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无止尽的磨炼（1/2）

晨阳迎着初冬的第一缕寒风大踏步地走着，周遭的环境有些静谧，有些微凉。晨阳快速地踱着步，耳旁的寒风呼啸而过，晨阳不住地揉搓着耳朵。小冬已经有其它事情先走了，晨阳孤零零地走在了有些青涩空洞的大街上。中午12：30，午后的校外有一丝轻微的凄凉感。这个手中拿着一本锈迹斑斑的书的女孩，正抬头仰望着，这些蔚蓝明媚的天空。她的眼睛里面布满了期待，布满了誓死不屈，那一双渴望的眼睛啊。

晨阳孤身一人来到了几乎空空荡荡的教学楼里，身轻如燕，像是即将要飞的一只天鹅。她一步一步地踩在了教学楼的阶梯上，一步一步地，晨阳能清楚地听到脚步的回想声，像是磁铁般的如影随形。来到三层“初三一班”，班里面空无一人，寂静的空气中凝固着空巢般的寂寞。晨阳坐到了座位上，拿出了英语书和英语卷子，开始慢慢地做了起来。时间嘀嗒嘀嗒，细数着这份青涩的时光，窗外的寒风依旧呼呼地刮着，像是催促着她急速奋进，想把这份焦躁带到屋子里来。空旷的教室，空旷的书桌，空旷的人。

虽然一切都是空旷寂寥的，却给了她一种力量，一种无形的力量，时时刻刻牵引着她，像是飞蛾向着那点点星光不断地扑着，就算是伤得遍体鳞伤也在所不惜。一张卷子在一个小时内顺利地写完了，晨阳拿出了红笔，把答案拿出来对照着，错了两个选择题。晨阳期待着再错的多一些，她想找出更多的问题来，但事实上再也找不出来了。晨阳缓缓地舒了一口气，这时候教室里开始有了三三两两的学生，晨阳的心里还是极其坚定的，她拿出了英语书，开始背起了重点。她拿出了那本锈迹斑斑的“书”，“真全啊！”晨阳默默地赞叹着。任何的重点，任何的词句，应有尽有。

晨阳仔细地抚摸着这本锈迹斑斑的“书”，开始背了起来。“secrentcreamqunt!”晨阳一字一句地念着，专注的眼神中布满了坚定。一下午的课程忙忙碌碌的，晨阳并没有一种焦头烂额的感觉，她井井有条地处理着和她有关的一切事情。一天紧张地学习终于结束了，外面的天色一片漆黑，晨阳背起了行囊，把那本锈迹满满的笔记本装了起来。教室里面已经空无一人，空气里面布满了黑色寂寞的味道，晨阳走出教学楼，在黑夜中摸索着楼梯的出口。寒冷的空气中充满着有些**的味道，晨阳用鼻子仔细地嗅了嗅，嗯嗯，原来是垃圾的味道。

晨阳作了呕吐状，但仍忍着往下走。她不打算再给小冬打电话了，她不想再麻烦他了。校园有一些三三两两的放学的学生，稀稀拉拉地走着。晨阳在黑夜中独自地漫步着，寒风吹着晨阳的脸，她感到异常的舒服清爽，大脑也异常的清醒活跃。路灯把黑夜中的道路点缀得异常靓丽，这种气氛下，会把一个人的心事慢慢地放大，放大，再放大……晨阳背着她的蓝色书包，心里隐藏的那些美好的往事像过电影般的重复播放着，晨阳努力地挤出了一点点微笑。从学校到家这么短的距离，晨阳却觉得极其的漫长。昏黄路灯下的瘦小身影一直走着，一直孤零零地走着。

晨阳走着走着，路灯的光束明亮有些刺眼，晃得晨阳的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晨阳敲了敲门。“砰砰砰……”里面毫无动静，晨阳又使劲敲了几下，还是没人答应。无奈之下，晨阳用自己的钥匙开了门，家里面灯火通明的，却没有一个人，晨阳有些诧异，“家里面的人呢?”晨阳自言自语着。她把书包放在了沙发上，大声叫了起来：“人呢，爸！妈……”晨阳朝屋里面叫喊着，无人应答。晨阳放弃了，她提着书包进了书房，心想没人就没人吧。她打开了台灯，打算写作业的时候，电话铃声响了。“喂，您好，请问是谁啊?”“我是vance的经济人，我们公司的一个作曲家做了一段小提琴的曲子，想请你去试奏一下，可以吗？如果成功的话有劳务费的哦！”

“嗯，时间是多会?”晨阳觉得有些意外。“明天晚上九点可以吗？地点在中星路18号。”“好的，明天见！”“明天见!”晨阳挂断了电话，有些若有所思。她拿出了一些卷子开始动笔写了起来，11点，12点……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晨阳一直写到了半夜两点多中，晨阳停下了笔，在床上思索着明天的事情。她想vance为什么又联系她呢？到底又要干什么呢？晨阳有些心烦意乱，辗转反侧着，不一会儿晨阳睡着了，她梦见了一系列奇怪荒诞的事情，她梦见了一个血肉模糊的人拿着一本锈迹斑斑的书向她走了过来，她想躲，但是身边却无路可走，她害怕地大叫了起来。

晨阳从睡梦中惊醒了，她浑身全是汗，睡衣都被汗水打湿了，她坐了起来吓的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打开了卧室的灯，口里不停地说着：“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晨阳吓得浑身发抖，双眼布满了红色的血丝，她忽然感觉有点口渴，便踉踉跄跄地下了楼，拿起了备用的凉开水便咕嘟咕嘟地喝了起来。晨阳有些惊魂未定，双眼依旧有些迷蒙，她面目憔悴，嘴唇没有一点的血色，发白且干裂。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惊魂未定地坐到了椅子上，思索着刚刚发生的这一切。

晨阳并没有想太多，她从冰箱里面拿出了香槟，倒进了一个小玻璃杯里，慢慢地抿着，她把双腿放到了另外一个凳子上，在夜黑风高之夜，独自酌饮着。晨阳看了看表，时间是5点30分，她有些恍惚，立马把酒杯放下，上了楼。她慢慢地回到了自己的卧室，感觉嗓子凉飕飕的，她打开了台灯，在床上看起了那本锈迹斑斑的“书”。“真是让我又恨又爱啊。”晨阳一边翻书一边自言自语地说。她看着一道一道的习题详解，脑子异常的清楚，这让她有些奇怪。刚才她大脑的状态还是那么模糊，整个人的身体状态是那么的疲惫和憔悴，但为什么一转眼她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