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有名无实的大厨 1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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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况演说酒故事后，名气飙升，校园里到处传诵着老况语录，特别是我们那个吃饭基地，对老况语录天天见，时时学。一到吃饭、喝酒，学习、练习的热忱，情不自禁；再加上我们几个脑子似乎也不错，对老况语录能融会贯通，活学活用，一见老况，就说，“我们明目张胆来喝酒”？或者，张宝呼叶平道，“今天，我定要喝得你令人发指”，言未完，先大笑一通。老况语录仿佛有魔法，越说越想说，越说越有趣，它确实给我们带来不少欢乐。

我们学习老况语录，无所顾忌，纯系求快乐。岂知，也有些人，另有感想。近来，我的隔墙邻居蒋和兴、宋时华，对我很客气。每天出去，过蒋和兴室门，他就和气的说：“马老师好，来坐坐？”回寝室，宋时华一见，赶紧招呼：“马老师，回来啦，来来，聊聊天？”次数多了，我觉得不坐不聊无理了，趁着蒋和兴再次相邀，我走进去，准备享受他的热情。

一股烟味、蒜味冲鼻而来，他一手提烟，一手正将一粒蒜头丢进嘴里，起劲咀嚼，一边含糊不清的说：“大蒜清毒，大蒜防癌，防癌的，嘿嘿。”

我自己拉过一条凳坐下，老况语录不由自主涌上来，“不必多言，少讲废话”，“有话请讲，有屁就放”，——我在心底里笑了一声，当然忍住了，然那愉悦，还是露在脸上，说：“蒋主任，您德高望重，是我的老前辈，很希望得到您的指点。”蒋很兴奋，说：“你了解我？真的，我原不是后勤人员，不瞒你说，早先，我在四明乡曾管过八所学校，马老师，老实讲，四明乡老老小小，哪个不晓得我蒋和兴。工作，工作，就是要做事，要有作为。不吹牛，年轻时，我是干干过的，哪个单位，不留个好名声？马上退休了，钟校长把我要过来，负责食堂。”我说：“蒋主任有这般阅历，无怪您办事如此干练老辣。”老蒋嘿嘿的笑着，说：“我确是见过世面的。”