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连替身都不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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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澈邪魅的面庞没有一丝丝的戏谑，反而挂着前所未有的严肃与认真。他伸手握住程落菲的双肩，不让她有一丝机会逃离。“我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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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落菲抬起头看着他，不动声色的脱离他的钳制，后退一步，眼神中闪烁着一丝怀疑且打量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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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对视持续了许久，直到夏夜澈受不了她的眼神而挣扎着开口。“落菲…你可以打我，你可以骂我，但是你…可不可以不要用你的眼神来指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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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话未说出口，泪却先一步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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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泪清晰的映入他的视线，刺痛了夏夜澈的心，他上前一步，伸出手想要抹掉她的泪，却迟迟下不去手，只得僵在半空，默默的看着她，默默的心疼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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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程落菲伸出手抹掉脸上残留的泪痕，声音中带有一丝丝的哽咽。“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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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夏夜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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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美琪说的是真的吗？”程落菲再次不厌其烦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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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澈有一瞬间的微怔，他一直抱着一丝丝的希望，希望程落菲没有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可是，随着程落菲问出的问题，他心中那一丝丝的希望也瞬间破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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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菲…你相信我吗？”夏夜澈没有回答程落菲的问题，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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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落菲不说话，就当夏夜澈以为她动摇时，程落菲的一句话让他瞬间无法招架。“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陈美琪说的是不是真的？真的是因为眼角膜，所以你才会喜欢我。”话一出，程落菲便意识到自己话中的错误，她摇了摇头苦笑着。“不…怎么可能会是喜欢呢？只是替身吧！或许连替身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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