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走上法庭(1/2)
断弦犹可续,心去最难留。尚荷花已经看得出丈夫的心是留不住了。
初金有自打那次在公园里被尚荷花发现再次出轨后,一直没敢回家,家里的人也不知他的去向。他心亏、理亏,他知道这回的婚姻是白菜地里捞镰刀——散花了。婚姻解体是无疑了。
婆婆更是不好意思,当初的保证,当初的承诺,还有以观后效,这回后效就变成了“后笑”了。“这个孽种,罪有应得,罪有应得。”婆婆切齿之痛。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聪明的人不会两次被一块石头绊倒。尚荷花决心走上法挺,与丈夫离婚。
人民法庭,国徽高悬,熠熠闪光。“立党为公,执法为民”的标语醒目十分。法官身着法官服更是显得威严。
她——石英,是法院里为数不多的女法官。中上等比较丰满的身材,长相还是很顺眼的那种女性,但一打扮起来就是显得不那么自然。大嗓门儿的她,心直口快,敢说敢讲,不顾天不顾地。
尚荷花义无反顾地递上了离婚诉状。法院已经走完了正常法律程序,案件到了法官石英手。
“请问什么时间开庭啊?”尚荷花带着企盼的眼神问。
“回家等着吧,时间不会太长的。”石法官温和的回答。
“那好,请多费心,再见!”
起诉书递上去已经超过三个月了,一直杳无音信,已经超过了规定的开庭期限。尚荷花心里一直在纳闷儿为什么还不开庭?于是她风风火火的来到法院,有礼貌地问石法官,“我们的事儿什么时间开庭呀?”
“工作太忙,太忙,没有时间。”石法官态度变了,口气严肃得很。
“那到底得等多长时间呀?”
“耐心一点吗,快了。”回答还是**地。
她无奈地摇头,悻悻而去。后来的日子,再后来的日子一直是等待。漫长的等待,简直是遥遥无期的等待。等得她心烦意乱,坐卧不宁。
尚荷花起诉离婚五个月以后,开庭通知书呈到了她面前。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她长吁短叹。
法庭上尚荷花陈述了丈夫先后与两个女人有染的事实,时间、地点、人证、物证俱在。
初金有供认不讳。“但,我——我——我不同意离婚。”初金有结结巴巴地说。可知,他在这两次外遇中,学会了一样东西,那就是做感情的无赖。
“我同意离婚,不离婚这日子没法过了。”
石法官按照法律程序从中调解:“我看那,你们都消消气,回去好好考虑考虑,反思反思,你们儿女一双一对的,当父母的可千万别给孩子带来心灵上的创伤和痛苦啊!你们若是真的离了,到时候再娶,再嫁,出一家进一家那么容易吗?再说了,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哪,不看夫妻情,还得看子女份儿呢,三思而行吧。”
听起石法官的说辞,句句在理,但是尚荷花只把它当成耳旁风,她总觉得不离婚,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法官大人,我们都是女人,换位思考,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胡搞乱搞,谁能忍受得了啊?”
尚荷花的话有点噎人。石法官一看这形势也有点儿如来佛挠头皮——没经念了。法官石英做为法律工作者,她知道在调解不成的情况下,也不能开锁不拿钥匙——硬别了。她惊堂锤一敲,戏台上的演员——装模作样的喊了一声,“现在休庭。”
尚荷花所报的“希望”落空了,她低头沉思,表情上十分伤感。
初金有却不然,他外露微笑,得意忘形。那闪神儿真是没底的鞋——别提了。
五天后,尚荷花又来到法庭。
“我们的婚必须离,必须离!”她对石法官恳切地说。
“哎呀,你别急吗,我们有些积案,急着开庭,你再等等,再等等吧。”
尚荷花纳闷了,一个这么简单的离婚,为什么迟迟不结,一拖再拖?本来是小葱拌豆腐——一清(青)二白的事儿,或者说是秃头的虱子——明摆着的,又不像其它的案情复杂难断,还情有可原。这里边能否是丈夫做了手脚?尚荷花突然想起来了,丈夫以前说过的一句话;他的一位老师在法院工作。啊,能不能这位就是她的老师?原来如此呀!”她恍然大悟,法官也向情灭理,不公正,不做为,不为民。原来秉公办案,执法为民这都是空喊的口号?她猜测,一定是丈夫贿赂了他的老师。所以不及时判决,总是乒乓球打七板子——推三阻四,她心里很不是滋味。法官石英,是一位多年的庭长了,离婚案是她们庭的业务。今天她全副武装,威严地坐在办公桌前。
“石老师:您好?”尚荷花眼里带着疑问。
石英一愣。她的脸在变色,变得发红,发紫,发白,她怎么叫我老师?难道她,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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