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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三表哥求婚表妹(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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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荷花的大表哥、二表哥早已成家立业。唯独三表哥始终不娶。他——就是他,一直在等表妹——尚荷花。

在美女面前,别人动情,那还是情由可原的,也没有亲表哥动情的道理。且不止现在,好像是在他十几岁的时候就表现出来了。

尚军无休止的纠缠着表妹尚荷花,已经达到了荒诞不经的程度。昔日历史上确有表哥爱表妹的先例。今朝的他非要古为今用。但是,可但是,那只能是大街上相亲——一厢情愿。

尚荷花姑姑病逝转年的春节。家家张灯结彩,人人欢天喜地庆祝新春佳节,整个市区沉浸在节日的气氛之中。

通情达理的尚荷花担心姑父寂寞,她陪姑父一家人过春节,看得出,她乌鸦反哺——知恩图报。这就是她的性格。

正月初六那天,大表哥设宴招待亲友。餐后,尚荷花回到姑父家已是晚上九点多了。

三表哥尚军见表妹尚荷花回来,他喜形于色,好似被猎人追赶的鹿——慌里慌张的由东屋窜到西屋,用阴邪的眼光盯着她,他觉得有机可乘了。

尚荷花见事不妙,急忙跑进自己的房间,心里咚咚直跳。伸手关门,门被嗖的一下扯开。

“你要干啥?你要干啥?“尚荷花义正辞严。

喝得红头胀脸的尚军,满嘴酒气,一个箭步扑向了她,他似洪水猛兽,有恃无恐。亲这摸那……全是横过铁路——越轨行为。嘴里还不断嚷嚷着;“你跟我结婚吧,跟我结婚吧!我等你多少年了,多少年了!”

她激烈地挣扎,激烈地反抗,他越抱越紧,越贴越近。眼见是虎落平川——插翅难逃了。尚荷花酝足了全身的力气,拿出了点滴的武功,伸腿猛地一绊,他仰面朝天摔在地上。哎哟,哎哟直叫。紧接着三招二式揍得他猪一般的嗥叫。“我叫你邪,我叫你邪!”她又猛踹他两脚。

缓过劲儿的他饿狼捕食般的又冲了过来。

她急中生智操起了菜刀。“你再前进一步我就剁了你!我剁了你,剁了你!”她将菜刀举得高高的。

他深知她的武功远近闻名,他被震住了,总算不敢继续造孽了。

尚荷花骂他“伤天害理、牲畜、恶棍。是发了霉的葡萄——一肚子坏水。”门插得牢牢地,菜刀握得紧紧的。她一点不敢放松,她左等右盼,期待着姑父回来解围。已到深夜,也未见姑父的踪影。

尚军是癞蛤蟆扒皮——心不死。一阵阵吵闹、一阵阵惊心动魄的敲门声,十分恐怖。使惊魂未定的尚荷花似乎觉得他要把她一口吞了。门板已有两处开裂,尚军企图从那裂缝中攻进,尚荷花的菜刀已明晃晃的扬在裂口处。虽然她依仗着自己满身的功夫,但是,还得背着棺材上战场——往最坏处想。一旦他丧心病狂怎么办?

天光大亮,房门哗啦一声开了。门声一响,凶神恶煞的尚军立即杀猪不吹——蔫退了。

姑父脸藏几分喜悦,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救星”回来了,她好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彻底解除了戒备。

尚荷花满脸泪水,向姑父哭叙昨天晚上“惊险”的一幕幕,像服务员端茶——和盘托出。她委屈得不断抽泣,她用泪水呼唤着姑父的支持,为她撑腰;为她不平;为她出气。姑父一脸的不耐烦,“你别跟我说这些,我不管你们那些事儿!”他到错帖门神——翻了脸。

闻听此言,她如五雷轰顶,“你——你也跟你儿子一个调呀?”背着砂锅滚坡——没有一个好的。紧接着脑袋嗡的一声,眼前一黑,昏厥倒地。姑父倒背着手在屋里踱来踱去,根本没理会儿她的死活。看来他真是观音菩萨下手——面善心不善那。

早已垂涎三尺的尚军见有机可乘,他蹲在那里伸手去解尚荷花的腰带。姑父哼了一声,用眼睛瞪了一下尚军,他才缩回了那罪恶的双手。半个时辰的功夫,尚荷花双眼微睁,慢慢地双手撑着坐了起来,她泪如泉涌,心里骂道:两泡狗尿——一样味儿,一路货色。就刚才姑父的话,听起来像姑父应该说的吗?就连左邻右舍见状还得相救呢,无非又是亲姑父,又是“养父”。她觉得姑父是公鸡下蛋、猫咬狗——不可思议。莫非他们爷俩是四个鼻孔烂了三——一个鼻孔出气,蓄谋已久了。尚荷花对这位姑父失望了,对这位军区首长失望了,对这个家失望了,彻底彻底失望了。她想起了姑妈,想起了当初,想起从小到大坑坑坎坎的经历,好不伤心,好不悲怯,她嚎啕大哭。她万万没有想到姑父会纵容儿子如此伤天害理,如此惨无人道。她强打精神,擦干泪水,决定立即离开了这个魔窟。她把楼房钥匙啪的一声摔在地上,将姑妈那份生前遗嘱撕得粉碎,一摔门,冲了出去,从此不想再登这个门儿。

唉,他们父子爷们儿也真是踏着脖子敲脑壳——欺人太甚了。

尚荷花对姑父恨得切齿。对姑姑更加思念,她几次和姑姑梦里相见,她面对姑姑的音容笑貌高兴的了不得,她依偎在姑姑的怀里,甜甜地问这问那,娘俩说说笑笑好不开心。姑姑总是用那颗善良的心关注着社会,关注着学校,关注着师生,关注着家族,关注着她的侄女——尚荷花。每次梦醒她都泪流满面。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姑姑病逝的第一个清明节。尚荷花独自来到姑姑的墓前。她久久地伫立,痴痴地凝视坟茔上的一丝一缕。渐渐地面前隆起的那堆土,被泪珠与雨滴模糊了。姑姑安祥慈爱的面容以及烟云般逝去的一切切,一件件,一桩桩地滑过心空,次第消失在远方的雨幕中。雨丝静静地飘落,一如哭泣的心泪。姑姑啊,你听见侄女颤动的呼唤了吗?虽近在咫尺,却听不见您的声音,看不到您的面容,这于我于您是多么残酷的现实,如果世界上真有生死相通该多好呀,多少回我在梦中苦苦寻觅,企盼奇迹出现,可收获的只是沉重的叹息。

尚荷花无言地摩挲着铅色的墓碑,给谙熟亲切的名字拂去岁月的积尘。在与姑姑相处的日子里,她也是常常这样默默地轻拂她额角上的银丝,幻想抹平她脸上的皱纹。

沉默之后,她站起身把自己扎成的那束小白花,系在吐绿的坟头。

尚荷花低头不语,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姑姑自打我记事儿起,每当早晨您要上班的时候,总是吻吻我的脸蛋,乖乖好好睡吧!每当您给我换上干净衣服的时候,您总要吻我的腮帮,乖乖多漂亮!每当我玩性子的时候,您总想吻吻我的面颊,乖乖,听话嘛……也是这样一个雨天,姑姑您瘦瘦的脸上挂着笑容,用手轻轻地摘下我新衬衣上的一丝线头,然后又缓缓地掏出带着您体温的钱和《录取通知书》送给我说:“荷花,你考上初中了,要有出息,我希望看到你的好成绩。”我使劲地点点头,转过身,离开了您。当我忍不住再回头看您时,您打着伞走在蒙蒙的雨幕中……那是我第二次回到您身边的时候。

后来的后来;那天,您已处在弥留之际,我跪在您身边哭着您、喊着您,您最后睁开眼睛,看着我,断断续续地说:‘姑姑不行了,——荷——荷花——我——我期待着——你。最后您没有说下去,但我是理解您的心愿,您想说的离不开祝福和祝愿。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烛成灰泪始干。姑姑,您是蜡烛,您过早地熬干了自己的膏脂。您留下了一枚枚一张张学校和政府颁发给你的奖章、奖状。留下了您对家人的爱、对友人的爱、对师生的爱、对侄女的爱。您就这样过早的去了,永远地去了,在您的坟前,我还等着您和我一块回家,我等着,永远地等着……沉思中的尚荷花被远处的轿车喇叭声“惊醒”,车上迅速跳下大哥、二哥,还有嫂夫人,还有那位军分区司令员。

“荷花,荷花,你怎么来得这么早?”哥嫂们热情地招呼着。

她默默地点了点头,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眼泪顺流而下。

哥嫂们忙乎着清理坟墓周边的杂草,尚荷花娴熟地在香炉上插上香,摆上各种各样的供果。点着了扎花匠做成的“电视机”、“洗衣机”、“缝纫机”;还有什么“金元宝”、“银克子”、“大小金砖”。

这场景有些悲壮,尚荷花泪水始终未干。

姑父一直倒背着手,站在那里始终未动,不知道他想着什么心事儿。一双圆圆的大眼珠子转来转去,神情木然。

大表哥带头在母亲坟前磕了三个头。

祭典完毕。姑父摆了摆手,“你们几个先走吧,荷花留下,我找你有事儿。”他带着几分命令的口吻。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尚荷花。

“找我有事儿?还有什么事儿?”她疑惑不解。她噘着嘴很不情愿地站在那里。

姑父手里拎着录音机,匆匆地撂到姑妈墓前,他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靠前点儿。尚荷花惊呆了,这是要烧真的录音机?还是?她觉得姑父还真算讲究,给姑妈烧真的录音机?这玩意能点着吗?不应该是要烧的?那究竟是?她挠了挠头,对于姑父的意外举动觉得是铁拐李的葫芦——不知买的什么药。

“你好好地认真地听听吧,这是你姑姑——你姑姑——她生前的遗嘱。”他极严肃认真地“指示”说。

在坟地里放录音,听遗嘱,奇了,怪了!那才是五个老头儿两根胡子——稀(须)少呀。她的心激烈地跳动。很是纳闷儿“要我听什么?听什么?”她疑虑重重,一脸问号。

录音机里传出微微弱弱的声音,那一停一顿的声音,需要非常的爱性,才能听得清。

“荷——荷花,我快不——不行了。说——说不准哪天,就——离开你了。我有件心事跟——你说,尚——军追——你,追你呀,你——你考虑考虑吧。你——你要是同——同——同意,我——我没意见。我实在是说不——说不服他,你嫁——嫁给他——给、给他吧……”

“听听吧,听听吧,这是你姑妈生前亲口说的。跟你三哥能成就成呗,我也省心了,也算了却你姑妈的一份心愿,你说是不?”

录音机里反复着那段录音,听起来阴森可怕。尚荷花仔细的品味着那声音,这话是姑姑能说出口的吗?她再糊涂也不会的,这声音能是姑姑的声音吗?尚荷花百思不得其解,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简直是从发面团里拔毛——无中生有。她心如刀绞,她双眼模糊。

只有盲目的笨鹅,才会去听狐狸讲故事。她可不上这个当。

“你们这是愚蠢,是伤天害理,是白日做梦!”她怒气冲天地喊。

她朝着坟墓附近的大地跑去,她朝着远方跑去,她朝着天边跑去,她朝着自由跑去……

“荷花,荷花!你姑姑叫你好好考虑,考虑,你应当考虑考虑呀!”这一切都是真的,千真万确呀!你姑姑的话,你应该信那!”。姑父踉踉跄跄的边追边喊,“荷花,荷花,荷花呀!”不知他是亏心还是心愧他的心发虚腿发软,没跑几步那肥胖的身子扑通一声,仰面朝天的摔个仰八叉,他一边哀嚎一边蹬搭腿。不知是老天有眼,还是他心里有鬼,还是他罪有应得,反正是一种报应。活该活该!谁让你房顶上开门——六亲不认了。尚荷花远远地站在那里怒笑不止。

如果把尘土扔向太阳,尘土会掉到自己的眼里。这句话也得到了应验,姑父这是自作自受。

怒发冲冠的尚荷花,头也不回,拼命的向前跑。她听得真而切真的:“你嫁给他吧,嫁给他吧。”

她思忖着姑姑怎能这样说呢,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的亲侄女呢。姑姑的品质,姑姑的内心世界,尚荷花是了如指掌的。她一生光明磊落,绝对不会这样龌龊的。这分明是他们在姑妈病重期间策划的阴谋诡计。这是不是把别的录音进行了技术处理?这些她一无所知,这些她都无法判断。

尚荷花看透了他们的黑心,她自己的心也彻底的凉了。

此后,她再也不会去姑妈的墓地祭祀了,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永别了姑妈,姑妈在她心目中永别了,在她心目中消逝了。

天地之大无奇不有,当今谁能会想到有人能设计出这样的“闹剧”,表兄死皮赖脸地追表妹,姑妈生前“遗嘱”,姑父“设法”逼婚。特别是在姑妈坟前,放姑妈说服她嫁给表兄的录音,这纯粹是暗箭伤人——手段卑鄙。

尤其是此事儿发生在一个有头有脸的高级领导家庭,使人不可思议。尚荷花长得再美也不行那个呀!可笑、可耻、可悲啊。轻一点说是圣人喝卤水——明白人办糊涂事儿。重一点说是城隍出主意——诡(鬼)计多端。再重一点说是吃了一堆烂芝麻——满肚子坏点子。”

时间如梭,光阴似箭。尚荷花她们同批转业的战友都已经到地方上班半年有余了。看到别人上班,尚荷花急得是小毛驴拉磨——团团转。

她带着希望,带着憧憬,再一次敲开军分区政工科长办公室的门。老战友见面分外亲热,互相关心着,互相问候着,有说不尽的情,有道不尽的谊。然后,她望着科长的脸慢声慢语的说:“我办理转业手续来啦。”

科长愣了半天神,他缓缓地说:“你的手续早被司令员拿走了,你还不知道啊?”

“啊,啊!?”

“你去找找司令员吧,对不起了。”

“这不关你的事儿,我知道了。”尚荷花安慰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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