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微不足道的灰尘（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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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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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菲…”慕静娴再次唤了一遍程落菲的名字，视线还是停在她的指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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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程落菲回神，伸手抹了抹脸颊，不想让慕静娴看出了她刚哭过。“静…静娴，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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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静娴竖起手伸到程落菲面前，眸子里闪烁着一些些的苦恼。她抬起望了眼程落菲，很认真的问道。“落菲…你说，黄色好…还是红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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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落菲先是看了眼慕静娴，然后将视线移到她的指甲上，愣了半天都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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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吗？”慕静娴略带撒娇的口气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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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落菲收回视线，转身面对黑板。“都不好看。”声音低低的，听不出一丝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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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菲…你怎么了？”瞥见她有些红肿的眼眶，慕静娴丢下手中的指甲油，严肃的问着程落菲。语气里有着掩饰不住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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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啊！”程落菲没有看她，自顾自的睁大双眼盯着黑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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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骗人。”慕静娴大声喊道，扳过程落菲的双肩，直直对上她的视线。“你哭过了，对不对？”虽在问，但是语气却是十足的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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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啦！静娴…你想太多了。”程落菲说的很轻松。“刚刚在外面的时候，沙子吹进眼睛里了，有点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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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静娴半信半疑的看着她问。“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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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程落菲点了点头，逃开了她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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