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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兰张张嘴，什么都没说，听程诺的坐到隔壁会客室的椅子上，紧绷着神经喝着一位列兵给倒的水。

程诺也在喝水，不同的是他对面坐着这片土地上的最高指挥官。

“怎么？你小子带个漂亮姑娘过来是要讨红包么？”年近四十岁的大队长韩玉松微微挑眉，“这么说来身体恢复好了？”

“没有，不是您叫我来的么？”

“也对，是我打的电话。”韩玉松起身走到窗口指着某个位置道：“你过来看看那儿。”

程诺走过去，见是弹药库的位置，便道：“有什么问题？”

“我这里要扩编，那儿可能要移动一下了。这事放给外人我不放心，你要是有时间就考虑一下。”

程诺瞄了眼，回去坐好，脸上没什么特殊神情，但是韩玉松知道他这就是同意的意思了，便换了个话题。因为他知道，程诺这小子到他这儿从来不会坐过十分钟，有事就得抓紧时间说。

“那姑娘知道你的事么？”

“不知道。”

“那你就这么瞒着她？”

“……”

韩玉松十分认真地看着程诺，“伟人说了，不以结婚为前提的恋爱那都是耍流氓。”

“……有没有人说过，”程诺起身，两手支在桌面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韩玉松，“你比较适合当八婆？”

“他大爷的！程诺你有种给我站住！”

“啪！”程诺把门关好，笑完嘀咕了一句谁站谁傻B。但是他知道，他就站在那里，并且更加清楚，在某些事情上，他只能当个大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