭婊子。”她指着鼻子骂她。
“你才是臭婊子呢!”她反口骂她。
尚荷花手疾眼快,窜上去扯住她头发,猛地一轮,她仰面倒在地上。尚荷花一脚接一脚向她脸上猛踹。
“老公,老公,帮帮我,帮帮我!帮帮我呀”“新娘子”叫苦连天。
军人出身的尚荷花,在部队训练有素,把对付敌人的拳脚,用在她身上啦,那就可想而知了;江里的浪花——不是吹的,她那功夫,对付她就是个玩儿。三下五除二,满脸开花,倒在血泊中的她一动不动了。
初金有不敢前去“救援,”坐在地上连眼睛都闭得很紧很紧。
尚荷花轮起擀面杖,砸向了彩电、冰箱、洗衣机、组合音响,还有一切应砸的尽砸,她一口气完成了“任务”。
把一个布置得艳丽温馨的新房,砸得七零八落,破烂不堪。
“初金有,你还装什么死,靠你妈的,赶快跟我走。”他哆哆嗦嗦地站了起来。“快走,快走!”
“那她呢?”初金有望着躺在地上的新娘子。
“她怎么了,你心疼她是不?靠你妈地!”啪啪又是两巴掌,初金有转了一圈又一圈,踉踉跄跄地险些摔倒。
“你走不走?”尚荷花吼道。
他缓过神来,“我走,我走,走。”初金有垂头丧气地走在后边。他一边走一边偷偷地回头看他的“新娘子,”好像还是流连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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